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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风波又起 (2)


赵岩惦记着那点好事,只喝了三两酒,吃了点饺子,就跟葛兰回她的服装店了。两人知道要干啥,就直奔楼上卧室,互相瞅了一下,就会意地自己脱光了。

“哇噻,好漂亮的裸体!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赵岩不错眼珠地看着她那如玉的身体,身上不由得一阵燥热,猛地把她抱到床上。他看着她那蜜桃似的双乳,伸手便抚摸起来。她的热血在沸腾,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说:“快上来吧。”“别急。”他说着,趴在她的胸脯上迅速叼住了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不时地用带刺的舌头摩擦着,撩拨得她好痒痒,扭动着身子说:“我要!”“看来你不懂了吧。人们之所以说玩弄女人,就是不仅要弄,还要玩。玩是前奏,是发动,是温锅儿;把你发动起来再弄,才能同时达到高潮。”他说着,一只手在她的下部探寻着那个兴奋点儿。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击中了一样,不由得“啊”一声,随即身子便疯狂地扭动起来。她嘴里大声喊叫着:“我受不了啦,快来吧!”这时他身上的热血也直往上涌,他如饥似渴地挺进。她像久旱的土地被瓢泼大雨浇灌着,全身急剧地抖动起来,感觉到电闪雷鸣般的轰击,两个人都颠簸得厉害……

两人累得汗流浃背,精疲力竭,喘着粗气,四肢瘫软,谁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回味着,享受着……

葛兰的手机突然响了,两人好像没有听见,谁也不愿动弹。任那手机烦躁不安地响着。

过了一阵,那手机又响起来。赵岩抱怨说:“为什么不关手机?”葛兰没有回答,很不情愿地去接电话,并示意他不要说话。只听对方在发脾气:“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才手机没带在身上。”

“你还没下班吗?怎么还不回家?”

电话是万祺打来的。葛兰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事呀?”

“你不知道今天是周末吗?小茹回家了。”

葛兰这才恍然大悟,抱歉地说:“对不起,我都忙昏头了。好,马上回去。”

赵岩扫兴地说了声“倒霉”,穿上衣服下楼走了。

中小企业局是市政府机关,工作按部就班,一板一眼,不像企业的领导上下班没个准点。郑吉运再也不像在宏达公司那么紧张了,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接待和应酬。一般情况都能按时下班在家吃饭。叶香柳有时工作忙下班晚了,他还能提前把锅坐上。她高兴地对老公说:“听我的辞职对了吧?原来你在公司,从来没有准时下过班,很少在家吃饭。现在多好呀,几乎天天在一起吃饭,睡觉也不那么晚了。这对身体大有好处。”

郑吉运苦笑着说:“我在公司紧张惯了,乍一轻闲下来,还有点不适应呢。”

“别卖乖了,简直是烧包!”叶香柳冲他莞尔一笑,用右手食指在他的额头上轻轻戳了一下。好像用力猛了,他的身子一侧歪,她又赶紧扶住,像哄孩子似的在额头上吹了吹,道歉地说:“对不起,我跟你闹着玩呢。”

夫妻和解了,再也不用剑拔弩张地吵闹了,家里充满了温馨和欢乐。

郑吉运在机关上班,工作和生活有了规律,早晨也能按时起床了。每天早晨睡到自然醒,正好六点钟。他精神饱满地起床,然后伸展一下胳膊,走下楼来去晨练,顿感空气清爽,心旷神怡。

清晨的大街没有熙攘的人群,也没有川流不息的车辆,到处是散步晨练的人。他慢跑着来到休闲广场,这里是市民们晨练的场所,散步的,慢跑的,舞剑的,放风筝的,打太极拳的,打羽毛球的,到处都是。一些中老年妇女伴随着轻盈的音乐,跟着教练跳着扇子舞;也有青年人在打篮球,踢足球。人们在做着自己喜欢的活动,张扬着个性,锤炼着生命。

郑吉运在羽毛球场边停下来观看。这里有四个场地,其中有两个小伙子在你攻我守地拼杀着。虽然穿着背心裤衩,却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看得很过瘾,一下子勾起了自己的欲望。他身材高大,四肢灵活,从小就喜欢运动。上高中时是篮球校队的,打中锋跑全场,能攻善守,投篮命中率很高。在大学时,又喜欢上打羽毛球,两次夺得全校男子单打冠军。参加工作后,却因为工作忙而无暇顾及。现在看着人家打羽毛球,心又痒痒起来。于是买来球网、球拍和羽毛球,回家对妻子说:“香柳,早晨咱俩打羽毛球吧。”叶香柳说:“上学时我只能当拉拉队,从来没参加过什么项目,更不会打球。再说,早晨家务活多,被褥要叠好,房间要收拾,还要出去买早点,哪有时间啊。你另找对手吧。”

从此,每天早晨他都去休闲广场打羽毛球,临时结对子,碰上谁算谁,每天的对手都不一样。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别看他多年不打羽毛球了,却没人打得过他。这种球类运动讲究的是棋逢对手。如果实力悬殊,没个你来我往,打着也没意思。然而,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对手,不能尽兴,郑吉运打着也就没意思了。

机会突然来了。市政府下达通知,“五一”举行全市职工运动会,要求各单位发动职工报名。中小企业局局长孙聚山把组队参赛的事交给了郑吉运。他觉得自己身为局级领导,应该带头参加,就报名参加男子羽毛球单打。

在运动会上,郑吉运充分展现了自己的球艺,一路过关斩将,夺得全市男子羽毛球单打冠军。宏达鞋业公司代表队,由办公室主任穆丫丫率领。她没想到郑吉运会参加比赛,更不知道他的羽毛球打得这么好,竟夺得了男单冠军。她跑来祝贺:“郑总真是深藏不露啊,你的羽毛球打得太好了!”

郑吉运说:“在公司每天睡得很晚,早晨起不来,根本没时间晨练。现在有时间了,就把熟活捡起来了。如果再不活动活动,身体越来越胖了。”

“坚持晨练好啊。”穆丫丫说,“可惜我不会打。如果我会打,天天陪你。”

“我现在发愁的就是找不到对手。”

“你可以教我练吗?”

“教你可以,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达到我这水平,最少也要三五年吧。”

穆丫丫泄气地说:“我不过说说而已,咱们公司哪有这闲时间呀!”

在运动会上,郑吉运的球艺引起了市体育局副局长徐秋雁的关注。只要有他比赛,她每场必看。

徐秋雁毕业于北京体育学院,也是羽毛球爱好者,在北京大学生运动会上,她曾拿过羽毛球女单冠军。因而,对羽毛球比赛特别关注。她听说中小企业局有个副局长打得不错,只要有他的比赛,她都要挤时间去看,在一旁给他鼓掌助威。对此,郑吉运并不知晓。比赛结束后,他才认识了这位女局长。仔细打量一下,这女局长年纪轻轻,高高的个子足有一米七以上,微黑的脸庞显示着她的健美,像男人似的短发给人一种朝气、干练的感觉。发奖这天,她穿一身鲜红的针织运动服,像火一样耀眼,让人感到吉祥。那天她给郑吉运发奖,握着他的手由衷地赞扬说:“郑局长的球打得真好,有机会不吝赐教。”郑吉运谦虚地说:“过奖了。徐局长是搞体育的,我只是业余爱好而已,岂敢班门弄斧!希望徐局长多多指教。”散会后两人攀谈起来,原来这位年轻的体育局副局长,就住在他们生活小区对面,中间只隔着一条马路。她对郑吉运说:“郑局长,我也喜欢打羽毛球,晨练时咱们一起打好吗?”郑吉运巴不得找个对手呢。于是,点头答应,并交换了手机号码,约定了晨练时间,地点在休闲广场。

郑吉运和徐秋雁别看是一男一女,打起羽毛球来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别看徐秋雁是女的,她腾空跳起,频频扣杀,攻势十分凌厉,毫不手软。郑吉运则沉着应对,前跳后跃,左推右挡,连连接起许多险球。精彩的表演,引来许多晨练者驻足观看,赢得阵阵喝彩。每天早晨,郑吉运都要出一身汗水,背心溻湿半截,感到浑身通泰,满心舒服。工作起来神采奕奕,好不痛快。

早晨叶香柳要忙家务,没有时间出去晨练,对郑吉运怎样活动也不过问。有一天苏丹红在学校夸奖起郑吉运来,对叶香柳说:“没想到你家郑局长的羽毛球打得那么好!”

“在大学时他就是全校羽毛球冠军,这对他来说是老头脱泥钱儿——熟活了。”有人夸奖老公,叶香柳自然高兴,顺嘴就应了这么一句。

“他打得好,他的对手打得也不错,真是天生的一对。”苏丹红弦外有音地说了一句,接着反问,“知道你老公天天跟谁打吗?”她用诡秘的眼神瞅着叶香柳,好像要揭示什么秘密。

叶香柳摇摇头:“不知道,也不问他。”

“现在对你老公怎么放心了?”

苏丹红这么一说,叶香柳不禁皱起眉头。于是警觉起来,反问:“他天天跟谁打呢?”

“你真的不知道吗?”

叶香柳再次摇了摇头:“不知道。”

苏丹红抱怨说:“叶老师,你也太大意了。”

“打球也有问题吗?”叶香柳反问了一句。

“叶老师,跟郑局长打球的是个女的,长得那个年轻,那个漂亮,简直倾国倾城……”苏丹红故意说得这么夸张。

叶香柳听说跟老公天天打羽毛球的是个女的,立马警觉起来,追问道:“这女的是哪个单位的?”

苏丹红并不急于回答她的问题,不紧不慢地说:“他俩也不知是怎么约会的,时间那个准!每天六点十分准时从家里出来,然后肩并肩地说笑着慢跑到休闲广场去打球。俩人对着脸打球含情脉脉的,你说那个亲近啊,谁见了都眼馋!”

苏丹红越是吊她的胃口,叶香柳心里越是泛酸。叶香柳打断她的话问:“你见他俩打球啦?说得这么有鼻子有眼儿的。”

“当然看见了。每天我都去休闲广场晨练,要不我的体形怎么能保持这么好呢。我在那里打一套太极拳,就去看他俩打球。”苏丹红故意提醒说,“你一定要去见识见识这个大美人!”

“她是哪个单位的?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苏丹红并没有立马回答她,只是说:“别看这女的岁数不大,也是副局长呢,跟郑局长一样是副处。”

“她是哪个局的?”

“市体育局的。咱们学校开运动会,这个女局长还来指导过呢,你当真没见过?”

“我只管我们班的学生,哪注意人家局长呢。”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个头儿,那身段,那模样,百里挑一,出类拔萃。”

苏丹红越是夸奖这个女局长,叶香柳就越想知道她的情况:“她到底叫什么呀?”

“徐秋雁,双立人徐,天上飞的大雁的雁。”苏丹红鼓动说,“叶老师,你真该去看看,他俩打得那个好呀,配合得那个默契,谁看了也得佩服。”

苏丹红觉得这把火点得差不多了,扭头走了。叶香柳的心却被搅动了,上课也不踏实,心里总想着那个女人。

下班回到家里,她一见老公就盘问起来:“早晨你都跟谁打球呀?”

“体育局一个副局长。”郑吉运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是个女的吧?”

“嗯。”郑吉运点点头说,“别看是个女的,打起球来真不善乎。”赞美之情溢于言表。

叶香柳听着心里不舒服,质问他:“为什么不找个男的,偏偏找个女的?”

“我倒想找个男的,可哪儿有啊!”

“运动会上参加羽毛球男单的,水平不都跟你差不多吗?怎么能说没有呢。”

“那些人多是各县的。市内的倒是有两个,可惜不住在咱们这个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