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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为难的请求r

1,为难的请求r

中午的休息时间,警官们正在餐厅食用着工作餐,二楼走廊拐弯处的秘书办公室门打开了,卢秘书朝四下张望,于是鬼鬼祟祟地溜进重案A组的休息室里,躲在饮水机后的墙边。r

习惯饭后喝一杯水的江新星走在前头,迈着悠闲的步子朝这边走来。r

“唐敏,你快跟上去。”方小港对女记者咬了咬耳朵。r

“做什么?”r

“头儿有惊喜给你呢。”谭盾补充道,并且将双手对着唐敏的后背用力一推,让她紧跟上江新星的步伐。r

也不知道组长大人卖的是什么关子,唐敏只是站在休息室的门口朝他的背影望了望,才想开口询问,却发现两人以外的另一个身影突然窜了出来,卢秘书双手吊着江新星的脖子,微微嘟起的嘴愣是紧紧触碰到爱慕者的双唇。r

虽然不能称之为初吻,但他江新星的吻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夺去的呀!尤其是被这可怕的妖精,他用手把卢秘书推开,才想要破口大骂她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却发现刚才的一幕已经被直播了出去,唐敏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们。r

于是卢秘书扬起高傲的头,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从唐敏的身边走过,“到底鹿死谁手,你还不清楚吗?”她抬了抬镜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r

就在这时候,女记者的手机响起,她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也没有多想便接通了,“哦,王警官啊!什么?看电影?好啊,明天晚上我空呢。嗯,行,不见不散。”r

作为回敬,唐敏欣然接受了与新人的约会,当着江新星的面要让他难堪,目的却是达到了,组长先生插在右边裤袋里的手正握着两张新鲜出炉的电影票,这下可好,被卢秘书那条黑鱼胡乱地一搅和,只好让它们继续躺着,直到过期作废。r

“不要误会,我根本就没有。”r

“清者自清。”唐敏扔下这四个字,“原来你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的确够惊的,但是毫无喜感。惊雷还差不多。”r

江新星用双手抹了抹面颊,让自己从刚才的状态里恢复过来,于是定了定神说:“他终于要出现了。”他从西装上衣的口袋里取出早晨线人提供的照片递给唐敏。r

“这不就是那个酒店女领班连环杀手吗?”女记者一惊。r

“我们得到情报,他会以投资商的身份出现在招商会上,并且对酒店的领班下手。”r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唐敏眨巴着双眼,带着疑惑的语气问道。r

“有,成败全在唐小姐你的作为了。招商会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得去的,我们为了不惊动嫌犯,只好进去卧底。据我调查所知,提供宴会场地的便是聚能集团旗下的度假酒店……”江新星拐弯抹角地说出了意图。r

唐敏似乎听出了苗头,停顿了片刻用低沉的声音说:“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不会收到邀请函的,所以还是另请高明吧。”r

江新星凑到女记者的耳边低声说:“如果你想要复合呢?我想,那么重情义的男孩子,一定会很高兴你去参加的吧。”r

“你是说……让我假装?”r

“没错,只为了拿到电子入场券。每位被邀请的嘉宾都能再带一位舞伴。”r

“你……”r

“怎么?我跳舞可是一等一的高手,倒是你,估计会踩我脚的那种水平。”江新星可是在酒吧已经展示过舞技,虽然有些小插曲,但不妨碍展示他那天生的舞者才华。r

“我可以拒绝吗?”r

“这一次假如让他逃走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作为社会责任感很强的你,不会拒绝的是不是?就像你坚信我会为你挡子弹一样。”江新星似乎活学活用了唐敏初见他时候的那一套,“看样子很为难。这样吧,给你一小时考虑。”r

唐敏从短暂的出神状态里回复平静,于是用着她自己的独特幽默感回答:“不,我刚才只是在想,去舞会要穿什么样的裙子。”r

“你可以选择不去,因为行动存在危险性,只需得到邀请函的密码就能通关。我可以找其他组的女警官配合。”江新星没料到,唐敏居然会答应地如此爽快,并且能以调侃的娱乐精神。r

“我知道了,一定是梁淑警官吧?”女记者的醋劲似乎又上来了,她在想,这不就等于辛苦地为别人做嫁衣,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到一起。r

“非也。不是一个案子。我们要面对的是连环杀人狂徒。”r

江警官的讲话总是被唐敏无情地打断,她竖起食指架在他的嘴唇上,“别忘了我向局长申请过,死了也不需要你们负责。如果不去参加,那么连你替我挡子弹的机会都失去了,不是吗?”r

某人问:“你真的要和王梓去看电影?”r

某人答:“如果真的因公殉职,记得给我弄个见义勇为的英雄称号。”r

2,房东先生r

走出休息的唐敏发现谭辉和方小刚正在不远处偷听,于是假装咳嗽,就见到他们两人笑嘻嘻地说:“头儿跟你说了吗?”r

女记者点了点头,但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凝重,“嗯,不过真的挺为难。”r

这句话一出,弄得组员们一头雾水,方小刚眨了眨眼看着唐敏问道:“不就看个电影嘛!这都为难?!除非唐小姐你根本就不钟意我们组长。”r

“什、什么?电影?”某人吃惊地反问,两只耳朵没有任何一个听见江新星提起有关看电影的只字片语。r

谭辉看着这情况,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怎一个晕字了得,头儿连这个都没勇气说,我真是服了,小港,我们两个可是尽心尽力了,谁奈皇上他一点都不着急。走,回办公室去。”r

在组员离开的脚步声渐渐变弱的那刻,唐敏将背部靠在墙边,恨自己为什么答应王警官那么爽快,可既然已经决定要去赴约,就不能言而无信。r

听到走廊上三人帮们的对话,江新星手握空拳在脑门上轻轻地敲了敲,显得懊恼极了,为了不让唐敏为难,他只好看着她和别人出双入对。r

“该死的卢秘书……”想到这里,女记者嘴里吐出那么几个字来,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收拾收拾心情,将精力投入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去,于是从口袋掏出手机,看着电话簿中刘少俊的名字发呆了许久,拇指最后还是下落。r

“喂,少俊,是我。”r

“敏敏!你主动联系我了,是不是想通了?”听筒那头传来无比激动的声音。r

“后天你有空吗?我考虑了很久,有许多话想要对你说。”唐敏有权保留说谎的机会,但为了支持那个人的工作,她甘愿做不得已的事情。r

“周五啊,我有个招商仪式要出席。恐怕……哦,对了!仪式过后还有舞会,那时间我空,顺便一起参加,一会我让秘书把电子通行证的密码以短信告知。知道吗?听到你的声音,我真是太高兴了!”刘少俊做梦都在等着这么一天,如今奇迹的曙光终于来到了他身边。r

“好的,不见不散。”这已经是唐敏在同一个日子,说出第二遍四个字的词汇,并且每一次都是那么违心,她挂断电话的那刻,轻轻地哼了一声,觉得自己十分可笑。r

通过特殊的角度,江新星朝外面望去,见到表情略显纠结的唐敏在走廊上来回踱步,“唐敏,辛苦了。”r

唐敏发现自己的跟前忽然出现了梁淑警官的面孔,对方用一阵惊喜的表情望着她,“这不是最美女记者嘛!唐小姐,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对哪个警官或案件作采访啊?”r

某人竭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于是强装出笑意,“嗯,算是吧。”r

闻声走出来的江新星因为心带愧疚,没能直视唐敏的双眼,把视线转移到梁淑身上去,“是来找我的?”r

“没错。找了你好半圈,真费劲。是想再谈论一下明天作战的细节。”梁淑同样用炯炯的眼神望着江新星。r

此时此刻,在唐敏的眼里,似乎自己跟前的两人才是最般配的,十分混乱的一些想法在大脑中如同荆棘环绕,理都理不清楚,于是为了不再呼吸这里的尴尬空气,她打过招呼后便转身离开。r

而心思一直放在唐敏身上的江新星面对梁淑热情地讲解愣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知道她在讲些什么,直到梁警官伸出手去在他的面前晃了几下,他才回过神来。r

“能再详细一点吗?”r

三人帮们又在窸窸窣窣讨论着什么,还不时地发出笑声,就当江新星和梁淑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时,办公室里忽然变得出奇的安静。大家都佯装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江组长感觉十分奇怪,但也没有多心,于是走到桌子前,给方小刚、谭辉派发一张酒店的平面结构图。r

“一楼北门平时没有多少人走动,非常冷僻,所以谭辉你守在后边的小巷里,以防嫌犯从这边逃脱。”江新星用红色水笔在图上画圈圈。r

“小港,你和B组的成员在离酒店正门三十米外的街角蹲点,车上的监控设备都要再次检查一下,不要到当天出故障。”组长大人一脸的严谨。r

唐敏看着正布置任务的江新星,那股一丝不苟地劲头显得专业极了,他把各种会出现的状况先罗列出来,然后一个个想出对策,领导的那股架势并非空有其表。r

“入场券我已经搞定了。”女记者将手机放在桌上,短信里显示着通关密码。r

“谢谢你。”江新星知道,唐敏这么做会牺牲很多东西,“不过,你还有回旋的余地。”r

某人用双脚轻轻地蹬了蹬地面,借着力将身子转过去,对着组长大人说:“虽然我不是大丈夫,但巾帼这个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绝对不会让江警官失望。”r

“你们刚才在说些什么?”江新星拿纸张卷成空心的小棒,又是对方小港的脑袋轻敲了一下。r

方小港朝唐敏指了指,“诺,唐小姐要找房子住,叫我们想想办法。”r

“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便宜的呢离警局太远,交通不便。近的呢太贵,一个人也不实用。后来呢,我们终于找到一处折中的房子,那就是头儿你的家。”谭辉拿起桌上的塑料文件夹遮住自己的脸,生怕和方小港一样遭到某人“毒打”的厄运。r

唐敏的左手边,一台打印机正忙碌的工作着,她拿起还带着微微余温的纸张,拿起签字笔丢到了江新星的面前。r

三年前的雇主和雇员如今成了拍档,然而看到一纸新合同的江新星发现,只要他把自己的大名填上,那么将得到又一新的身份——房东。r

这时,方小港迅速写下一张便条递给组长大人,上面是这样一句话:女人是水总有干枯的一天,男人是山总有光秃的一天。所以,山水相伴才能成一个循环。r

3,围捕行动r

望着豪华的酒店房间,唐敏叹了叹气,于是将行李箱的拉杆抽出,她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住在303间了,趁着谎言还没被拆穿之前,她要快些离开这里,至少此时此刻,刘少俊不会带着一脸的央求神情出现在她的面前。r

往下走的景观电梯里,女记者望见那辆个性的蓝色甲壳虫汽车停靠在街边,江新星正站在车门边等待着她。r

“你不后悔?”江警官一边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一边问,他最终还是拿着签字笔在租赁合同上写下了自己的大名。r

唐敏仰起头来,看着兀立起的大厦,于是说:“爱是让人通往幸福的路口,而不是让彼此成为怨偶,缘分尽了,再勉强在一起只会让大家都感到身心俱疲。”r

九月初的傍晚依旧泛着热浪,甲壳虫驶离酒店带动出的气流将正往这边赶来的女士长裙掀了起来,她的手里还牵着一个五岁大的男孩子,李芳芳伸长脖子朝前方张望,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那辆曾经载过自己的汽车,“一定是新星!”r

“龙龙,这次妈妈的大生意就要谈成了,为了庆祝,我们改善一下居住坏境。先在这个五星酒店待几天,等我和爸爸的事情处理好后,就搬回去一起住。怎么样?”r

李孟龙听到这话,开心地拍起手来,“我要睡在爸爸妈妈中间。”r

“没问题!晚上妈妈带龙龙去看最新上映的动画片。”r

“哇塞!”r

很快地,入住手续就办妥了,李芳芳的手里拿着房间钥匙,钥匙上垂挂着房间的号码——303。r

翌日早晨r

甲壳虫汽车在离ZPD不远处停了下来,唐敏为了不让局里其他不知道实情的人员误解,尤其是卢秘书那种敏感的人物,于是朝江新星挥了挥手。r

女记者的御用司机踩下油门,往警局的专用地下车库驶去,当她今天睁开眼睛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无论是牙膏、热水都早早由江组长准备好了,厨房里是他忙碌的身影,一边清理着新鲜的虾米,一边煮着高汤。r

江新星美其名曰:“唐大记者那么爽快地交付了三个月的租金,我这个刚上任的房东怎么都得送些赠品给你吧。”r

想到这里,唐敏不禁慧心一笑,除了那层始终没有捅破的窗户纸,他们俨然同居的情侣一般,可刚提起的兴致却因另一辆车的驶过完全打消,由于任务特殊,江新星换乘了局里的专车,前座上梁淑的身影出现,并且和她的拍档有说有笑。r

江组长从车子的后视镜里捕捉到房客脸上不悦的神色,可一边却只能与梁淑佯装的笑容。r

梁警官说:“算起来,有九年没见了。”r

“嗯,时间一晃那么快,警校毕业的画面还在眼前。”对于江新星来说,那是痛苦的一个年份,因为和身旁的女警维系了七年的感情却顶不住女方家长反对的压力,只得是分道扬镳,说什么两人都吃刑警这口饭,说不准哪天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呢。r

“是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二十四岁的时候所发生的点点滴滴。如果没有父母的阻挠,或许我们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梁淑一边说着一边检查自己腰间配备着的武器。r

江新星打着方向,往市中心的所在驶去,“那你现在呢?结婚了吗?”r

“呵!毕业后第二年就步入了剩斗士的行列,既然他们要毁了我的幸福,那索性我就至死抵抗,连必剩客的时代都过了,正式加入斗战剩佛的行列。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对的人终结我当齐天大剩的道路啊。”女警侧了侧头,深情地望着江新星,他离婚的消息从老同学嘴里慢慢地飘到了梁淑的耳朵里面,这次机会可是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而并不是许警官临时有事。r

组长大人并没有接话,现实容不得如果来推敲,心里已经装下那个伶牙俐齿的她,哪怕身边坐着的是爱神维纳斯,他江新星都不会再被诱惑。r

就在这个时候,梁淑的视线被两张彩色的纸张吸引过去,她的眼前一亮,“这不是那部爱情大片吗?最近到处都在做广告,我一直想看来着,就是没时间。你说你,配合我们工作就够麻烦你了,还要送电影票当礼物,叫我怎么好意思呢!”r

梁警官从中学时代就陪伴在江新星的左右,他对感情的闷骚劲儿她是有目共睹,即便是做了献殷勤的事也会笑着说只是巧合。r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忘记把票子处理掉了。”江新星见到这一幕,发现状况已经不受他控制,如果说出实情,必将遭来更多的误会,甚至会影响其后进行的围捕行动,他在心里臭骂着自己糊涂,但嘴上却只好从了客人的意思,于是尴尬地笑道:“啊,是啊。”r

“还是你对我最好。自从分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接受过任何人,一直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女警官将电影票放进了上衣口袋,并且用手轻轻地按了按,好似能够感觉一股暖流涌进心田,但殊不知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r

ZPD的A组办公室里,组员正做着日常事务。唐敏却对着电脑上打开的空白文档发呆,她在想着,自己的对手簿上又添加了新成员,偶尔会做出令人大跌眼镜事情的卢秘书,几年后蜕变的自信前妻,干练美丽而且和江新星曾经情感最深的梁淑。r

“唐敏,唐敏,嗨!”方小港用手在女记者的面前晃了晃。r

“啊,什么事?”r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有强烈的危机感?”谭辉停下手中的工作,加入了八卦的行列。r

“我真是不会掩饰情绪,失败……”唐敏耸了耸肩。r

“按照现在的情况,何不生米煮成熟饭?”r

这个方小港自认为很妙的计策立刻被女记者摇头否决了,“我不是会耍那种手段的人,再说了,万一不成,以后还要在一起工作,我可丢不起那个脸。”唐敏拿出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大致就是让江新星万事小心,可当要按下发送键的那刻,她却犹豫了,半晌后将拇指移开,把机子丢在一边,继续对着闪烁的光标发呆。r

与此同时,别墅周围已经布控满了警力,狙击手们早已在最佳位置等待猎物的出现,就算罪犯插上翅膀也在劫难逃,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梁淑与江新星上报的计划得到了局长的认可。只见江新星从一处死角的墙边往上攀爬,那里是唯一没有安装探头的地方,在登上了高点,他发现院子里有一名罪犯正在来回巡视,于是小心翼翼地落地,躲在一座喷泉雕像的背后,等待放风者走近,将他一把抓住,并且迅速拿枪顶着他的腰间,用另一只手捂着他的嘴巴。r

江新星排除了院子里的险情,于是招了招手,示意梁淑跟上,此刻的江组长已经换上了罪犯的衣着,且因为身高体型都相仿,又带着面罩,更是在一时间辨不出真假。r

几分钟后,只听见一声清脆的枪响,嫌犯的头目举着枪匆忙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二楼的手下更是将散弹枪上了膛,端在手里随时准备扣动扳机。r

望着一具警察的尸体正躺在院中,头目脸上露出无比欣喜的笑容,并将抢收起别在腰间,于是俯下身子去,“哎哟哟,梁警官,你追了我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先走了。我真觉得对不住你啊。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就这么牺牲了,太可惜,太可惜了。”r

只见头目站起来,走到江新星的身边,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称赞道:“干得好,这次买卖做成,你小子会数钱数到抽筋的!哈哈哈哈!”r

可才乐得开花的头目脸上划过一丝震惊的神色,胸口中枪还流着鲜血的尸体居然举着枪对准他的脑门,而一旁的手下居然也举着枪对准二楼的歹徒。r

“我们的狙击手已经锁定你们脖子上的家伙了。”江新星一边说着,一边把头上的面罩揭下,于是酷酷地说道,他已经不止一次与敌人面对面的举着枪械了,作为从前狙击手队伍中的一员强将,有的是更多的淡定心态,以及足够让罪犯心理崩溃的慑人气势。r

“你的演技好极了。”顺利完成任务的江新星和梁淑击掌。r

“那是,我们是谁?最佳拍档嘛。”当然,梁警官这话绝对是双关。r

然而在江新星听来,此刻他们之间只剩下工作上的默契,心与心并不再是那么靠近,他多么希望告诉梁淑他们之间已经没有爱情存在,但害怕打击别人的江警官始终没开口表明。r

“那……”女警脸上难掩兴奋之情,她取出已经捂热的电影票在江新星面前晃了晃,脸上的笑容四溢,九年之后的再次约会又燃起了她对感情的希望,“去下一个目的地吧。”r

司机先生面孔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此刻的他能做的只是苦笑,这晚他是无论如何都要硬着头皮去做自己并不情愿的事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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