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大哥不愧是漕帮好汉!够意思!”庆喜冲着江文青就挑起了大拇指,这句夸赞让江文青的心里舒服了很多,我这也算替漕帮挣了面子了啊!r
江文青让一个守门的漕帮弟子到库房里拿酒,他跟在庆喜的身后,一起回到了庆喜的房间。r
“兄弟,你揍十阿哥的事,说实话,我们整个漕帮的兄弟都敬佩你!”刚进门,江文青就给庆喜扣上一定高帽。r
“哪里、哪里。”庆喜脸上一红,可又不能承认自己当时并不知道打的人是十贝勒,时候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之夭夭,只好冲着江文青尴尬的笑了笑:“这些都不算什么的。”r
也不知道江文青是真不知道事情真相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紧接着他又给庆喜扣上了第二个高帽子:“兄弟啊,你是不知道,自从京里传出消息,说你把十阿哥揍了,你可就成了我们漕帮上上下下一致的偶像,今天帮里很多兄弟知道你来了我们漕帮做客,都想来和你亲热亲热呢!要不是我爹觉得兄弟刚到扬州,肯定有些累了,说不定现在你着屋子里还挤的都是人呢。”r
任庆喜脸皮再厚,现在也有些坐不住了,他心里明白:江文青既然能够知道自己揍十贝勒的事,那么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揍完十贝勒后,就落荒而逃了的事,可现在江文青一个接着一个高帽的给自己扣着,这让自己再怎么接话啊?r
幸亏那个去拿酒的漕帮弟子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多少算是替庆喜解了围,庆喜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那个漕帮弟子的手里接过一坛老酒,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吧唧了吧唧嘴,故意大声赞道:“好酒啊!”r
“这是前年我爹去杭州办事,遇到盐帮宋帮主,宋帮主送给我爹的几坛陈年女儿红。”江文青说着话,也从那个漕帮弟子的手里,接过了另一坛老酒,笑着说道:“今天我也是沾兄弟你的光,才敢搬出两坛来,平时就算是过年过节,我爹最多也才让我喝上两碗。”r
庆喜闻言,赶紧的把酒坛放到了面前的桌上,连声说道:“这怎么使得?我不过就是一个无名之辈,文青大哥怎么用这么好的酒来招待我?这岂不是太浪费了?”r
“兄弟你太客气了,如果我爹知道兄弟想喝酒,我要是没拿出这酒招待兄弟,我爹反倒会责怪我,你可是我们漕帮的贵宾啊!”江文青也不管庆喜是不是还谦让,拿起酒坛,就倒了满满两碗白酒,递了一碗给庆喜,自己一仰脖就把另一碗灌进了肚子里,“兄弟,我可是先干为敬了!”r
事到如此,庆喜也只能跟着把面前碗里的白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可还没等他喘口气呢,江文青又给两个碗里倒满了白酒,“兄弟,来!咱哥俩再走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