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活着的人幸亏个矮,一米五多点的身材成全了他的性命,否则也会随其他三人一样,他是市内一个区的副区长,昨晚带着两位客户到萝北县商谈招商引资的事,朋友留着喝了一夜的酒,没想到回来的半路却出现了如此的恶事…司机是他从别的单位借的,一点酒都没喝,小伙子二十五岁,后天结婚…“怎么办啊?倒不如让我死掉更好…”男人的哭声一直不断,救护车、警车到来时,还在哭。
栗志、王一夫、商诗崎松了口气,三人都有些累乏,各自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商诗崎是名大夫,也是这次探险活动的医生,没想到外表柔弱的她,遇到突发情况却是那样镇静、坦然,她的表现出乎大家的预料。
重新坐回到车里,大家的内心都很沉重,没有人再调侃,起早昏昏欲睡的困意早被刚才的意外车祸冲刷的一干二净。
…二十多分钟后,车驶入萝北县城,王一夫放慢车速。这座城市虽小,但街道却宽敞明净,路两旁房屋规划整齐、商铺林立,虽没有都市的高楼大厦和川流不息的车马,却别致、祥和。
胡浩天打开地图,看了一会儿,决定直接到名山镇吃过午饭后再回来住宿。
名山镇距县城三十几份钟的路程,进入镇区后,八个人商量先吃饭后看江。小镇虽不大,但挂幌的饭馆却很多,小巴车前后转了一圈,最后在一家名为临江阁的二节楼前停下。
饭店里的客人真不少,几个穿花布衫的女服务员里里外外的忙碌着,这时一个高挑个、外貌姣好的女服务员迎了过来,胡浩天环视了下四周,未等她开口,便问道:“八个人,有单间吗?”
“有、有,二楼正好还有一个大单间,先生请跟我来。”服务员满脸笑,带众人向楼梯走去…待人坐好,她把菜单拿给坐在主位席上的胡浩天。
“今天中午,是咱们小组第一次聚会,由我请大家。”胡浩天非常大度,指指服务员:“我们来你这就是为了吃点特色,这样,你先来一个刹生鲟鳇鱼片,再来一个﹍服务员我可说好,钱多少无所谓,要是用别的鱼蒙我们,别说到时我把你们的店给砸了,听明白了吗?。”
“哎!”服务员态度温和笑着答道,而后转身走出门去。饭店虽小,但菜上得却很快,没多一会儿,点的菜已被陆续端上桌来,胡浩天要求每人都必须喝点酒,男人白酒、女人干红,他立下规矩,每人都要发言敬酒。白酒是当地农家小作坊自家酿制的纯粮小烧,近六十度,入口后一直辣到心底,一路像火般燃烧着,烧得人气血沸腾、胆气横生;大家举杯感谢胡总,感谢他的盛情宴请及组织的本次活动,希望活动顺利、友谊长久,胡浩天满脸笑容,红光满面地应和着大家…
女人中,丽莎的酒量最大,不仅与女伴们频频碰杯,而且时不时也同所有男人干杯,后来,干脆换白酒与男人一起喝,高挽衣袖,一对硕大未戴胸罩的白白****,在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衣中若隐若现…晃得几位男人的头直晕。
男人中最不胜酒力是武泽龙,没喝几口,脸便如红布,之后便改喝白水,栗志因为要开车,所以也少喝了许多,王一夫是一会儿白酒,一会儿又同女生喝红酒,每次一口,即使这样,说话的时候舌头还是有点大了…他说自己参加过许多摄影大赛,却没获得过任何的奖项…这次活动可否找到黄金无所谓…要是命好幸运的话,能拍到几张象样点的照片就心满意足了…希望自己摄影作品将来能在国内或国际上获大奖…
毛贞棠刚开始时不喝,说自己脂肪肝,可三杯酒下肚后,自己却要起酒喝,喝着喝着竟哭起来,说自己没出息,工作没干好,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商诗琦和朋友…毛贞堂举着杯趔趔趄趄地坐到朱沂雯身边,满口酒气的说:“沂雯,我…我…向你汇…报下工作。”
朱沂雯望望四周,向后拽拽椅子,皱起眉头:“汇报工作?你向我汇报什么工作啊?!”毛贞堂使劲晃着脑袋,固执地说:“不对!向…你汇报也…也就等于…向朱…朱副书记汇报…知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