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浩天虽与王一夫一样,也是栗志的患难兄弟,为生死之交,但凭良心而论,如果雪儿是与王一夫结为秦晋之好,也算一段良缘佳话,但嫁的人如果是胡浩天,则有些接受不了,从各方面讲,两人的距离相差得太远,这种做法,简直无法想象的荒谬。
“呸,老王八蛋!”栗志吐一口,“什么?”徐天怡听见,回过头来,栗志眨下眼,说:“哦,我在想,此事不知相雪同意否?”徐天怡摇头:“作孽啊!师兄,走吧。”
…房右丞相府中。房相雪腾地站起身,悲愤地喊道:“什么?不行!爹,你…怎么…会把我嫁给那个矮胖子?!”房玄安说:“雪儿,胡大人相貌虽是平常了些,但才华出众、满腹经论,一脸的福贵相啊。”一旁的房相章也劝道:“是啊,妹妹,看人不能只看相貌,相信爹,爹是不会害你的。”
“不,就不!爹就是在害我!娘——”房相雪一头扑倒在房夫人肩头大哭不止…房夫人用手轻拂着女儿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雪儿,不哭,一切由为娘替你做主。”她转过头,目露鄙视和愤恼之色:“房玄安,现在,你在打什么算盘?你算计了一辈子,难道这次要把你亲生女儿也给算进去吗?!”房玄安脸突地一红:“夫人,你——”房夫人目如闪矩,愤怒地说:“哼!别以为你的事别人都不知道,此次你是不是奔那把破…什么枪去的?告诉你,这么多年,别的事我从来是坐视不管,但若你把雪儿作为你阴谋的砝码,我断不答应!”
房玄安面成紫色,恼羞成怒:“我…我,你们女人家一生休想成大事!”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走了出去,房相章讪讪地说:“母亲,孩儿…孩儿告辞。”房相雪抬起头,脸若带雨的梨花,望眼离去两人的背影,回过头哭道:“母亲,此事幸亏您知道得早,否则——如果让我嫁给那个矮胖子,还莫不如让我去死!”
房夫人爱怜地看女儿一眼,说:“雪儿,没事,你的心思为娘知道,一切由娘做主,孩子,你的心上之人是不是你的那位一夫哥哥,啊?”“娘——”房相雪的脸一下红了,转身扑进母亲怀中。
…胡浩天的家。胡浩天站起身来,断言拒绝:“不行,开玩笑吗!?栗哥,谢谢你和房丞相等人的好意,但兄弟才学疏浅,配不上相雪姑娘,此事万万不可!”什么?!几人差点喊起来,俱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样的回答实在出乎大家的预料,绝没想到他竟会一口回绝这等美事,是不是他的脑袋出了什么问题?徐天怡眨下眼:“浩天,你可想清楚了?”胡浩天苦笑一下,说:“没什么好想的,我心已决,这一生再不想成什么家了。”
唉!栗志、朱沂雯、商诗崎三人皆叹口气,现在终于明白了胡浩天的心思,原来,在他心里始终还装着丽莎,再容不下第二个女人,没想到胡浩天竟也是一个为了女人而痴情一生的男人。栗志站起身,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