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茹自那日回到太师府后,便病了几日,脾气也变得更加暴戾。这日,一个新来的小丫头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她,却是因为紧张将手中的药碗撒了……
“滚出去……”李婉茹狠狠一记耳光,愤怒地将火撒在那丫头身上。
那丫头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慌乱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带着哭腔道:“对不起,小姐,奴婢这就给您收拾好……”
“滚……”李婉茹又是一声咆哮。
那丫头慌忙拾起地上的碎碗,连滚带爬地走了出去,只是她刚走出房门的拐角处,就撞到了正欲前来看望李婉茹的李太师。李太师先是吓了一跳,继而轻声责备道:“唉!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丫头吓得慌忙跪了下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话未说完,一条白练自窗口飞了出来,精准地绕在她的脖子上,那丫头在毫无防备中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嘴里却喊不出一点声音。
身后的李执见势,慌忙握住那白练,和李太师一起训斥道:“茹儿!放手!”
躺在床上的李婉茹绝狠地于李执拉扯着白布,硬是不肯放手。眼看那个小丫鬟就快断气了,僵持之下李执空出右手取剑,断了那白练,对身后的侍卫催促道:“快扶她下去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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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茹略有不甘地自李执手中收回白练,对正进门的李太师和李执冷哼一声。李太师威颜大怒:“茹儿!你真是越来越骄纵了!”
李婉茹冷冷地抬起眼,看向李太师:“爹爹该不是要为了一个丫鬟来训斥卧病在床的女儿吧?”
“你……”李太师无奈地看着她,末了将未出口的话化作一声重重的叹息。怪只怪她的母亲去世的早,自己一直忙于朝政,根本不懂如何去教育一个女孩儿,只知道一味地顺着她、宠着她。
“茹儿!你怎可这样和爹说话!”李执走到床前,生气地看着她:“李家好歹是名门望族,你一介女子怎可在自己府内滥杀无辜?你这是要世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太师府?”
“大哥不辞劳苦地赶回皇城数日,都没有心思好好陪我这个妹妹谈谈心、说说话。如今倒是为了个丫鬟与我费了不少唇舌,真是难得啊!”李婉茹慢慢下了床,绕过李执跟前,接道:“想来爹爹和哥哥这架势也不是来看望我的,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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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执只觉恨铁不成钢,想不到他心目中的茹儿真的变得如李剑说的那么骄横与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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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李太师头疼地坐在桌边,开门见山地接道:“我今天和你大哥在宫内遇到了司空晔,他说让我回来问你,是否想好如何处理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婉茹显示一怔,继而阴冷一笑。“他倒是挺猴急的……”
李执听李婉茹这一说,心中疑虑。“你在说什么?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什么你的终身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