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骆针一直扯着他。
沐连见状,急忙奔回到吴桐书的身边,与她并肩作战。
他们边退边斩杀黑衣人。一直退到一座湖边,夜下的湖泊,不复白日里的波光粼粼,只偶见一片白花花的水光。
骆叶等人早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湖边没有小船。看到沐连与吴桐书二人浴血而来,忙迎了上来,“有没有受伤?”
后面纷踏的脚步声,接踵而至。五六个黑衣人依然不死心提着刀剑追了过来。
“我们一人对付一个。狗娘养的!爷不信今个儿被毁在这几个宵小手中!”骆针朝地上啐一口,然后又用脚磨了磨那口吐沫。
他虽然风流,但是一向还是喜欢耍帅,装优雅的。吴桐书倒是头一回见到他如此粗俗的一面。
沐连首当其冲,长剑刷的一下与其中一个黑衣人撞在一起,咣咣的兵器相接的声音响起。
吴桐书也不甘示弱,挑了一个黑衣人。数根金丝齐发,将那黑衣人紧紧的包围其中,血崩而亡。
她刚杀掉面前的黑衣人,便又来到骆叶的面前,金丝一勒,那黑衣人只觉得脖颈一紧,头颅竟硬生生的被金丝给削了下来,血流了一地。
过了一会儿功夫,面前的黑衣人便被厮杀殆尽。地上一片狼藉,他们的月白衣袍,早已变成了红花袍,红一块,灰一块,也不分清楚到底是谁的血。
吴桐书歪歪扭扭的走到湖边的台阶上,一P股坐下,她只觉得身心疲累极了。
现在突然一下子精神松懈,只觉得腿都软得打颤,站都站不稳。
其他人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都依次坐的坐,躺的躺。
休息了一会儿,彼此都对视一笑,又一次死里逃生。
“你究竟是什么命,天天被人追杀,真不知道你都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吴桐书此时躺在骆叶旁边,脑袋枕着骆叶的肚子,他的肚子很软,很舒服。
“要怪,就怪我命不好。”骆叶若有所思的道,他居然回答得一本正经。
“饿了。”吴桐书摸摸自己的肚子,经过刚才那番厮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