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深眨巴着眼眸,“烨哥哥,你的脸怎么红了!”
贺兰烨原本沉冷的脸上掠过一抹淡淡的绯红,“热风吹得!”
郝深一怔,难怪她觉得没有刚才坐进来时那么冷了,原来是他开了空调。
“烨哥哥……”
郝深刚一张口,还没讲话就被贺兰烨给冷声打断了,“闭嘴!”
“噗……”(。-_-。)
回家的路上,郝深再也没有讲过一句话。
至到跑车开到了公寓楼下,停好后,郝深推开车门,正欲走下车,突然发现有些走不动,好像被卡住了一样。
她回过头一看,只见安全带卡扣卡住了她的裙子。
她伸手去解,怎么解都解不开。
“怎么了?”贺兰烨下车后,走了过来。
郝深用手比划着,贺兰烨拧眉一紧,“现在可以讲话了!”
“裙子卡住了!”郝深o(╯□╰)o囧得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狼狈地无语用言语形容了。
贺兰烨见状,伸手就要开撕,郝深按住他的手,“这条裙子是我闺蜜……”
“刺啦……”
郝深听着裙子撕裂的声音,话语顿时像消音了一样。
最终,她得到解放了,裙子本身就很短,这么一撕之后,裙子短的直逼大腿。
贺兰烨用力扯下卡扣上的裙子碎片,关上车门,按了车锁。
他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随手将碎片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郝深的嘴巴鼓得像河豚鱼一样,无语言表。
贺兰烨走进电梯里,郝深低着头走了进去,站在角落里,夹着腿,身上穿着贺兰烨的西装。
郝深看着他挺拔健硕的背影,弱弱地开了口,“烨哥哥……”
贺兰烨挑眉,斜了她一眼,“说!”
郝深咬着唇,“我知道错了,拜托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
“不要再吼我了好不好?”
“……”
“不要再凶我了好不好?”
“……”
这时,电梯门打了开来。
贺兰烨抬步走了出去,转身走到家门口,伸手按了密码,门打了开来。
郝深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穿上软软的毛拖拖。
一走进大厅,就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朝她奔了过来。
“啊……小狗狗……”郝深一惊,抱起小西施朝沙发走去。
小弦弦上下打量着郝深,冷笑着勾起唇角,“被训了吧!”
“要你管!”郝深朝他做了个鬼脸,“你把感冒传染给我,我还没找你算账!”
“这是我的狗,还给我!”小弦弦伸手就去抱。
“再给我抱会儿,它好可爱……”郝深全然忘记了之前的事情,这会儿,整个人投入到了和狗狗的互动中。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可爱,它好乖哦,好想亲它!”郝深抱起它,忍不住地用脸颊蹭着小旺旺的脑袋瓜。
“它叫旺旺,阎叔叔送给我的。”小弦弦奶气奶气地道。
“旺旺?好俗的名字!”郝深白了他一眼,“让我看看你是男生还是女生。”
“原来是个女生啊!”郝深若有所思地,“就叫小可爱!”
“噗!你的名字才俗!”小弦弦直接从她怀里抢走了旺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给我再抱抱!”
“你走开,风尘女人离我的旺旺远一点,不要带坏了我的旺旺。”
郝深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脑袋瓜上,几天不见,他的嘴还是那么臭,一点都不可爱,还是小狗狗可爱多了。
“暴力女!”小弦弦没好气地白着她,幸好他的基因好,否则天天被她这样打,变成傻子是迟早的事。
“我很温柔的!哪里暴力了!”郝深萌萌地眨着眼,声音也跟着柔了下来。
“呿!”~~(﹁﹁)~~~
过了一会儿后,贺兰烨冲完澡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们去睡觉!”
小弦弦抱起旺旺准备把它带进房间里,贺兰烨早已看穿了一切,“不准把狗带到房间里!”
“我才没有那种想法呢,我是要把它抱回它的牀上。”╭(╯^╰)╮小弦弦傲娇地哼道。
旺旺有自己的狗窝,很漂亮的一个小房子。
郝深揉着小弦弦的脑袋瓜,转身就走到了阳台上收衣服。
小弦弦看着她的背影,小珍珠的身上怎么穿着爹地的衣服?!
郝深拿着挑衣杆,目瞪口呆地看着晒衣竿上的衣服,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件衣服是她出门前换下的,当时,她应该是脱完后直接丢在了衣服篮里。
可是现在却挂在晒衣竿上……
今天钟点工阿姨有事没有过来……
重点不是衣服,重点是她脱下的小内内和文胷也干干净净地持在晒衣竿上。
o(╯□╰)o
不要告诉她,是贺兰烨把她的衣服洗了?!
她没有洗过,自然是只剩下……贺兰烨。
郝深放下挑衣竿,抱着衣服,红着脸,低着头,回到了房间。
她以后都没有脸再见他了!
虽然她每天都有换小内内和文胷,但是……那么隐私的东东,她还是想要自己洗。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他到底是手洗的,还是全部丢进了洗衣机里……
画面太美,已经无法想象。
郝深脱掉身上的外套,准备洗澡,看着手中的外套,是贺兰烨穿过的衣服,她忍不住地拿起闻了起来。
满满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
“小珍珠!”这时,小弦弦开门而入。
“干嘛?”郝深紧张地放下衣服,o(╯□╰)o,她刚才进来时忘记锁门了。
“恶,你刚才是在闻爹地的衣服么?”小弦弦鄙夷地冷笑。
郝深走过去,捂住他的嘴,“嘘,声音小点。”
小弦弦推开她,鄙夷地白着她,叹息地摇着头,“你真是够够了!”
“你进来干嘛?我要洗澡了。”郝深转身就走进衣橱间里,随手拿起一件长T恤式的短袖走了出来。
“没事!”小弦弦可爱的唇角,勾起一抹迷之微笑,本来他是想问她,怎么会穿着贺兰烨的衣服回来。
但是,现在,他已经兴趣问了,目测,她已经没救了。
郝深突然一顿,怔怔地看着他,“你刚才说了一声爹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