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欧府也突然多了许多保镖,不但楼下有重兵把守,阿健更是栖身在三楼紧挨孟牵牵卧房的客房中,寸步不离地把守着。r
孟牵牵依稀听说过,何元媚交际甚广,以前黑白两道都有不少她的追随者,今天欧承宣布解除婚约,大概是怕她上门报复吧?r
可笑欧承这么一个大男人,居然也会对一个女人如此忌惮畏惧?r
或许这就是所谓花心的代价吧,男人纵情风流,总要付出一些代价。r
不过她想不通的是欧承何必非要对何元媚彻底摊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男人多的是,他何必非要整得鱼死网破?r
怀着疑惑不解的心情,孟牵牵朦朦胧胧地入睡。r
夜半醒过来时汗水浸湿了全身,下腹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她忍不住呻-吟着,抓过枕头抵住腹部,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某事例行来折磨的日子。r
人最脆弱的时候往往就是痛的时候,这个时候咬牙忍着生不如死的痛,突然好想念妈妈的手,好想她微笑着推开门,走到床边温柔地抱抱她,“下次可千万不能再吃冷东西了!”r
“妈妈,我好痛……爸爸,我好想你们……”热泪滑落冰冷的脸颊时,她将脸埋在被子里低声地抽泣起来。r
蜷在床-上,辗转反侧着,没想到一个翻身,却跌下了床。r
床并不高,下面又铺着厚厚的羊毛毯,她并没有跌痛,也没发出太大的声响,不过欧承好似立刻就出现在她面前。r
皱着眉,一脸不爽地看着她,窗外月光投射在他身上,他看起来像是月光中的神袛,美貌如斯,冰冷如斯。r
“睡觉也不能安安生生睡吗?你把死人都能吵活了!”r
孟牵牵诧异地看看他,又看看身下的地毯,还未来得及辩解,也未来得及询问他到底是从哪里进来,腹痛再次攫住了她。r
呻-吟了一声,她双手捧住小腹,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r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欧承一把将她抱上了床,是她的错觉么,竟觉得他的声线里带出了微微的紧张。r
“没事!就是……就是……”孟牵牵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清楚。r
“你是不是病了?怎么不吭声!”r
欧承有点惶乱地将床头昏黄的台灯旋亮,俯下身子,将额头贴上她的额头……r
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他的唇如此的贴近,近的她一开口就会碰触到。r
她不敢说话,连呼吸都不敢。r
冰冷的手心沁出汗水。r
等他放开手,她已经快要窒息而亡,大口大口地喘气给麻痹的大脑补充氧气。r
“我去叫陈丰来。”r
“不用。”孟牵牵拉住他的袖子,“我没事。”r
“你的脸色很不好,到底哪里不舒服。”r
“我……腰痛……”r
“腰痛?”欧承反问,一副搞不懂怎么回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表情。r
“没事的……就是……女人特殊时期……”r
“什么?”欧承眉毛蹙得更紧。r
“我……我大姨妈来了……”r
“谁来了?”满脸真实的不解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