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公子哥成为文山兄的公子哥倒是比另外这两个公子哥看上去稳重很多,说起话来,倒也像是一个儒雅的谦谦君子:“丁贤弟、崔贤弟,你们两个怎么能如此出言不逊呢?的确是我们的下人鲁莽,撞翻了人家的船,我等不主动赔罪就已然不该,现在又如此唐突家人,实在是为人不齿啊!”r
刚才听那两个公子哥说话,江淑桐已经被气的银牙紧咬,随时都有可能要抽出腰间的软剑,朝他们两个身上捅上几个窟窿,可是听到这个文山的一番话后,江淑桐最后还是没有拔出软剑。r
“这位姑娘,适才我的两位贤弟,酒后胡言,还望姑娘莫怪。”叫文山的公子哥缓步从船上走到堤岸上,冲着江淑桐深施一礼。r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已经道歉,江淑桐现在反而一点脾气也发不出了。再说,现在正是漕帮的多事之秋,江淑桐也不想多惹是非,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既然你们也是无心之失,我朋友也没有什么大碍,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吧。”r
这个时候,庆喜也缓过气来,从一旁走到了江淑桐的身边,本来还想出言教训教训这几个公子哥,不过他看到江淑桐已经开口原谅了这几个公子哥,也就不好再发作,庆喜轻轻叹了口气,拉了拉江淑桐的胳膊说道:“淑桐,人家错也认了,你也原谅人家了,咱们现在赶紧回去吧,身上湿透透的了,得快点换衣裳,要不肯定得着凉。”r
“嗯。”江淑桐点头答应了一声,任由庆喜拉着自己,转身就准备回漕帮。r
“姑娘留步。”谁知道这三个公子哥却又从身后追了上来。r
“有事?”江淑桐停下脚步,回头纳闷的看了看三个公子哥,轻声问了一句。r
那个叫文山的公子哥又向江淑桐施了一礼,笑着说道:“在下今日能遇姑娘,实在是三世修来的缘分,不知姑娘可否赐告芳名与出身?日后在下也好登门拜访。”r
“这个......不用了吧?”江淑桐犹豫了一下,尽管她对这个文山的印象还算不错,但是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文山的请求。r
“姑娘如此拒绝在下,实在令在下寒心。”没想到,这个文山看上去虽然是彬彬有礼,可居然是一个属狗皮膏药的,在江淑桐第一次拒绝了他之后,居然干脆一个跨步,挡在了江淑桐面前,嘴里不依不饶的追问道:“还望姑娘能够体恤在下仰慕之情,不吝赐教。”r
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未来的老婆如此大献殷勤,庆喜再也忍不住了,他向前走出一步,站在了江淑桐和文山的中间,伸手一把将文山推开,嘴里气呼呼的说:“你小子要不要脸了?当着我的面就敢缠着我老婆?你是不是欠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