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婚礼好不?”r
“我没啥感觉,反正跟我也没啥关系,要不是豆豆我连去都不一定会去的。”r
“你们豆豆也够执着,这么多年了也该差不多了。她再这样下去没准会变成偏执狂,也并一定她怎么喜欢你大师兄,不过就是得不到的一种宣泄,好奇心引起的不甘心,不甘心变成不死心,要是大师兄真的跟她在一起很可能两个月两个人就分手了。这种得不到的心理硬小童的扭曲成一种占有欲,在肉体上占有不了就在心理上占有。”r
“真的假的?你说起来一套一套的,以后我跟台里说说你晚上和我搭档去当知心姐姐得了。”r
“我是深藏不露,你那一套全是嘴上功夫,白扯。哦对了,今天我在大厦底下看到你们家韩少的车了,他今天挺敬业还来上班呢。”r
我撇撇嘴,在田地面前我没办法掩饰的那么好,小童和豆豆已经给我下了半个已婚妇女的定论,她们从没有真正体会过我脸上显示出来的落寞和委屈。田地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人总是得有一个可以卸下心理防线的人,要不自己一个人扛着一定会崩溃。r
所以我在这个省会城市里,有几个人是可以和我分担的,除了小童和豆豆,还有田地。田地甚至比小童和豆豆跟我更亲密,因为我们在同居。r
当初我和韩少相识的聚会上,我说过的和我一起划拳的青春痘男生就是他。说回来我和韩少认识还得感谢他,正值暑假不用上班,当时因为我剪了很短很丑的头发天天窝在家里不肯出去见人,他死皮赖脸的把我硬拉去聚会,还很大方的帮我交了钱。结果那天晚上我就摒弃了他投入韩少的怀抱,每次约会回来他都会像个怨妇一样在客厅里等我,脸上有时候会敷或白或黑或者绿的面膜,吓的我不轻。r
田地不仅是我的媒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愿意住学校提供的教师宿舍,但是和前男友分手后他经常跑来我租住的房子纠缠,有一次还拿了把菜刀站在门外说我不开门他就自杀,我想他是没那个胆量的,就在房间里该干嘛干嘛不理他。果不其然他只叫不动手,后来竟然拿菜刀砍防盗门。我那房子是租的,如果砍坏了我是要赔给房东的,在听明白他的动作之后我立刻开了门,结果他举着刀正往下落,眼瞅着就会削在我脑袋上。他也没料到我会突然开门,收手也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田地在他身后一把就捏住了菜刀并着冲他膝盖踹了一脚,这样他就叭嗒一下跪在我面前了。楼下警车响,敢情田地动作快的早报了警。r
我穿着睡衣被带到警察局做笔录,田地做为报警人也被要求一起去。他一路上埋怨我,谁知道报警还得跟着去警察局啊,电视里也没看着哪个报警的也要跟着去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