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
除了纪流年这个意外,其他所有的事都在意料之中,一一传来好消息,都在自己掌控之内,就连那一直压着他苏恪的死老爷子也病危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可是阻止他做任何事了!
苏恪难得和颜悦色的答一声。老陈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可怜岚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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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你那些守在‘爱园’的人是?可靠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和苏恪有什么样的仇恨,但是,只要是你要做的,我都会支持。”
“景生,之所以要先回爱园,就是要打发‘小五’他们,我以为他们早就走了,也没多管。至于,苏恪,我和他,不共戴天之仇。”
纪流年隐忍说出这些,彻骨的恨意直上心头,窒息似乎要将她吞噬。
“我知道了。”
“景生,你知道?你不会知道。”纪流年面容惨淡,第一次在顾景生面前露出如此痛苦的一面。
“流年,我们先进去吧。”
“嗯。”
打开门,依旧有熟悉的气息传来,就像是纪岚不曾离开过一般。
“景生,你先坐,我去烧点水,家里什么都没有。”
几日不在家,家里自然什么都没有,纪流年悻悻的跑去厨房。
“流年,不用。”
顾景生摆手说着,可惜纪流年就像没有听到一般,他唯有放弃,然后低头兀自笑了笑,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之际眼角的余光被一边散乱 放着的文件吸引。
遗产继承协议!
顾景生好奇心作怪,拿起文件看了起来,一看吓了一大跳,一个大大的疑问藏在脑海里:竟然有如此丰厚的遗产,为什么要过的如此拮据,要住在这种破败的危房里。
顾景生抬头看着纪流年娴熟的小身板,想起她比一般女子粗糙的手,心中的疑问又是一变。这遗产转让书上记载的任何一处产业都可以让纪流年母女衣食无忧几辈子了。
“好了,景生,你在看什么?”
纪流年端着烧好的开水,看见顾景生手中拿着东西,心中一窒,险些连水壶都拿不稳。
顾景生迎上纪流年的目光,将手中的文件立马放下,他知道她定是不愿意让他看到的,他慌忙上前小心接过纪流年手中滚烫的水壶,焦急的解释道:“流年,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不起”
“没关系。”纪流年幽幽的开口,然后面无表情的将那些散乱的文件整齐的叠好,她并没有责怪顾景生的意思,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不想将无辜的人卷入这场毫无胜算的战争里。
“流年,我……真的不是故意。”纪流年的反应让顾景生全身一冷。
“景生,我说过了没关系。 ”纪流年依旧面无表情,语气低沉甚至有些悲戚。
她并不像这样,实在是她看着手中的文件,她就会想到前些日子看到的视频,想到那让她噩梦不止的真相。
顾景生看着纪流年面无表情的样子,焦急的想着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自己因为好奇才窥视的事情,他慌忙的样子,纪流年抬手阻止:
“景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让你看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