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国王向台下扫视一眼,声音虽不大,却透露着无尽的威严,大堂上顿时鸦雀无声,他把眼光转向一直未说话的栗志:“栗志,说说你的看法。”
栗志从班中走出,深施一礼,说:“陛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印明军违背道义,乃无义之师,我朝国富民强,又有雄兵三十万,岂能拱手把土地白白让与贼寇?众多的历史事件证明,一个国家越是软弱越容易挨打,越是屈膝求和,越容易误国误民,面对侵犯之敌,我们除了奋力抗击以外,别无他法,我想只要云堂君臣一心、军民一心,是可以完全打赢这场卫国战争的,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朱沂雯站了出来,大声说:“陛下,说多了没用,一个字——打!”
老国王微微颔首,转向徐天怡,说:“天怡,你是云堂太尉,说说你的看法。”
徐天怡点下头,转过头扫视下四周,说:“两千多年前,为躲避战祸,先祖帝率领着先祖们来到此地,这么多年来,我们与世无争,快乐幸福,然而,今日有人要来破坏和改变我们的生活,面临又一次的战争,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再次躲避还是献敌于珍宝城池?姑且不论献宝献城的做法蒙受的耻辱有多么的大,单说分寸,献多少珍宝和土地才能让印明人满意呢?十座?三十座?整个关外?还是云堂全国?如果他们不仅仅只满足珍宝和城池而得寸进尺呢?我们又将怎么办?云堂国的版图上,土地无论大小,哪怕只有一寸,也是我朝王土,百姓无论多少,哪怕只有一人,也是我朝之民,我等岂能忍心弃之?这样做,我们怎能对得起我朝百姓对我等的信任?怎么能对得起先祖帝和各位先祖们的在天之灵?!”
“再说躲避,我们躲向何方?普天之下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容得下王朝这许多臣民?把千年基业拱手让与他人,我们又岂能甘心!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奋身迎战这一条路!我朝虽久无战事,但还有雄兵三十万和六千万百姓,又有能征惯战的将军几百员,岂能不战?栗大人及周大人等几位大人说的对,我们是为正义而战,合乎天道,只要我朝上下一心,定能将来犯之敌赶出我土!陛下,还是请你做决定吧。”
嗯,老国王点下头,向左右看了看,说:“好,对于战与和,我想就不要在讨论了,寡人意已决,徐太尉——”他从旁拿起一把宝剑,沉着脸大声说:“寡人现拜你为云堂元帅,总领御敌一事,赐你尚方宝剑一口,代寡人行天意,见剑如同见到寡人,若有违令者,先斩后奏!”
“谢陛下!”徐天怡上前接过元帅大印和尚方宝剑,后退半步,转过身来,向台下扫视一眼,说:“从即刻起,若再有言割地求和者,斩!”
喏!两班文武俱低下头去。
徐天怡转向房相章,命令道:“房副太尉,本帅命你为前部先锋,带领三万骑兵明晨出发,去解云亭郡之围,记住,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安守营寨,候我大军来至,你可明白?”“末将得令!”房相章躬身施礼。
“来人,火速派快骑通晓各郡,命其各领本部人马随本帅出征迎敌!”徐天怡又说道,“诺!”负责兵事的陈林应了一声,转身向殿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