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如画不知道他生在哪种地方,但他言语中所透露出来的背景似乎比尘如画想象的要复杂得多。而且他仿佛有难言之隐,但尘如画也不便细问,或许他的人生真的比尘如画所能了解的要复杂得多,有些事情真的是人无法选择的,人选择不了自己的出生,比如说尘如画就改变不了她是孤儿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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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些事情无法改变,那何不好好享受当下呢?现在你我都在这船上,我们所处的环境是一样的,那么你应该同我一样,暂时抛开烦恼,好好欣赏沿岸的风光吧!”
“嗯,超虚道长说得极是,敝人难得有这闲暇时光,何必庸人自扰,应当好好放松才是!”
小宫找到尘如画时,发现她正在船舷边与一个陌生男子谈诗论道,神情愉悦。于是他面带愠色的出现在她面前,完全无视陈隐的存在,高声质问起她来:“你怎么搞的?一上船就到处乱跑!还跟陌生男子闲聊这么久,害我以为你是不是掉水里了,赶紧到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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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如画觉得小宫的火发得有点莫名其妙,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自己了?于是她摸摸他的脑门说:“小子,吃错药啦?”
小宫迅速打掉了尘如画的手,正色道:“真的,别随便跟陌生人说话!”
一直站在一旁的陈隐忍不住插话道:“小弟,你看我像坏人么?”
“坏人可不会写在脸上!”小宫斜睨了他一眼。
“呵呵,这位小弟真有意思,不知是超虚道长的什么人?”陈隐并未将小宫的无理之举放在心上。
还未等尘如画答话,小宫就抢着说:“你说什么?超虚道长!谁是超虚道长啊?!”
“让陈公子见笑了,这是贫道在路上认识的朋友苏宫,他年纪尚小不太懂事,还望陈公子不要介怀。我先带他回客舱去了,告辞。”
尘如画不由分说拽上小宫就走,待到客舱之后,才将他松开。小宫仍旧不停追问,你怎么成了什么超虚道长啦?还自称什么贫道,你在玩什么花样啊?故意掩藏真实身份欺骗那个陌生男子吗?
小宫的问题太多,尘如画懒得一一向他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从来不骗人。
“那么说你真是什么超虚道长啊?我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什么都得让你知道啊?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我不知道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