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腹痛,许是吃坏了肚子。我去问王夫子找些药来吃。”一语惊醒梦中人,吴桐书借口道,一溜烟便跑远了。
“我瞧着你跑起来倒仿佛无事之人了。”骆叶看着吴桐书的背影,喃喃的道。
沐连就站在他的身后,恰巧路过,却没有言语。
吴桐书探头探脑的来到王夫子所居的院落,遍寻不得王夫子。
想来定是在疗养室,于是她便闯了进去,果然,贺连辰苦守在赵靖煜身旁,而王夫子神情凝重,见到吴桐书,便道,“有何事?”
“弟子吃坏了肚子,来求些药。”只听吴桐书恭敬的道。
“在柜子第三格处,你自己且抓些吧。”王夫子很显然已经顾不上她。
她依言走过去装模作样的抓了一些,用纸包住,揣在怀中。
王夫子见她并未离去的意思,便又抬头道,“你还有事吗?”
“他情况如何了?”吴桐书吞了吞口水道,见王夫子皱了眉头,她便急忙解释,“只因弟子家乡也在雁赵,所以十分关心太子殿下。”
见她表情诚恳,又是学院学子,王夫子不疑有她。“情况不太乐观,此毒甚对,为师一时也束手无策。”
“弟子愿意留下来帮夫子。”吴桐书自告奋勇的道。
“你把骆针给我叫来。一同帮我,我瞧着这些个弟子中就数骆针医术最佳。”
吴桐书闻言,喜出望外,急忙去寻骆针。
贺连辰望着吴桐书的背影,若有所思。他敢肯定自己是头回见到吴桐书,可是为什么却有一种仿佛熟识的感觉?
吴桐书雀跃着回到房间,刚走到房间门口,正打算悄悄推门而入,吓骆叶一大跳,却听到房间传来他二人的对话。
“以前雁赵国还有赵铭煜,得铭煜者得天下。各国因惧此言,故而不敢贸然行动,如今赵铭煜已亡,对雁赵虎视眈眈者,看来已经采取行动了。”这是骆叶的声音,难得的居然透出一股沉稳。
“得铭煜者得天下。这不过是一句预言,叶你也信吗?”骆针不置可否。
“赵铭煜出生之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