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许多人笑,刚才已经说了,留下来是要过日子,而过日子的含义很暧昧,无意之中,朱沂雯已当众人面表露了她对栗志的好感,觉察到这一点时,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栗志的心虽早已为古兰死掉,但毕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人笑的原因,可脸上还是现出一副不知就里的表情,呆望着大家,又有人笑,一直未笑的武泽龙望栗志一眼,站起身说:“行了,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回去休息吧。”
胡浩天、毛贞堂、丽莎等人向帐篷走去,而王一夫等人却没走,向前凑了凑围坐在栗志身旁,商诗崎向前探下身,说:“栗哥,你什么意见?走还是留?”王一夫看栗志一眼,转过头神色肯定地说:“这还用问?栗哥一定选择走!因为咱们年轻还走得起,栗哥对吧?不论如何,我是走,谁愿意留就留吧。”
栗志笑笑,向四周看看…回过头,说:“前一个月,咱们面临的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今天,要解决的是怎样活的问题,留,意味着平和、安稳,走,可能是失败和徒劳,但同时也蕴涵着成功和希望,一夫说得对,年轻走得起!年轻不应该平淡!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选择走!”王一夫仰起头得意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栗哥的心到什么时候都是同咱们相通的。”
朱沂雯侧过脸,面对着刚才未随毛贞堂一起走的商诗崎说:“诗崎,你光笑也不表态,你是走还是留啊?”商诗崎看眼大家,说:“我,我也走。”王一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要是贞堂不走,你怎么办?”
商诗崎向耳后捋了下头发,望着众人:“你们是四个人,加上我就是五票,他不走也不行了。”哈、哈哈…众人笑,栗志站起身:“我看,诗崎是咱们当中智商最高的的人,不过,咱们八个人是个集体,一定要相互团结,一定要共同进退,因为在大自然中,只有这样,我们生存下来的机会才更大,好了,都回去吧,明早咱们再决议。”
晚饭吃得有些早,西边的太阳离山顶还有一尺来高,正当众人欲散开之际,毛贞堂从远处跑过来,边跑边惊慌地喊:“不好了!不好了!要出人命了!栗哥,你们快去看看吧,胡总…胡总跟武泽龙打起来了!”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