朱沂雯左右看一眼,摇下头,说:“不了,天怡姐,我要回去与周廷尉好好商量一下,力争尽早侦破此案,也好早日还我等一个清白。”“好吧,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五人与徐天怡告辞,走出了皇宫。
刚跨上马背,朱沂雯便恨声说:“气死我啦!房老头欺人太甚!这个老不死的可恨至极!”“我想他一定是在嫉妒咱们,他那么一大把年纪才混个丞相,看看咱们,刚来几天就个个做了高官,你看看——”商诗崎向前、后各指了指,“不是高头大马就是金顶软轿的,他心里能平衡吗?”
早在前一个月,胡浩天、毛贞堂因不惯骑马的辛苦,而改乘了轿,现在,两人俱在后面的两顶四人抬软轿之中,朱沂雯说:“那他也不至于这样啊,一副阴森森致人于死地的样子,真…歹毒!”商诗崎点头:“也是,平日看他还不错,笑呵呵的,非常的慈祥和友善,没想到…却这样的可怕。”
朱沂雯转向一直默默无语的栗志,说:“栗哥,我也发现这个老房头有些…笑里藏刀,有些不可琢磨,你说呢?”
对于房玄安这个人,栗志早就加以了注意,总觉得时常挂在他脸上的笑是那样的不真实,尤其得知他要把如花似玉般的女儿下嫁给胡浩天以后,对他的认识又深刻了一步,觉得他是一个城府、心机都颇深的人,有些阴险和狠毒,说实在话,今天幸亏天怡在,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否则——对于这个人还应多提防一些好,他点点头说:“沂雯,行了,对这个人想必你也骂够了,大家不要想太多了,我们六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九死一生,难道还怕这个人不成?!只不过今后大家说话、做事都要更小心谨慎为好,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说到这,他停了下来。
朱沂雯把马向前一带,着急地说:“而是什么?栗哥你倒说啊,真急死人了!”栗志眼望几人,仍旧不作答,商诗崎脸色忽的一变,大惊道:“栗哥,难道是——”栗志点点头,长叹口气:“是啊!其实,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我担心…问题真的出现在我们六人中的某个人身上,怎么办?”
一时,几人陷入沉默。t
朱沂雯连连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栗志仰起头:“沂雯,你能保证自己,难道你能保证六人中的每一个吗?”朱沂雯前后左右地看看,呆了呆,长叹一口气,不再说话,栗志直起腰,说:“或许是我想多了,不过为了我们六个人的名誉,我想,我们也应该尽早地把这件事情弄清楚,诗崎,没事的时候,你帮帮沂雯,争取早点破案,好吗?”商、朱两人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