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胡浩天和他漂亮性感的秘书外,其余人栗志还是第一次见到,从人们的表情和衣着上,根本看不出大家是去所谓的探险,倒更像是去旅行观光,而参加活动的三个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香气袭袭、莺声阵阵…因为有了她们,前途充满了无尽的暧昧,这是一次浪漫而激情的“探险”。
太平沟是距此千里之遥的一个边境小镇,距离俄罗斯仅几里远,几百年来以盛产黄金著名,在晚清时因所产黄金成色好而被慈禧太后一人专用,所以又被称为“胭脂沟”,传说其观音山上有一个藏宝洞,洞中埋有千万块的狗头金。
胡浩天拍着奔驰面包车的车门,神情遗憾地说:“原想找台三菱越野,但装不下这么多人,为了大家能在一起,没办法,只好弄了这台车,不过,这车新买的,才磨合完,还没跑多少公里。”他把脸转向毛贞堂、王一夫:“你俩谁先开?”
王一夫侧过头看毛贞堂一眼,说:“毛哥,我先来吧,等开累了,你再来换我,怎么样?”毛贞堂点点头,爽快地说:“怎么都行,没挑的!咱哥俩换班来。”王一夫刚从部队复员,现正等待着安置,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是那种很招惹女人动春的男人;毛贞堂是市委组织部的一名公务员,他俩是这次探险小队的兼职司机,也因此,比他人少交了五百元的费用,栗志望着两人笑笑,说:“没事,我也会开车,咱哥三可以换着开。”他原本想坐在王一夫身旁,有事也可以相互照应,一抬眼,发现胡浩天不知何时早已端坐其上,想必他平日在被东北人看做领导座位的副驾驶上坐习惯了。
胡浩天看着栗志,向后指了指,大喊道:“栗校,发什么愣啊?快上车!”,哦,栗志轻笑一下,低头跨上车,宽敞的车厢过道被各种各样的物品堆满,光包裹就占去了很大的空间,最后一排座仅留有一个空席,八个人,前二后六,正好一台车,见栗志已坐好,王一夫一踩油门,车子便稳稳当当地开动了。
朱沂雯抑制不住满腔的兴奋,拉开车窗大声地向使劲地挥着手:“再见啦,家乡!再见啦,亲人!再见啦——!”
坐在她身旁正欠身向外张望的商诗崎,回身拍了她肩膀一下,嗔怪道:“你看你,也不是不回来了,乱喊啥!”
丽莎用眼角上下打量朱沂雯几下,嘴角忽漏出一丝坏笑,说:“沂雯长得这样漂亮,气质又好,哪个男人见了不动心?!不信问问车里的这几位,这次,很可能真被留在什么地方,也是说不准哦。”
朱沂雯有些不乐意,回头白了她一眼,大喊道:“丽姐!”但没说完,她脸上忽又呈现出笑容:“别说,这次要是真的找到几车狗头金,我啊,真就不回来了。”商诗崎的眼角向上扬了一下,不相信地说:“你?算了别逗了!不说别的,你爸、妈能舍得你?你能舍得你爸和你妈?!”
丽莎身子凑过来,半趴在商诗崎的后靠背垫头上,叹口气:“就是,天底下有几个女孩能像你这样有福气!放着市委副书记的女儿不当,那不…什么嘛,唉,我啊,这辈子怎么就摊不上这样的爹呢!哪怕有个这样的干爹也行啊!”
胡浩天回过头,扫眼后面,向丽莎挤挤眼,坏笑着说:“你啊,你不也非常的幸运嘛,虽然没有什么爹,但不摊上我了吗?,怎么还不满足?”
丽莎似嗔非嗔地白了他一眼,仰起脸:“哼!摊上你啊,算我倒八辈子的霉,还说呢你!”他们的对话并没人在意,听到朱沂雯是市委副书记的千金,其余人的眼光全集中到她的身上。
看眼众人,朱沂雯狠狠地瞪了丽莎一眼,沉着脸说:“丽姐,咱们不是说好不提这事吗?你怎么回事啊?!说话不算话!”丽莎不服气,撇撇嘴无辜地抗议道:“还用得着我说吗?看刚才送你来的车,谁还看不出来?!谁都不是傻子!”毛贞堂看眼朱沂雯,小心翼翼地说:“是,你别见怪,丽莎姐说得没错,看你从xxxxxxx下车时,大家就猜出你是朱书记家的亲戚,刚才我还跟诗崎说呢,但没想到你是朱书记女儿,更没想到朱书记那么年轻,女儿却这么大,而且,还这样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