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长三尺,剑鞘两面各镶七颗不同颜色的宝石,呈北斗状,别的不说,单就这七颗宝石而言,这就是一把价值连城的宝剑,也就是前几天在山冈上,徐天怡舞动的那把宝剑﹍﹍端详一阵后,栗志摇摇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宝剑,哪怕在电脑和书籍上,徐天怡略有失望,想了想,把剑拿在手中,右手向外一拉,一声凤鸣,宝剑被拔出半尺,众人顿觉胸口一寒,剑身泛出的冷冷青光,灯光之下,人目可及…“大哥,你再看看——”太尉向前又走了半步,宝剑紧挨剑柄的剑身上,篆刻着青虹两隶体小字,青虹?栗志觉得这两个字很亲切,可——“报!”忽从帐外传来声音。
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赶这个时候?!唉!徐天怡叹口气,把剑入鞘,转过身:“进来!”帐外走进一个士兵,走到近前:“禀报太尉,年军侯突得怪病,双目赤红,人事不醒,看来快不行了。”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得病呢?徐太尉皱皱眉头,一挥手:“走,带我去看看。”听人生病,商诗崎很着急,脱口要求道:“太尉,我是医生,让我也去吧。”太尉回过头,看看栗志等人,点点头:“也好,都一起去吧。”
军帐正中木床上仰身躺着一个人,几个人围在他的四周,其间的一个人正忙着,整个帐中弥漫着一股强烈的草药味,看见徐天怡进来,床边的人忙向两旁闪了闪,躺在木床上的人正是年军侯,此时,早已失去往日强悍之风,紧闭双目,脸如红布,静静地一动不动,徐天怡向那位忙碌的军士看过去,皱起眉:“怎么回事?薛军医,他得的什么病?”
薛军医气喘吁吁,用衣袖擦拭下额头,说:“禀报太尉,年军侯得的病很怪,全身无力,小腿肌肉酸痛,发热不止,眼睛发红,我从没见过此病,想了很多办法,可…无济于事,唉!看来,年军侯的性命…保不住了。”薛军医长叹不已,满脸的不安和愧色,商诗崎上前一步,请求道:“太尉,能让我看看吗?”“你——”徐天怡看她一眼,点点头。
商诗崎从肩上摘下医疗箱,打开箱子拿出体温计,把它夹在年军侯的腋下…翻开年军侯的眼皮,然后,又看了看他的脖子,问道:“除年军侯以外,军营中,还有没有类似发热、无力、眼睛发红等症状的人?”自从她打开医疗箱以后,薛军医的双眼就一直没离开过它,见问,此时忙回答:“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这样。”商诗崎点点头,说:“最近这半个月,年军侯有没有单独饮过什么不干净的水?或者趟进什么不干净的水泡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