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在温泉那边范氏为她设计的那般杀着竟然都被她逃脱了,到现在他不得不再次自问,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r
后来他一直都在想杀她之法,结果却让他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r
而楚怜花那样大张旗鼓的闹,他真的有为他感到不耻吗?r
“听说我那个表妹有些个本事,九殿下为她倾心也不奇怪。”范子惑的语气淡淡的,眼眸间却有戾气一闪而过。r
秀雅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看来这位范家嫡长子已得了范氏真传,对自己这个所谓的表妹已经恨之入骨,估计如果他知道现在坐在他旁边的就是他嘴里的表妹的话,恐怕立马就会把她拍得渣都不剩。r
此时座席上已安静,那边评委席上又多坐了三个人,分别是户部的张大人、陈大人和一身儒雅头发花白的陈太傅。r
陈太傅当先朗声开口道:“经在座的几位评委一致商定,此次诗会除了诗词外,还设了琴技,评定的标准,不以词句华美、琴技高超决胜负,而是以意境、心境和别具一格来取胜。”r
李牧坐在席上边咳边说道:“当然,比赛规则也是与往常不同的,不是指物吟诗,而是对句。限定在七步之内,能将陈小姐所出的诗句工整对出,再交由我们几人评定。琴技也是以独特的音律和敢于创新来评定优胜者。能得胜的,最后再由张大人和陈大人出加赛题,然后决出胜负。”r
一些人对这种新式的比赛方式有些不太适应,各自在下面议论不休。r
秀雅眼看时间不早,趁机压低声音对范子惑道:“大人究竟要问什么话?不知道我们和春堂到底哪里涉了案子?”r
范子惑眼角扫了秀雅一眼,“这么急,赶着去投胎?”r
秀雅实在想把他一巴掌拍死。r
料不到范子惑却还是说了,“不知道有件事,你还记不记得?”r
“什么事?”r
“之前我表妹突然得了嗜血症,还咬了万春堂的覃大夫一口,他们寻百药而无法医治,我只是想问你,你的药怎么就配得那么巧,偏巧能治得若梦的嗜血症?”r
秀雅不动声色,“这种嗜血症以前在下跟着爷爷行走的时候曾经遇到过,所以无论份量还是该用什么药见效最快,我们早有研究。那时候想不到一到京城就听闻江八小姐患了此症,很想去为她医治,但是他们大户人家的大门岂会为我这等草民打开?只得作罢,只是以防万一的备了些药丸,以便有需要的人拿起就可以开吃,不会耽误病情。”r
“是么?可是我记得调查所得,京城里忽然有很多家夫人小姐同时都患了此症,然后就都跑到你那里买贵药。”范子惑的笑容渐渐阴戾起来。r
秀雅心里暗震,她以为不会有人察觉这件细微的事情,何况那些夫人小姐患了此症应该是都不敢声张,买药也只是悄悄的买,为何现在这个范子惑一回京就知道了呢?还把这件事情和和春堂联系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