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天怡的样子,栗志不忍心让她更难受,摇摇头,安慰道:“没有,天怡,他们的死是一个意外,你不要想过多了。”徐天怡满脸痛苦,自责地说:“不,我的错我知道,你不说我也清楚。”望着徐天怡,想到她统领一个国家,日理万机也真不容易,真难为她了,栗志禁不住轻声唤道:“天怡…”“师兄——”徐天怡一头扑在他肩头,低声哭泣起来…“师兄,你…知道吗?两千多年来…云堂国每年的百官考核…都是非常严格的,当官的合格了、优秀了,天下百姓…自然幸福、快乐,我也是没办法啊,其实…我也不愿意看到他们…”她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唉!栗志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向后理下头发,有些羞涩,栗志低声问道:“好点了吗?”嗯,她点下头,“天怡,有件事一直想对你说,可担心是自己想多了,所以——”“师兄,想说什么尽管说,不必犹豫,在我面前你还客气吗?”“我觉得房丞相这个人,对他你应该提防一些。”“哦?说说看。”此时,徐天怡的神色恢复了平常。
“你看,他执意要把雪儿嫁给浩天,而雪儿的心上人却是一夫,最后直到逼死了亲生女儿,他到底看重了浩天的什么?浩天各方面比得上一夫吗?浩天有什么值得他如此看重?我觉得他的为人行事总是怪怪的,到底哪里不对劲,一时我也说不清楚。”
“哼,对他我清楚,他看重浩天,并不是喜欢他的人,而是看中了他手里那把威力奇大的冲锋枪!”“什么?冲锋枪?那…我们刚进驿馆不久那神秘的夜行人也是——”
“对,在第一次进宫时,当你们介绍起冲锋枪,他的反应就有些异常,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我就安排了人保护你们,果然,在当天就有人夜探驿馆,幸好有备无碍,只是到底是不是他所为,还差证据。”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论亲情,他可是你的亲姨夫啊。”
“唉,什么姨夫不姨夫的,师兄,还记得贞堂结婚时失踪一事吗?掠走新郎的是女人国的人,五十多年前,母亲和房夫人是该国的公主,为双胞胎姐妹,母亲是妹妹,有一天,父亲与房玄安路过女人国,母亲与父亲相识、相爱,但房夫人也深爱着父亲,最后,父亲带回了母亲,而房夫人为了一生能经常看到父亲,所以违心嫁给了房玄安,可她爱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女人国的女人一生是不能嫁人的,因为一对女儿的出走,引起了女人国国王的大怒,差点与云堂过发生一场战争。”
“母亲与父亲结婚后,相亲相爱,非常的幸福,可后来…母亲去世后,父亲从此不问世事,也就是从那时起,房夫人的性格也变了,她一心求道,我这个姨夫,对此,他内心十分的明白,他总想…唉,所以我们一点也不亲。”
哦!原先许多不解之事,栗志今日终于明白了。
“师兄,我们不说这些,好吗?”徐天怡看栗志一眼,头又偎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