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喜兄弟?庆喜兄弟?”江文青喊了两声庆喜,却得不到庆喜的任何回应,他苦笑了一下,俯身把庆喜从桌子底下搀扶了起来,自言自语的说道:“就这酒量,还嚷嚷着找人喝酒?呵呵,我这才刚喝出点感觉来。”得了,还是赶紧的把庆喜弄上床,让这小子好好睡上一觉,自己还是该干嘛去干嘛吧!r
江文青把庆喜庆喜背到了床上,替庆喜盖好棉被,想了想没有什么疏漏之后,轻轻的退出庆喜的屋子,从外面把房门关好,快步的又赶回了前院的议事厅。r
庆喜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呢?说老实话吧,他是真的烂醉如泥了。别看庆喜在京城的时候,跟天桥自己的那帮狐朋狗党在一起喝酒,每次他都是最后醉倒的一个,可是江文青可不比那帮整天游手好闲的混混儿,江文青可是一个练家子,这人要是身上有了功夫,酒量也自然会涨不少。r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庆喜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的有些亮了。虽然已经醒了,但并不代表庆喜现在也彻底醒酒了,至少他嗓子还在发干,脑袋还在发晕,眼睛还有点迷糊。r
“咦?我怎么跑床上来了?”庆喜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门,自问自答的说:“哦,估计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是江文青那个家伙把我扶到床上睡觉的。”r
不行,有点渴,得先弄口水喝。庆喜想到这儿,翻身一骨碌就从床上滚了下来,虽然摔得挺实在,但庆喜身上倒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昨晚那酒劲还没全过去呢。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庆喜抓起桌子上的一个大腕就往嘴里灌,“哇!呸!”一股辛辣直冲庆喜的嗓子,敢情这碗里根本不是水,估摸着是昨晚没喝完的老酒。嘿!还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啊!庆喜心里那个别扭啊,自己可真够背的,喝口凉水都能呛着嗓子。r
嗳!茶壶!庆喜正抱怨着呢,一眼看到了桌子上的茶壶,这下总算时来运转了吧?赶紧的伸手抓起桌上的茶壶,刚拎了起来,感觉就有点不对,怎么这茶壶这么轻呢?X他妈的,还是空的!这嗓子跟火燎的一样难受,没水喝可不行啊。庆喜四下里又找了一圈,酒菜都不缺,可屋子里唯独就是没有水!r
看来只能到外面找点水喝了。庆喜无奈的拉开屋门,晕晕乎乎的走了出来。刚一开门,一阵凉风就让庆喜感打了一个哆嗦,都说江南比北方天气要热,可江南这清晨的江风,也挺够人一受的。不过凉归凉,倒是让庆喜的脑袋清醒了不少,走路也不再那么晃悠了。r
漕帮的人可也够懒的。庆喜围着后院转了大半圈,也没见到一个漕帮弟子,心里不禁有些不满,可是他那里知道,这后院里住的都是漕帮最有身份和地位的几个大佬,以及这些人的家眷,一般的漕帮弟子是不允许进入后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