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还不算太笨……”笑脸逼近，愈加残酷邪佞，右手高高举起，打了个响亮的榧子。r
“你，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怎么样？死了吗？监狱有没有抢救她……”r
孟牵牵呜咽着，紧紧揪住欧承的衣摆，身子哆嗦着，泪水横七竖八在脸上纵横奔流。r
欧承静静地俯视她，一双黑眸，黯了又亮，亮了又黯，像是欣赏最舒心的景色，又像是承受着某种痛苦的煎熬……r
“你说啊，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到底对我妈妈做了什么……”r
她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拼命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揪着他，摇着他，喑哑地质问他。r
下一瞬，他轻笑出声，“我什么也没做——”r
“……”她愣怔，然后咬牙切齿反驳，“我不信！”r
“只是不知哪里来的谣言吹倒你老妈耳朵里，说你为了救她，不惜做了我欧承的性nu奴……”r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是你这个卑鄙阴暗的龌龊小人……”r
孟牵牵脸上的神情骤变，下一秒，她一把推开他，后退半步，低着头，向他猛烈地撞击过去。r
——和十年前的架势一模一样。r
不过十年前，她力气太小，譬如蚍蜉撼树。r
而十年后，他身手太过矫健，轻易向旁跨出半步，避过她全力以赴的攻击，r
然后左手一拨，借力使力转移她的方向，再稍微用了点力气，将她狠狠推了出去。r
她轻飘飘的身子，宛如短线的风筝，飞过大半个房间，跌至床边厚厚的羊毛地毯上。r
床畔放置的一只前清景德镇瓷瓶应声倒地，孟牵牵挣扎着伏起半个身子，眼中怒火足以燎原，r
“欧承……我……恨你……”r
“很好，”欧承无谓地拍拍手，理智阻止他冲过去将她搀扶起来。r
她不会受伤的，他只用了一点点力道，而那厚实柔软的羊毛毯子，也会卸掉大部分的冲力……r
他再次揩了一把被鲜血弄脏的俊脸，双眼眯起，目光在她春光大泄的胴体上逡巡，仿若最无耻的色狼，r
“乖乖等着，一会儿，我会让你更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