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快点,你磨蹭什么呢。”正在此时,毛贞堂走进门来,“一夫——”他看眼王一夫,又看看房相雪,顿了顿,说:“雪儿,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房相雪擦拭下眼角,忙说:“没有,沙子进眼睛里了。”毛贞堂笑笑,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两位了。”房相雪脸红了,轻嗔道:“贞堂哥哥!”
毛贞堂笑了,转向王一夫,挤下眼说:“一夫,什么时候喝你和雪儿的喜酒啊?告诉我们一声,也好叫我们有个准备。”王一夫看看他,叹口气,却没有言语,毛贞堂有些奇怪:“你怎么了?算了,不说了,相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电被研究出来了!”房相雪迷茫地问道:“哥哥,什么电?怎么回事啊?”王一夫笑笑,看看天,说:“雪儿,等有时间我慢慢告诉你,走吧,咱们赶去皇宫”
云堂国出事了,出了件天大的事情。徐天怡重重地拍下案几,愤怒地说:“各位大人,祥云街夜明珠失窃乃云堂国两千多年来头一大事,也是我朝第一奇耻大辱,我等务必上下一心早日侦破此案力争在最短时间内给百姓一个满意的交代!”
从右侧走出一绿袍老者,说:“徐丞相说的对!我们不仅要尽早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而且对偷盗者一定要严惩不贷!”状如弥勒的周廷尉皱起双眉:“一夜之间,连失三十八颗夜明珠,真乃震撼天地!可我等也奇怪了,做案现场无任何痕迹,明珠离地面有三丈之高,摘走它而又无声无息,具有如此武功的,我云堂上下也无几人,究竟是何人所为?”
“周大人,只要作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慢慢查一定会有发现,想我云堂国,两千年来一直都平安无事,今为何突出现如此卑劣之事?!难道——”说到这里,房玄安向栗志等人看过去,其他朝中大臣也跟着看了过来。
探险队五人顿觉周身非常的不舒服,如坐在针尖一般,也是,云堂国的夜明珠放置于大街两千多年从未有人动过,今日却莫名其妙地失窃,举国上下,只有探险队六人是后来的人,这其中避免不了嫌疑,可——朱沂雯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声质问道:“房丞相,你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好不好?”房玄安左右看看,干咳两声:“也没什么意思,几位乃徐丞相的贵客,乃我朝佳宾,我等应尊敬有加,但…几位常有超乎寻常之言、之举,实在…据我所知,你们六人中就存有如此武功之人。”
瞩目之下,探险队员们面面相觑,六人中并没人武功如此啊?随着房玄安的目光,最后众人把眼神落在栗志一个人身上,栗志一惊,自从习练内功心法和无相剑法以来,这许久,自己的武功确有长足的长进,三丈之高,若凭借竖竿之力,自己是可以不费太大力气而至竿顶的,这是事实,但房玄安又是怎么知道的?看栗志一眼,朱沂雯又向前半步,厉声喝道:“房丞相,别血口喷人!凡事讲证据,否则就是诬告,就是冤枉好人!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