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相雪放下酒具,急不可耐地说:“各位哥哥、姐姐,现在能否把那些奇特的故事讲给雪儿听?”房夫人笑笑,说:“就是,始皇帝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讲出来也让我们娘俩见识、见识。”…胡浩天等人又讲起在其他官员府中讲过的故事﹍“没想到,两千多年来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真是…真是…”唉!白衣女人感慨不已,“讲了许久,想必你们也累了,罪过!来,我敬你们各位。”房夫人举起杯,大家发现,她的双手,如同她的脸、颈、发一样,出奇的白,而双眉却黑亮如漆,“房夫人请——”栗志等人齐声说道。
房相雪举着杯子走过来,说:“各位哥哥、姐姐,来,雪儿也敬你们一杯。”雪儿长得极像她的母亲,皮肤白皙、容颜娇好,六人又喝了一杯,房相雪眨下眼,双眸亮如秋水:“各位哥哥、姐姐,我听爹爹、哥哥讲,你们唱的歌特别的好听,你们能唱一首给雪儿听吗?”王一夫看看左右,站起来,爽快地说:“好,小妹妹,哥哥就为大家唱一个!”哈、哈,房玄安笑了,向后一挥手,有人上来把琴送到徐天佑的面前,看来,他早有准备。
嗯,王一夫向徐天佑那里看一眼…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伴着琴声,浑厚的男中音飘荡在耳际…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琴声慢慢随歌声而止,房相雪跑过来拉住王一夫的手,跳起来:“太好啦!哥哥唱得真好听!能再唱一首吗?”白衣女人笑着喝道:“雪儿别闹!让哥哥休息一下。”房相雪松开手,不舍地说:“哥哥,下次吧,下次你再唱。”
“这孩子!”房夫人不无疼爱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过脸,“这首歌不仅好听,而且词赋得也好,是非成败转头空,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说得好啊!”房玄安高高举起酒杯,满面笑容:“一壶浊酒喜相逢,好!来,干杯!‘
一杯饮毕,啪!啪!房玄安拍了两下巴掌,须臾,从后堂走出几对手持筝、竽等乐器和身穿舞衣的人,房玄安说:“难得今日如此雅兴,我特意请了一些人,来,我们边观歌舞边饮酒。”
乐曲响起,舞者徐徐挥动起衣袖…轻歌曼舞、推杯换盏,酒宴的气氛很融合,栗志等人紧张的心也随着乐曲而慢慢安定下来,两曲方停,房相章从座位上站起:“父亲、母亲,今贵客临门,我自当席前舞剑,以助酒兴。”房夫人摆摆手,说:“哎,章儿,大喜的日子,舞什么刀剑。”房玄安侧过脸去:“夫人,不碍事,章儿既有此想法,由他去吧。”他转头向儿子挥挥手,说:“章儿,你可尽情舞来,也好让各位指点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