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栗志不想醉,他要陪胡浩天过夜…望着病床上呆呆无任何意识的胡浩天,他百感交集…“栗哥,既已成事实,你也不必要太过于难受。”不知何时,丽莎已站在他的身后,嘿,栗志苦笑一下,上下看眼她,说:“我知道,只是有些…控制不了,泽龙呢?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丽莎用毛巾擦拭着胡浩天的脸,回答道:“泽龙醉了,和一夫几个到馆驿又喝了几坛,现在醉得一塌糊涂。”
“丽莎,休息一下吧,倒是你…别太自责了,谁都不想这样,这个结果并不是你造成的,所以…思想负担不要太重。”“唉,不管怎么说,浩天是因为我才这样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云堂了,栗哥,我想好了,我会照管他后半辈子的,日子是一天天过的,既然我改变不了现实,那我就要适应现在的状态,你说呢?栗哥。”
“丽莎说得好啊。”徐天怡、商诗崎、朱沂雯推门走了进来,“我们在尽最大努力医治胡大人的同时,也不要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这才是我们每个人应该做的。”徐天怡继续说道。
“天怡,你…你们怎么来了?”栗志没想到,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今晚全来了,徐天怡笑笑,说:“我们来看看…胡大人,也来看看他的朋友。”朱沂雯说:“是天怡姐号召我们来陪你的。”她转头对两位孕妇说:“丽莎姐,你和诗崎行动不便,今晚你们回去吧,这有事情再通知你们。”“嗯,我们在这里呆一会儿再走。”两人点头,望着病床上静卧着的胡浩天,大家不再言语,夜色慢慢深下去…
毛贞堂没去上早朝,下午,商诗崎找到栗志等人,焦急地问道:“栗哥,你们看到贞堂没有?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没有,我们也奇怪呢,他没在家吗?”王一夫觉得不对:“昨夜我们两个同泽龙在馆驿喝多了,半夜他醒了,说什么也要回家,怎么拦都拦不住,他说你身体行动不方便,回家要照顾你,我叫两个士兵一直把他送到家的啊。”
商诗崎说:“昨夜,我同天怡姐三个人先到医院看护浩天,等我回到家时,并没看到他啊,我还以为他仍旧和你们在一起呢。”朱沂雯说:“刚才我们几个还议论呢,贞堂今天没去上朝,是不是因为喝多了在家休息呢,现在他人在家吗?”
商诗崎急道:“没有啊,所以我跑过来问你们。”朱沂雯说:“是不是在泽龙那里啊?那个地方,诗崎你找过吗?”
“我派人问过了,都没有。”商诗崎急得直跺脚,又不上朝,也不在家,也不在认识的人处,毛贞堂到底去哪了?栗志想想,说:“诗崎,先别着急,贞堂是清醒地离开的,所以说他不会出什么意外,或许到别处办事去而忘了告诉咱们了,现在,咱们分头行动,你呢,先回家看看他现在回没回到家,一夫,你现在去贞堂的衙门询问一下,沂雯去安济坊,我去城中看看,四点半,咱们到这里再会合。”
众人应一声,便分头找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