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凝,刚刚轩姐打电话过来,说烈火现在在医院里。已经安全的救出了。”凯旋晃了晃手里的电话笑着说道。 “太好了。”陈若凝看了看打了只剩下半瓶的吊针:“一会我们去看看他吧。” “好啊。”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西下,射入房间的光芒柔柔的,让烈火有些昏昏欲睡。凯旋推开病房的门,悄悄的走了进去,看到烈火闭着眼睛,她恶作剧的在烈火的头上一敲,却只听见烈火杀猪般的嚎叫,瞪着大眼睛:“姐姐,你是想要我的老命吗?” 看烈火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凯旋又看了看他的额头,这才注意到烈火头上的烫伤,一脸抱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饶不了你。”说着烈火又躺下了,就像是刚刚根本他的头没有疼过一样。 “好啊,你骗我。”凯旋刚想再敲一下烈火的头,烈火急忙挥了挥手:“大小姐,真的没有骗你,你看看它血肉模糊的,难道会不疼吗?” “算了,看在你现在无法自理的情况下,先不跟你计较。”凯旋坐在床边,开始削苹果。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又开了,是陈若凝慢慢的走了进来。 “凝姐。” “烈火,医生说你还要休息一阵子,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的修养,等出院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 “大事?”烈火重复着陈若凝的话,忽然眼前一亮:“凝姐,你是不是说关于高松----” “嘘。”陈若凝看了看旁边的人,示意烈火不要再说下去。烈火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一阵的沸腾,高松这下要有你好看的了。 “凝姐,我也要报这一棍之仇。”说着烈火指了指自己的腿。 “是啊,这个高松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凯旋在烈火旁边愤愤的说道。 “要给谁点颜色看看啊?”肖明轩笑眯眯的走进病房,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 “给他啊,他刚才还欺负我。”凯旋指了指烈火,听见凯旋说自己烈火忙点了点头:“是是,是,是我。” “没听说过有人欺负人,然后自己又承认的,”任浩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房间,一句话让烈火囧的不行,惨了,谎言被人看穿了,烈火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陈若凝,只见她摇了摇头,烈火就直接装聋作哑的:“啊------,天黑了,我休息了。” “呵呵。”任浩一阵好笑,心道,小把戏早被我们识破了,行动也无所谓,不要到时候我们给你们收拾烂摊子就好,他看了看肖明轩,肖明轩似乎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烈火恢复的很快,没几天额头上的伤口就已经好了,医生慢慢的为他拆开了纱布,虽说对于留疤没什么介意,可是这疤痕却是不小,烈火厌恶的看了看,心里直骂高松。看到烈火不高兴的样子,凯旋坐在旁边笑道:“若凝,你看烈火额头的疤痕。” “怎么?我都够难受的了,你还要取笑我不成?”烈火转过头没好气的说道。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头上的疤痕,更衬托了你的名字。” “衬托我的名字?”烈火疑惑的又照了照镜子,确实是额头上的疤痕像一把燃烧的火苗,这倒是真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