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贤长出了一口气,赶忙加快了手中的进度,意图在王慧的高潮余韵结束之前,尽早完成灵气的输送。
幸好,女性的余韵时间比男性要长很多,等到谢贤大功告成之时,王慧仍旧浑身瘫软着一动不动,似是已经睡了过去。
谢贤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带着满脸的疲惫,嘴里嘟囔着什么走进了卫生间,洗了把脸后,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了出来。
拿热水浸过的毛巾给王慧擦了擦汗,谢贤又回到房间找出一张干净的毛巾被,盖在了熟睡中的王慧身上。
随后,看着王慧泛着嫣红的睡脸,精神极度疲倦的谢贤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靠着沙发的边缘两眼一闭就瞬间睡着了。
于此同时,出了公寓的唐晓柔江铃两人正沿着绿树成荫的校园小路,漫无目的的默默并肩走着。
两人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一片沉默的氛围已是持续了良久。
唐晓柔怀抱着球球,脚下转向走进了空空荡荡的校内公园,扭着脑袋四面一看,率先开口道:“玲姐,你在想什么呢?”
“呵呵,在想着你家那口子到底是个什么人。”江铃扭过头‘呵呵’一笑,大大方方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唐晓柔一噘嘴,娇嗔道:“玲姐,别老不正经的,有意思吗?”
“我可是实话实说,怎么就不正经了,你想想看,昨天的那些事暂且不说吧,今天下午在停车场的时候,他手上可是亮着一抹绿莹莹的光,你觉得这很正常吗?”江铃扯了扯嘴角,又继续说道:“而且,照王慧说的,他是单亲家庭,母亲只不过是个牧师,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他那来的那么多钱?一千多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唐晓柔皱起了好看的眉毛,颇有点超然味道的开口说道:“你说的是没错,但这些很重要吗?”
“哟嗬,小样还秀起境界来了,怎么,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江铃语气夸张的吆喝一声,颇没好气的反问道。
“我好奇的事情多了呢,比如说,玲姐你整个下午一副安然自若的模样,可也不像个普通的大学老师啊,我可是吓了个半死呢!”唐晓柔轻轻的睕了江铃一眼,一副大智若愚的模样,停顿片刻又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如果有些秘密并没有对我说,我觉得只是还没到时候而已,没必要去自寻烦恼。”
江铃楞了半晌,随后轻轻晃着脑袋,一副受了打击的表情,喃喃的开口说道:“嘿!小样!还真被你给教育了,也没错呵,何必庸人自扰,我应该相信谢贤的。”
她停顿了一下,有些拘谨的咬了咬下嘴唇,随后开口问道:“小柔,你想要知道我的事情吗?”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玲姐你想不想说呢?”唐晓柔扭过头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将问题丢了回去。
江铃又是一愣,随后扭过身子伸出双手,挠着唐晓柔的腰肢气急败坏的喊道:“你还装上瘾了!小样!别跑!”
“啊哈哈啊哈!玲姐我不敢了!我错了!饶命啊!”腰间是敏感区的唐晓柔顿时痒痒得跳了起来,抱着球球急忙逃窜,口中连连告饶。
带着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声,一追一逃的两道倩影消失在了花园中郁郁葱葱的树林里。
半小时后,闹上了好一阵子的这对闺蜜回到公寓楼下,江铃径直走到了自己的火红色沃尔沃车身前,打着哈欠回身说道:“我不上去了,回去洗洗早点睡,今天可真是够折腾的!”
唐晓柔点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般“诶”了一声,开口说道:“等等,玲姐,你的晚礼服化妆品什么的都还在上面呢。”
江铃此时已经拉开了车门,闻言抬起头回道:“校庆还有一个多礼拜呢,不着急,我下次再来拿吧,走了,拜拜。”
“拜拜。”,唐晓柔挥了挥手,站在门厅之前目送着江铃发动车子驶离了公寓楼,随后便转身走进了楼里。
回到公寓,唐晓柔站在门口的玄关一愣,歪着脑袋看向那分别熟睡在沙发上下的谢贤两人,竖起右手的食指支着下巴,眨巴眨巴眼睛考虑了一下,随即回身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轻手轻脚的走回了房间。
片刻后,捧着一床薄被的唐晓柔走回客厅,小心翼翼的披在了谢贤身上。
随后,她便抱着球球走进了卫生间,一人一狐结伴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
半小时后,盘起了头发,戴着浴帽裹着浴巾的唐晓柔打开卫生间的门,看了一眼客厅中仍在熟睡的两人后,她熄灭了客厅中央明晃晃的吊灯,只留下散发着昏黄光芒的一盏壁灯,左手捧着同样浑身湿漉漉的球球便走回了卧室。
披上睡衣,唐晓柔拿起吹风机吹干球球的毛发,将眯着眼睛的小家伙放到了白熊公仔的肚皮上,她打着哈欠钻进了被窝,很快便也睡着了。
此时将将八点钟出头,对于在魔都生活的众人来说,夜晚其实才刚刚开始。
而在金碧辉煌的通海酒店八楼,“功成名就”厅中,一场饭局才刚刚走过入席的阶段。
宽敞的包厢中,坐上大半都是谢贤的熟人,刘氏集团的董事长——刘志成,正满面红光的坐在了首席之上。
陪坐的有魔都浦东新区的地下皇帝——周大佬,魔都黄浦区区长——徐仁国,以及三人的子侄辈——刘军,吴斌和徐峰。
华夏自古以来,官贵商贱,若是平常,这首席的位置自然非魔都区长徐仁国莫属,但徐仁国今日是有求而来,自然是稍稍放低了身段,硬是把刘志成给推到了上座。
华夏五千年的文化传承,最重一个“礼”字,而越是位高权重之人,便越是讲究一个“礼不可废”。
即是要求人,“礼”若是不到位,别说人家答不答应,就连自个也都要觉得差点意思,不好说!
这求什么嘛,自是不言而喻,徐峰不能哑巴一辈子吧,这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徐仁国面色泰然自若,又客气的将大堂经理手中的菜单推向了刘志成的方向,表示完全让出了主导权。
刘志成道一声“徐区长抬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神色紧张的大堂经理,对这位徐娘半老的中年美妇说道:“也不麻烦了,昨天谢先生点的那些,再给我们上一桌就是了,记住,要‘完全’一样的。”
在“完全”两字上加重了读音,刘志成自是在暗示这位昨天被谢贤折腾得********的大堂经理,可不要偷工减料,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大堂经理笑颜如花,弯着腰连连点头,口中说道:“刘董您请放心,您的意思我理会得,一定好生叮嘱厨房的大师傅。”
说着她便倒着身子退出了包厢,轻轻关上了门。
这时,徐仁国抿了一口茶水,坐正身子扭过头向刘志成问道:“刘董事长,不知刚刚你口中的谢先生,可是谢贤先生?”
“自然是谢贤先生,魔都虽大,恐怕却也找不出第二个谢先生了吧,徐区长您说是吗?”刘志成刚刚在话里点出谢贤,却也是有意为之,徐仁国姿态放的很低,他却也应该投桃报李,主动将话题放出,自然是好过徐仁国生硬的提出来。
徐家毕竟是魔都百年传承的世家,底蕴雄厚,徐仁国即是有意修好,刘志成自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徐仁国点点头,口中继续说着暖场的套话:“刘董事长当真是目光独到,能结交到谢先生此等奇人异士,当真羡煞旁人啊!”
“徐区长过奖了,惭愧,惭愧,刘某也是恰逢其会,要说眼光独到,那都是建国的功劳。”刘志成摇了摇头,伸手拍了拍端坐一旁的周大佬的肩膀。
徐仁国“哦?”了一声,转向周建国面带微笑的开口说道:“即是周龙头的功劳,便也是刘董的功劳嘛,偌大的魔都,谁人不知你们这对非是兄弟,却胜似兄弟的好搭档啊?”
周建国仰头爽朗的“哈哈”一笑,双手一抱拳,口中说道:“徐区长抬举,我老周可当不得龙头二字,老周是个粗人,除了自个的名字,也就知道义气两个字该怎么写,当年若是没有志成,我老周只怕连一条贱命也保不住,徐区长却是说的不错,我与志成无分你我,是老周的,便是志成的。”
徐仁国双目一闪,心下对这本不大瞧得上的混混头子顿时高看了一眼,点头说道:“周龙头过谦了,所谓大智若愚,不外如是。”
说罢,徐仁国停顿半晌,直入主题道:“今日厚颜请两位前来,徐某却是有事相求,这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他一指身边的徐峰,口中继续说道:“犬子有眼无珠,居然胆大包天冒犯了谢贤先生,亏得先生仁慈,仅是小惩大诫,徐某心中感激不尽,却是想要见上谢先生一面,聊表歉意,不知可否劳烦两位代为引荐。”
周大佬和刘志成相视一眼,各自暗暗心惊,徐家这可是已经将面皮贴在地板上了,那位谢先生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居然能让徐仁国如此忌惮,连试探一番的勇气都没有,这就要举旗投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