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姗很生气的推开马婶,很响的拉开椅子,坐下,半天道:“你一定要让我难过吗?”r
“对不起,”“马婶”低声道。r
“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听这三个字。”子姗心里有些反感马婶的话,子姗觉得”马婶的话里有指责子姗看上的钱安东尼的意思,马婶就差明说自己是个物质女了,那种“宁愿做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的物质女,这让她很不舒服,她慢慢的走到钢琴旁边,坐下,她本想弹《命运》的,鬼使神差的就弹起司马君豪的《聚散只是阿谁边》,这首曲子她弹过无数次,也许是因为习惯,r
“马婶”看着窗外,若有所思。r
一向对弹钢琴很自信的子姗这一次弹得糟糕透了,子姗很想弹好,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子姗沮丧的双手砸在钢琴上,钢琴发出“嗡嗡”的刺耳的响声。r
“马婶”走了过来,低声道:“苏轼曾说过,心安之处是吾乡,丁香园是你的心乱之所,你还是离开吧,君豪说,你是一代才女,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优秀的作曲家,但是艺术创作都是有期限的,艺术家都是消耗品,不要浪费了自己,自私一点,为自己而活吧!”r
“我说过,我不会离开的,我根本不在乎我能不能成为作曲家,”子姗不耐烦的站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重复你说过的话,你不烦,我烦,你别忘了,我可是这里的女主人,我有权开除你。”r
“子姗。”r
“以后请叫我林小姐。”r
“林……小姐……”“马婶”低声应道。r
“这世界每个人身上都有解不开的谜,所以请不要装出你知晓一切,洞察一切的样子,不要逼我厌恶你。”林子姗故意把话说得很重,她怕”“马婶””再提起他们三人的故事,她的心好沉,不想再沉下去。r
“你也许就该厌恶我。”“马婶”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r
子姗无心去抠马婶话中的意思,她转身上楼,走到楼梯口,想起了什么,转回身:“对了,那个箱子打开了吗?”r
“什么,什么箱子?”“马婶”自觉心虚,说话时头低得很低。r
“留在我屋里的,可能是柳叶儿的箱子,柳叶儿有写日记的习惯,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箱子里装的应该是柳叶儿的日记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