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快喝啊!”“大哥喂你,是瞧得起你,知道不?!”哈、哈…其他男青年在旁肆意地吵闹着、叫嚷着,光头眯着双眼,向前撅着嘴,鼻孔嗯,嗯,嗯…哼着,被他搂着的女服务员拼命地摇着头…过了一会儿,光头实在坚持不住,噗——!把酒喷到了女服务员的脸及脖子上,他把嘴中残留下的酒咽下去,用手抹了一下下巴,站起身:“没看出来,还是个他妈的烈女!好,今天让哥哥好好的降降你。”说完,左手架着女服务员径直向旁边的长沙发走过…离沙发二米来远的时候,用力向前一推,女服务员被一下推倒在沙发上,嘿、嘿嘿…光头边盯着女服务员的上身,边双手去解裤腰带…
“看什么看,没见过强奸啊?!都他妈给我一边蹲着,听见没?!”其他六、七个男青年手指向四周围观的人,大厅里其他吃饭的客人,忙纷纷离开各自饭桌,躲到了一边;饭店老板跑上前苦苦哀求光头,话还没讲完,就被光头一脚给踹倒在地。
啪!栗志忍无可忍,抓起个啤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伙流氓太猖狂太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竟敢强奸妇女!原来不相信的报纸、杂志上报道的事,竟会发生在活生生的现实中!啪!啪!王一夫、朱沂雯也站了起来。
胡浩天抬头左右看看,然后,把脸转向武泽龙,低声问:“泽龙,你收拾这几个小子有把握吗?”
一直冷眼观看的武泽龙挑起眼皮向外望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没问题。”说完,站起径直向外走去。
对方人多势众,担心武泽龙吃亏,栗志等人忙随后紧跟上前。整个大厅、整栋楼此时一点动静也没有,看着武泽龙等人走过来,那六、七个男青年也纷纷站起,把屁股后的椅子拽到一边,有几人抄起了酒瓶子,光头听到响声回过头看一眼,呸!双手把裤子拉链往上一带,缓缓直起身。
武泽龙走到宽大的饭桌前,看了对面几个男青年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低头拿起一个玻璃酒杯,头未抬,把杯徐徐向上举起,举到头部时手忽的一握——啪!酒杯被握得粉碎,碎玻璃渣四处乱迸,酒杯如瞬间盛开的花朵,而武泽龙的手却未有半丝的损伤,他不动声色地慢慢松开手掌,掌心中的玻璃屑末随之簌簌落下,他双手轻轻互拍打两下,猛然抬起头,一指楼梯冷冷地大喝道:“滚!”
…“我操!搁这装X呢!”对方一位圆白脸青年左右看看,他脸上呈现出不在意的神情,伸手也拿起一个玻璃杯,“不就是表演吗?我也表演一个。”说完,他张开嘴向玻璃杯咬下去,咔哧、咔哧几口,杯子被咬掉一大截,咯嘣,咯嘣,圆白脸快速嚼咬几下,一仰脖把碎玻璃咽了下去,大家看呆了…只一会功夫,他把整个杯子吃进了肚中。
或许是吃得过于快被玻璃划伤了,一丝殷红的血从圆白脸的嘴角流出,他用手背一抹,略带几分得意神情冷冷地望着武泽龙,轻蔑地说:“怎么样?还有节目吗?”圆白脸的同伙高声叫道:“好!”
单手硬生生地捏碎玻璃杯手不受半点损伤,这是功夫,而把玻璃杯咬碎整只吞进肚中,这是特殊功能,两者两回事,但一般人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从外观上看,吃下玻璃杯要远比捏碎它,要困难得多的多。
武泽龙微微冷笑,慢慢收回右手变成拳头,收到一半忽转向直击桌面,砰!噗!拳头击碎桌子玻璃转盘,继而又击穿了桌面,“好!”哗啦啦┉围观人群禁不住鼓起掌来,武泽龙大喝一声,单手高高抓起直径三米来长的桌面,猛向旁一甩——砰!砸在远处的墙上,墙面砸出一个大坑,墙皮簌簌落下。
圆白脸后退几步,眼睛紧盯着武泽龙,用余光向后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三哥,我…我看咱们撤吧。”光头把圆白脸往旁边一扒拉,骂道:“滚!完他妈的蛋!咱们人多,一起上!不信干不死他们!”说完率先向前逼进,听到招呼,他身后的五、六个人马上呈扇面状包抄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