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深一脸正色道,“我查过相关资料,07年,在俄亥俄州的一名警察,被歹徒射中大腿,此后也是不举,因此还被妻子离婚了。其实是没有伤到重要部位,但是形成了心里阴影。”
贺兰烨脸色一阴,“你的意思是再来一枪?”
夏景深轻笑,“当然不是!后来,那名警察因为心里阴影造成的不举症好了,没有打针吃药,自然而然的好了,据我分析,应该是遇到了真爱,被治愈了。”
“真爱?!”贺兰烨不以为然地冷笑。
“你有过么?”夏景深追问道。
“没有!”贺兰烨掀起唇角。
“各方面的检查结果都显示它是正常的,可是就是无法正常使用!”夏景深的目光落在他的三角洲上,“爱情的力量不可小觑,真爱就像魔力一样能治愈一切!”
贺兰烨不屑地哼道,“说的好像你遇到了一样!”
夏景深撩起唇角,“我是还没有遇到,但是我见证到了一对!”
这时,房门被推了开来,郝深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郝深手抚着PP,呜咽地瘪起小嘴,走路的样子像七八十岁的老翁一样,伛偻着腰。
她来到贺兰烨的面前,撒娇地娇嗔着,“那个医生简直不是人,打针好野蛮粗鲁的说,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烨哥哥……”
她哎呦地坐到沙发上,正想在他的肩上靠一下,没想到,还没靠上,贺兰烨突然站起身来。
郝深顿时扑了个空,狼狈地坐起身来。
贺兰烨沉声道,“我先回去了!到时候,钱直接划到我账上!”
“好!”夏景深饶有兴味地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人,他似乎看到了一道美好的前景。
走廊上,郝深看着前面箭步如飞的某男,埋怨地娇嗔了起来,“烨哥哥,你走慢点好不好?我PP很痛耶,跟不上你了!”
贺兰烨突然顿了住,微转过身,上下扫视着她,嗤鼻一哼,“谁叫你的腿那么短!”
郝深一怔,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腿,“我的腿很长的,线条简直是Perfect,你是没有看到我穿高跟鞋的样子,比例不要太好!”
贺兰烨冷声讥诮道,“腿长的人不需要高跟鞋,只有短腿一族才需要高跟鞋来修饰自己!”
郝深没好气地抿起唇,想要攻击回去,可是看着他的身材,一句攻击性的话也说不出来。
衣架子身材Perfect,任性的大长腿,健硕的胸肌,帅的就算是不穿衣服也还是帅帅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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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深按着PP,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到他的面前,“烨哥哥,PP真的好……T……”
‘痛’字的尾音还没有完全说出来,贺兰烨已经揽腰将她抱了起来。
贺兰烨看也没有看她,直接开口道,“抱你是为了走得快一点!”
郝深伸手就要搂他,贺兰烨斜睨着她,“按电梯!”
郝深转过头,伸手按了开门键,然后,贺兰烨抱着她走了进去,郝深又按了数字键。
“烨哥哥,好累,给我靠一会儿!”郝深边说边就靠在了他的怀里。
“……”
就这样,贺兰烨抱着她走出医院,然后将她抱上车子。
医生给她开了治感冒的药,回家的路上,郝深好奇地看着他。
“你跟刚才那个院长很熟么?”
“嗯!”
“他好帅,而且那么年轻就当上院长了,肯定是靠家里关系吧!”
“他也同样有实力!”
十字路口,红灯停,在等待绿灯的时间里,贺兰烨转过头来,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烧还没退,头还痛不痛?”
郝深抓起他的手,撒娇地靠着,“痛啊!像是要炸了一样!”
贺兰烨推开她,“我看你精神得很,一点也看不出痛来!”
郝深强声道,“我忍着的!”是真的很痛,像是针在刺一样的痛。
“你一直在国外,你是怎么认识那个院长的?”郝深好奇地问道,“烨哥哥,这些年,你都在做什么,看起来好有钱的样子!”
“做牛郎!”贺兰烨勾唇一笑,“他是我的客人!”
郝深怔怔地看着他,“我不相信!”
到家后,郝深换了一身睡衣,有些困困的,结果倒上牀就睡着了。
晚上,饿醒了。
郝深走出房间,“烨哥哥……”
“烨哥哥……”
卧室,书房,客厅,到处都没有他的人影。
她打开冰箱,拿出午餐肉和鸡蛋,从橱柜里拿出两包泡面。
这几天生病,没有胃口,想吃重口味的,煮好泡面后,她端上桌就开吃。
过了一会儿后,门厅处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贺兰烨走了进来,丢下车钥匙,“怎么在吃泡面?”
“你不在家!”她不会煮饭,只会煮泡面。
“贺兰烨脱下身上的西装,“我煮饭给你吃!”
“不用了,我吃完就饱了!”郝深挑着泡面一口接一口地吃着,然后端起小锅,喝起汤来。
晚上,贺兰烨洗完澡后,习惯性地来一杯威士忌加冰。
“烨哥哥……”郝深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
“你洗澡了?”贺兰烨见她换了一身睡衣,走过来时,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馨香。
“嗯!”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再不洗就要发霉了。
“不是和你讲过了,感冒了不要洗澡。”
“可是头好油……”
贺兰烨伸手摸着她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吃药没?”
“吃过了!”郝深又是一个喷嚏,顿时间鼻水就流了下来,她拿起纸巾,擦了起来。
“早点去睡!”
郝深坐到他的身旁,“睡了一个下午,头痛!”
“你身体太差了,以后每天早上出去跑步,增加免疫力!”
“不喜欢跑步!”
“改天给你办张健身房的卡!”
“我很忙的,没时间去,我以后多运动就好了!”郝深突然起身,“我去睡了!”
“晚安!”
“安!”
郝深偷笑着,推开他卧室的房门,轻轻地关上,然后直奔大牀。
她掀开被子,躺到牀上,得意地笑了起来。
枕头上,牀单上,被子上全是他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