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年前?!栗志一惊,看着他的表情,扑哧!徐天怡笑了,说:“对,一千多年前的一天,在云岗城的闹市,一个人极似你,我看见便在后面追、大声喊,可那人却像没听见似的,不理我,人太多,等我追到近前,人便不见了,为此,我大病了三个月,这次,”她紧紧抱住栗志的胳膊,“我说什么也不放过你啦!”
栗志心头一酸:好个痴情的女子!讲了这么多,他听明白了,感动归感动,可感觉…感觉还是有些…唉!她讲得虽离奇和匪夷所思,但看来却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两千多年来,她经历了数十次的清清楚楚的轮回,二十几次的百年等待,真…真是苦了她啦!想到这里,栗志心生爱怜之情,轻轻将徐天怡揽入怀中…月亮慢慢沉下去,东方开始发白,徐天怡侧头向他笑笑,轻声道:“师兄。”嗯,栗志收回自己的手。”
徐天怡站起身,柔声说:“我们回去吧,休息一下。”栗志揉揉有些麻木的双腿,说:“好,我直接回驿馆,一夜未回去,他们一定很担心我,这几个月来,我们从没分开过。”徐天怡深情地注视着他,点点头,两人向院外走去…走到门口,栗志回过头又看了一眼。
栗志刚走进驿馆,便被众人围住,王一夫着急地说:“栗哥,你可算回来了!出事了!”毛贞堂有些埋怨地问道:“这一夜,你到哪里去了?”栗志一惊:“怎么了?”眼前几个人黑眼圈、灰白脸庞,难道他们也跟自己一样,也是一夜未睡?!到底出了什么事?
胡浩天头一扭,说:“唉,沂雯病了!你快去看看吧。”毛贞堂看他一眼说:“喊你名字,都喊一宿了。”沂雯病了?什么病?栗志不敢多想,忙向朱沂雯的房间走去,“沂雯!沂雯!”他推开门,朱沂雯躺在床上,床边坐着商诗崎,商诗崎压住嗓音:“嘘,小点声,她刚睡着不久。
望着脸色苍白的朱沂雯,栗志万分着急:“诗崎,她怎么了?得的什么病?”商诗崎把朱沂雯的被子向上拽了拽,悄声说:“重感冒,现在好多了,热退下去了,刚开始烧到四十一度,挺吓人的。”栗志奇怪:“重感冒?昨夜咱们分手时,她不还好好的吗?”商诗崎摇摇头:“就是,我也纳闷呢,平白无故的。”王一夫说:“昨夜回来,她说有点不舒服,后来,我到房间看她,就发现她一个劲的打冷战,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后来就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