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显然,梁夫子将她当做了得意门生,每日众学子们放客后,都会让吴桐书到他的院落内,去研习一番内力心法,才肯放她回来休息。她被这些个枯燥的心法折磨得差点疯狂。
每每却只得硬了头发去听,然后背诵,消化掉吸收掉。
如此这般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吴桐书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在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日日浪费脑力在修习心法内力之上,实在是熬人的很。
这一日,他们正在训练场上跟随张夫子练习武术,学院中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两名清俊男子,其中一名昏迷不醒,而另外一名赫然则是贺连辰。当吴桐书看清是贺连辰之时,不由一惊。
那马背之上,昏迷不醒之人?在雁赵,能够让双料状元亲自护送的,非赵靖煜莫属。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开始往下沉。
他们由学院中的护院带领着去找王夫子了,王夫子是教医理的夫子,也是极负盛名的名医。
吃午饭的时候,吴桐书与骆叶骆针一同在饭堂中吃饭,却听到乔振与其他几人议论道,“听说早上来的那两位,一位是雁赵国的太子赵靖煜,一位是状元郎贺连辰。”
“我还有更灵通的呢,据说那雁赵太子中了往生毒。”
“往生毒,往生往生,便是没得救了。”
“往生毒很厉害吗?”吴桐书往嘴里扒了一口菜,有些食不知味。
“是西凉国最负盛名的一种毒。西凉国盛产研毒用毒,这往生毒却是西凉十大难解奇毒之一。”骆针耐心的为吴桐书解释。
“看来有人要置那什么雁赵太子于死地。”骆叶微眯了眼睛。
“你会解吗?”吴桐书又问骆针。
“不会。”
吴桐书突然有些失望。
这是她来到学院以后,吃得最没有味道的一餐。
一整个下午她神情都有些恍惚,虽然和赵靖煜不过相处数月,兄弟之情尚浅,可是在那雁赵皇宫之中,真心待她之人,却也只有赵靖煜了。
晚上的时候,骆叶有些纳闷。“梧桐,树你怎么了?莫不是病了?我瞧你精神不怎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