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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真诚规劝 (2)


郑吉运见妈走了,低声问香柳:“今天你跟李主任聊什么了?是不是把咱俩的事全告诉她了?”

“她是我的知己、最信得过的人,俺俩无所不聊。”

“你没有埋汰我吧?”

“看你说的,我怎么会埋汰你?只是跟她说了说知心话。”

“香柳,我相信你会想开的。”

“李主任说得对,这世上谁最亲啊?爹亲娘亲也不如两口子亲,谁也没有两口子生活的时间长。”叶香柳兴致勃勃地说,“今后我再也不跟你耍小性子了,他们休想看咱俩的哈哈笑。”

郑吉运端起酒杯说:“谢谢老婆的宽宏大量!”

吃完饭,两口子冲完澡,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叶香柳依偎在郑吉运的怀里,显得特别温馨。

看了一会儿,郑吉运打了个哈欠。叶香柳说:“这些日子咱俩光瞎叨叨了,也没睡好觉,今晚早些睡吧。”

郑吉运点头同意。叶香柳趁势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回卧室了。一进屋,她就搂住他亲吻起来。

在这种事上,她从来没有主动过,郑吉运见她这样,惊喜地问:“今晚你这是怎么了?”

叶香柳红着脸,害羞地说:“咱俩好几天没那事了。我想了,你不想吗?”

“想啊!”老婆一句话煽动起郑吉运的激情,马上精神起来,顺势关了灯。

郑吉运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就狂吻起来,一直吻得她大喘粗气,心跳怦怦。他的血管也热血沸腾,使劲搂着她,简直要把她那姣美的身子融进自己的胸膛里,她被搂得喘不上气来,就示意他进来。他想用自己猛烈的冲击驱赶她对他的怀疑,美妙的感受使她不能自已,感觉魂魄在一个劲地升腾,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仿佛喝了迷幻药,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连自己的身子也似乎飞升到天国去了。她喃喃地说:“我太幸福了,太美妙了!”

事毕。叶香柳用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不许给她们!”

叶香柳记着李晓阳的话,想找穆丫丫好生谈谈。在哪儿谈?去他们公司显然不好。让她来家也不方便。只能在外面找个地方。如果两个人干巴巴坐着肯定尴尬。于是决定找个咖啡厅。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叶香柳给穆丫丫打了个电话,心平气和地说:“穆主任,我想请你喝咖啡,有空吗?”

穆丫丫见郑吉运的老婆找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郑吉运醉酒的事儿。难道她知道这事了?为什么郑吉运没说呢。事后的第二天,她就问过郑吉运:“老婆问你昨夜没回家的事了吗?”郑吉运说没事。她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今晚叶香柳却要请她喝咖啡,看来她要兴师问罪了。郑吉运到底是怎样对她说的,她想跟自己聊什么?她一概不知。自己应该拿什么架势?是如实告诉她那天晚上的情况,还是应该有所保留?她拿不定主意,就想给郑吉运打个电话,摸摸底儿,也好采取对策,不料对方关机。她正犹豫着,叶香柳又在问:“穆主任,今晚有时间吗?能给我面子吗?”

穆丫丫想,自己没做亏心事,怕她干什么。于是说:“好吧。在哪儿呢?”

叶香柳说:“八点半我去接你吧。”

“不用。”穆丫丫说,“我有车,你说去什么地方吧。”

“还是我去接你吧。”叶香柳说了这么一句,没等穆丫丫同意就把手机挂了。

八点半,叶香柳准时来到宏达鞋业公司大门口。她刚想给穆丫丫打电话,穆丫丫就开着车出来了。见叶香柳站在门外,就把车窗玻璃摇下来,伸出脑袋问:“叶老师,晚上喝咖啡睡不着,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吧。”

“那咱去滏阳河边吧,市政府把这条河治理得可美了。”

“好,那就去安济桥,你在前边领路。”

叶香柳说声“好”,一踩油门开车前行,穆丫丫紧跟其后,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滏阳河上的安济桥。

滏阳河由西南向东北横穿湖城市,把老城和新区断然分成两半,安济桥就横跨在这河上,是新区连接老城的枢纽之一。此桥修建于乾隆三十年,乾隆爷赐名“安济”,取保水安济苍生之义。这是一座七孔联拱的石桥,桥长近百米,桥面宽八米,最初全部用唐山采来的条石铺就。

穆丫丫忐忑不安地跟着叶香柳登上这石桥,却没有心思欣赏这夜色下的美景。她说:“叶老师找我,有什么话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听吉运说,你是她的好助手,帮他做了许多工作,我替他谢谢你。”这个开场白是叶香柳事先想好的。

穆丫丫没想到叶香柳会这样说,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淡然地笑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郑总是我最尊敬的领导。”

“老郑在我面前经常夸你。那天晚上他喝醉了,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不出所料,原来真的是为这事而来。穆丫丫坦然地说:“嫂子,这事全怪我,不该劝他喝那么多。”

叶香柳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穆丫丫并不回避这事。这倒让她有些意外。这种坦然,是他俩真的没事,还是两人的感情到了亲密无间的程度?她思谋一下,又问:“那天晚上你伺候了老郑一宿吧?”

穆丫丫知道她这是在套她的话,大方地说:“那天晚上郑总醉成那个样子,说实在的,我不敢送他回家,怕你骂我,就把他送回了公司。又怕他出事,所以不敢离开,只好守在那里。”

“谢谢你。”

“叶老师,你不会是为这事专门来谢我的吧?”

叶香柳瞅了穆丫丫一眼,这姑娘真精,什么也甭想瞒她。既然这样,她也就敞开心扉了。她说:“丫丫,说实在的,那天晚上他彻夜未归,我一夜不安,总担心他出车祸。第二天早晨才知道他是喝醉了。有人给我发了条信息,说你把他送回了公司,我就胡思乱想起来,还把他审了一通。”

穆丫丫惊奇地说:“嫂子,遇事你怎么总往坏处想呢,难道你还信不过郑总吗?”

“现在有的女人不要脸,净往男人身上扑,特别是那些有钱、有权、有地位的成熟男人。”

这话像打在穆丫丫的脸上,顿时觉得热辣辣的,不满地说:“别把女人都想得那么坏!”

叶香柳见丫丫有些恼了,觉得这话说重了,忙解释:“丫丫,我不是说你。”

“嫂子,话说到这里,我真的要说你两句了。”穆丫丫真诚地说,“上次医院说你得了性病,事情还没弄清楚,就到公司大喊大叫地闹了一场,影响多坏呀!你知道郑总现在的处境多难吗?人们在背后说三道四,走路都躲着他。这都是你闹的结果!”

叶香柳听着这话有些别扭,好像她比自己还关爱郑吉运,不由得噎了她一句:“他是我老公,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凭什么教训我?说话办事可别弄错了自己的身份!”

一句话使穆丫丫看到了她心中的芥蒂,生气地说:“嫂子,我是在提醒你,今后别干这种傻事了。”

“用不着你提醒。”叶香柳冷着脸说,“好歹我参加工作也十五年了,你才工作了几天呀,教训我还不够资格!”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穆丫丫没想到她会翻脸,一下子恼了。

“你凭什么骂我?”

“我哪儿骂你了?”

“说我是狗,这不是骂吗?”

“亏你还是语文教师哩!郑总跟你这样的老婆怎么过啊,真不可理喻!”穆丫丫扔下这么几句,扭头就走。

“狐狸总算露出了尾巴,原形毕露了。”叶香柳这么想,心里气得直打哆嗦。她冲着穆丫丫远去的背影大声吼道:“穆丫丫,你个狐狸精,离老郑远点儿!”

这话回荡在滏阳河上空,回荡在安济桥上,淹没在夜空之中。穆丫丫已经钻进汽车走了,根本没有听见她吼的是什么。路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望着气急败坏的叶香柳,觉得怪怪的。

在回家的路上,叶香柳冷静下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觉得很后悔。按着李晓阳的建议,开始本来是心平气和的,也想把他们夫妻恩爱的故事讲给她听,让她丢掉幻想,保住这个家。不知怎么那股子醋浪又翻腾了起来,结果闹了个不欢而散。穆丫丫会不会把这事告诉郑吉运?郑吉运知道后又会怎样想?她后悔极了……

叶香柳跟穆丫丫谈话不欢而散。她内心的怀疑和指责让穆丫丫好委屈。穆丫丫在家是独生女,从小父母宠着惯着,在学校里学习名列前茅,在公司工作优秀,领导和职工都捧着敬着,她怎么会受叶香柳的指责!她不是那种任人欺负的脾气,一回家就给郑吉运打电话,也没称他“郑总”,直通通地问:“你在哪里?”

郑吉运一听是穆丫丫,就说:“我在家。”

“干什么呢?”

“看电视。”

“好轻闲呀!”穆丫丫肚里有气,就这么讽刺了一句。

“有事吗?”郑吉运柔声细语地问了这么一句。

穆丫丫以命令的口气说:“你马上来我家一趟!”

郑吉运眉头一皱:“有事吗?在电话里说吧。”

“不行,你必须过来。”穆丫丫的口气不容置疑。

郑吉运看看表快十点了,有些犹豫。如果这时候去找她,老婆回来会怎样想?他不想再惹是非了,于是说:“丫丫,有事明天上班说好吗?”

“我都快气死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呢。”

郑吉运听到穆丫丫哭了,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他犹豫一下说:“我马上过去。”

穆丫丫听到门铃响就知道是郑吉运来了,立即过来开门。郑吉运一进门,穆丫丫就把他抱住了,委屈地哭起来。

郑吉运像受了惊吓一样,扎煞着两手躲闪着,惊慌地说:“别这样,有话坐下说。”

穆丫丫好像没有听见一样,那双紧搂着他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

郑吉运问:“丫丫,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没有回答,反而哭得更响了,身子一颤一颤的。

郑吉运一边拨开她搂着的手,一边像哄孩子似的说:“别哭啦,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你老婆!”

郑吉运不禁眉头一皱:“她怎么欺负你了?快坐下说。”

穆丫丫这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抽噎着把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叙说了一遍。

郑吉运听了很生气,明明告诉她不要去找穆丫丫,她却不听。他预料到老婆会对穆丫丫说什么,哄劝着说:“别哭了。她成天疑神疑鬼的,你还不知道吗?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说得那么难听,好像咱俩真的有那事似的。”

“不要听她胡说,你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