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徐天怡等人下马,房副太尉拦住他的马头:“太尉,末将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你应允。”徐天怡虽感意外,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说:“什么大事?房将军你不必多礼。”房副太尉转睛看眼栗志,回过头,说:“这位栗兄来自天外之所,必有过人武艺,我想与栗兄切磋一、二,还望太尉批准。”
“这——”徐天怡有些意外,侧过头望着栗志,什么?跟我切磋武艺?没搞错吧!栗志一时莫名其妙,怎么会这个样子呢?自己虽对所谓的武艺知道一点点,但骑不了马、拉不开弓,怎么能与眼前这位叫什么来着,一个终日摆弄冷兵器、力分双牛的人比武呢?自从第一眼看见这个什么房副太尉,栗志就感到他对自己仿佛有些许敌意,尤其在与徐天怡结拜之后,他看自己的眼神一直在喷着火,如狼一般,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以致他对自己始终虎视眈眈,以致今日此时与自己这般过意不去!
看栗志半天不说话,徐天怡看黑脸将军一眼,说:“房副太尉,我等午后还将赶路,你与大哥的切磋,还是放在日后吧。”没想到,马前的房副太尉向前又走半步,坚持说:“太尉,几日连着赶路,已甚是空闷,此刻正为闲时,我与栗兄切磋武艺,一是向栗兄讨教,二来也为大家解闷,还请你能准许。”见此,栗志忙向房副太尉拱起手:“将军,我对武学一窍不通,不比也罢。”
“哈、哈哈,栗兄来自世外,必有过人之能,不必太过谦,来吧!大不了一个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请——”房副太尉后退几步,面对他咄咄逼人的气势,栗志实在是忍不住了,横下心:“好吧,比什么?”房副太尉看眼徐天怡,又看看四周,手向天空一指说:“比射大雁!”
天空中,一群大雁正成人字形,由远而来,这样好!栗志长嘘一口气,大不了输了,又没什么危险,自己的武艺原本就比他差许多,输了也没什么好看不好看的问题,有什么啊?!房副太尉嘴角向上一翘,挑衅地说:“栗兄,既然是比赛,就要有个说法,如果你输了怎么办?”什么?要说法?!栗志皱起眉:“什么说法?你说说看。”
“每人连射三箭,射中者及射杀的数目多者为赢家,你要输了,今后不许再与我们太尉以兄弟相称,怎么样?”房副太尉脸呈不逊之色,听到此话,徐天怡脸色勃然一变,厉声喝道:“房相章,你好大胆!竟敢口出秽语,还不与我退下!”房相章脖子向上一梗:“太尉,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就是你马上杀了我,我也这样做!”
徐天怡非常生气,右手向腰间剑柄摸过去,牙一咬,双眉倒竖,忿忿地说道:“你,你欺我宝剑不利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