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着了我?还没进去呢你又杀人又拆庙的,十年光景敢情我就给你这么一印象啊。”豆豆立马急了,冲我吹眉毛瞪眼睛的。小童忙着打圆场,估计她是感觉我们还没有等到婚礼开始就起内讧是件很丢人的事情。r
“快点进去找个好位置坐,喜来登啊喜来登啊,可不是普通的酒店啊。”r
我和豆豆相互秒视了下,都没啥好脸色的往台阶上走。大师兄是真的有点紧张,我觉得自己有义务安慰一下他。r
“大师兄,你放心吧,这次估计是你最后一次和豆豆有近距离接触了,以后你就是有家有口的人,我们自然是要避着嫌的,你不必现在见着HN似的躲着我们了。”r
我不安慰倒好,一听我这么说我感觉大师兄更是有了一种世界末日时最后一天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的被轰炸感觉。他特别警惕的看着豆豆,蠕动着嘴唇半天憋出一句话来。r
“豆豆,你是个好女孩儿,你值得更好的男人拥有。”r
“算你有自知之明。”豆豆像个趾高气扬的公主一样对大师兄的话表示赞同,腰板挺的倍直的走进酒店里。反倒是我和小童,好像做啥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灰溜溜的跟在她后面。r
“豆豆你今天不对啊,你怎么突然一下子高尚了啊?我觉得你至少得哭着跟他说你有追求幸福的权力,我有等你的资格呢。”r
“就是,最起码你得和他说一声你会后悔的,我的青春逐流水一去不复返,等到人老珠黄你仍然最爱是你啥的。”r
“你们俩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豆豆停下来回头看我和小童。我俩只好不再火上浇油了,乖乖跟着她往大堂里走。r
典礼的时候豆豆精神终于塌了,尤其是看着大师兄给新娘戴上戒指。她喃喃自语着:“她的婚纱是白色的屏障,阻碍了你的眼,看不到我的忧伤,你们幸福一生一世,我孤独到地老天荒。”r
我一个瓜子仁卡在嗓子眼,咳嗽半天没缓过来。小童对于这突然而至的伤感也有点不太忍心下手去打击她,倒是豆豆不忘伸手替我拍拍后背。r
“你也太深沉了吧。”我缓过来之后照旧不忘埋汰她一句,难得她没反驳我。r
“最爱的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这么俗气的故事情节,难道也要我装出一副开心祝福的样子么?”r
“那你坐在底下,你忧伤给谁看啊?他也看不着你。”r
“是啊,在他身边九年,多少个日子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又怎么会在这一瞬间发生奇迹?”r
“豆豆,你真的有那么爱他么?”r
豆豆转过头去看小童,“怎么这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