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醒醒。”昏沉间有人一直在她耳边絮絮叨叨。r
“姑娘,你的伤口很严重,血是黑色的,怕是有剧毒,我若再不帮你把毒吸出来,你肯定是活不长久了。为了救你,在下不得不脱了你的伤口处的衣服,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r
“姑娘,在下再三思量还是觉得征询姑娘意见为好,姑娘虽并非……呃,与我同族,但礼义廉耻怕是都需顾全,这样吧。如果姑娘不同意的话现在就睁开眼睛然后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在下,如果姑娘同意的话,你继续躺着不说话也可以。”r
“一,二,三……姑娘未说,那在下就当姑娘同意了哦。”手下不再迟疑,那人大力撕开了她上半身的衣服,胸口一凉,怕是处于上半身全裸状态。r
耳边还有流水的声音,那人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便觉着肩上火辣辣的伤口处覆上了一层清凉。跟着便有温热的唇瓣贴上来,r
……r
……r
只觉得经历了一段绵长的梦境,交织着前世的画面在梦境中纷纷上演。r
梦中有母后温柔的目光,那时候的弟弟还很弱小,弱小到令她以为必须要使自己强大起来才足以保护的了他。r
事实却是,她拼了命保护的小狼崽到头来反伤她最深。r
画面不断翻转,美好的,伤痛的,被她刻意遗忘的,那些本以为死去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全部复苏吞噬着她全部的意识。r
直到,大脑彻底的清晰。r
直到,她睁开眼,看到嶙峋的石壁与柳河泛紫的嘴唇。r
她支起身,打量了四周。此刻两人身处于山洞,地势隐蔽,身旁是燃尽了的火堆,有一个小小的水池,水浅却很清澈。r
柳河悄无声息的晕迷在身侧,她伸手探了探他颈,还好,微弱却还没完全消失。r
“柳河。”她拍了拍他的脸,他全无反映。r
微微皱了皱眉,花以未感到身上的毒只去除了一小半,剩下的都被她强行抑主。那平白消失的小半此刻化作了一滩黑血在地,柳河中的狐毒不多,但他毕竟仅是一介凡胎,凡人之力有限,一滴的毒液便能夺去他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