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种感觉,他知道这是什么,因为有爱,所以心和身体都有了本能的反应。
这种感觉已经好久都没有了……
郝深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他的两眼正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自己。
面对这样的视线,她的脸颊不自觉得泛起了一抹红晕,重点是,怎么突然不亲了。
突然的停歇,顿时间仿佛整颗心都被挖空了一样,荡荡的有些难受。
就在她胡思乱想间,贺兰烨的一只手突然从她的后背滑到了她的腰际上,郝深惊颤,禁不住地轻吟了一声。
“有点痒……”郝深微微扭了扭,咯咯的笑声如银铃般丝丝入耳。
贺兰烨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轻尝,浅入,郝深的心一动,伸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学着他刚才吻她的样子,动情地吻着。
贺兰烨受不了她这样的撩拨,加深了吻,一激动,手一挥。
“砰!”地一声,流理台上放面粉的盆掉到了地上。
郝深吓得睁开眼,忍不住地娇【吟】了一小声,只见贺兰烨的脸庞近在咫尺,俊美绝伦。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由远到近的飘过。
“我还在发育中,你们两个大白天就这样……”小弦弦神情呆滞,自带白眼功效,“尊的好么?!”
贺兰烨一听到儿子的声音,鹰眉顿时蹙成了一团,随即拉起她的身子,站起身来。
小弦弦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草莓牛奶,打开盖子倒进玻璃杯里。
郝深囧囧地咬着唇瓣,一天竟然被臭弦撞见两次,这下她真的是跳进什么河都洗不干净了,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辩不过他那张小嘴。
小弦弦冷冷地斜了郝深一眼,“你给我过来!”他的声音就像是在下达命令一样,不容拒绝。
语一落,他转身就朝他的房间走去。
郝深抿着唇瓣,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贺兰烨,然后跟着小弦弦进房了。
卧室里的沙发上,小弦弦优雅地翘着小腿,面无表情地喝着杯子里的草莓牛奶。
郝深坐在毛茸茸,软棉棉的地毯上,手指机械式地在地毯上画着小圈圈。
小弦弦冷冷地斜睨着她,“看来你已经成功地扑倒我爹地了!”
郝深一听,连忙卖萌地回道,o(=*ェ*=)o“其实我原本就打算跟你讲的,这不,最近太忙了么,然后就忘记了。”
“呵!现在马后炮没用!”小弦弦不屑地一哼,“如果我不撞见,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你吻的男人……可是我的……爹地!”
那画面实在是太……他现在连最喜欢喝的草莓牛奶都喝不下去了。
小弦弦随手将杯子放到了柜子上,他的内心有些矛盾。
之前他给她出招,因为他觉得郝深一定不会成功,可是现在看到她和爹地真的吻在一起了,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生气又像是嫉妒。
(╯﹏╰)他嫉妒过谁?!
从来没有!
小弦弦拧眉,直直地盯着她,(ー`′ー)看来他还真是小看郝深了,怎么说她现在长得……
虽然他对她,嘴上总是各种调侃她,讥讽她……
其实她长得很漂亮的,从他懂事起,他对她就有一种莫名的依赖。
现在他的心脏仿佛被人用刀狠狠地给刺了一下,有些难以言说的痛,这种感觉是什么?!
就像是他最喜欢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一样……
(。-_-。)抢走他东西的人还是他最喜欢的爹地,贺兰烨。
“呼……”小弦弦有些挫败地,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郝深轻咬起唇瓣,“对不起,我不该瞒你的!”她有点得意忘形了,她早该想到的,她和小P孩同住一屋檐下,他那么聪明,他肯定会发现的。
小弦弦不以为然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刺你一刀,再跟你说声对不起,手滑,你听了后,会原谅我么?!”
“那你想怎样?!”郝深无奈,心塞塞地呼了一口气。
“还能怎样!你们都那样了!”小弦弦可爱俊美的脸庞上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沮丧和落寞。
“你应该替我高兴!”郝深挑着眉,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我现在终于梦想成功了!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现在终于有结果了!”
小弦弦一脸黑线,呵呵地一笑,“成功了?!你觉得你过得了我爷爷的那一关么?!”
郝深一听到‘爷爷’两个字,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臭弦说的对,叔叔贺兰贤那一关,她不管怎样都是过不了的。
一下子,郝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小弦弦瞥了她一眼,见她苦着脸,心情不由莫名的好了起来,他就是喜欢看她不高兴的样子O(∩_∩)O哈哈。
小弦弦轻扬起唇角,起身从她身边走过,一副居高临下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嫩得很!”
语落,他走了出去。
(。-_-。)郝深听完他的一番话,心塞塞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大牀上,心口堵堵的,闷闷的,满满的沉重感。
没扑成功前,她一心就想着扑倒烨哥哥,眼无其他。
现在扑成功后,她也该好好想想怎么过叔叔那一关了。
在外人看来,叔叔贺兰贤对她真是好极了,她爸爸去世后,不仅收留了她,而且还供她读贵族学校,给她一切所需。
可是只有她知道,虽然叔叔对她是挺好的,但是他并不喜欢她,而且有时候还能从他的眼中看到讨厌和憎恨的目光。
她左想右想,上想下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_-。)郝深起身走进卫浴间里,她不想再想了,再想她的头都要痛了。。
她开始放热水,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缸里,然后整个人埋进了水里。
至到呼吸耗之用尽,她方才从水里出来,粗喘着。
以前心情一不好,她就喜欢这样玩,可是现在心情依然闷闷的,没有丝毫的卵用。
(。-_-。)
客厅里,小弦弦一边吃着鸡米花,一边看着丧尸。
“你口味还真重!”
贺兰烨将炸好的薯片端了过来,放到茶几上,看着儿子,鹰眉微蹙,
看这种东西,他竟然还能吃得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