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君那话刚说完,下一秒,他却是直接沉脸了,那双眼,危险地眯起。
此时,只见他正站在窗旁的位置,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刚好能看到外面的一切。
外面那里,在豪宅的门口,一辆小车缓缓停下,然后,车主推门出来。
是叶尘。
那旁,叶尘似乎也有点疑惑一般,他看了看洛亦君的车,在猜想着谁会在此停留。
与此同时,在这旁,洛亦君见叶尘也来了,他嘴角冷冷一勾,转身看向夏夏,同时,也讽刺地笑说。
“你的老相好来了。”
闻言,夏夏一怔,然后,她马上猜到什么一般,猛然跑向洛亦君,在来到窗口的位置时,看到外面下方的叶尘,夏夏一急。
她马上转身跑去,也顾不上洛亦君了。
与此同时,在这旁,洛亦君看见夏夏跑得那么急切,他的脸色却是越加的寒起来。
跑得这样急,看来,她还真是挺在乎这个老相好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洛亦君心中才更加的不爽,此时,他不明白他在不爽什么,吃醋吗?
不可能,他应该恨这个小女人的,怎么可能为她的事情吃醋。
可是,他心里就是很不爽,然后,在不爽中,洛亦君也迈步跟去了,因为,待会会很有趣。
这旁,夏夏跑出来后,她远远地看见叶尘,便马上叫喊出来。
“叶尘,叶尘……”
闻言,叶尘应声看去,在看到来人竟然是夏夏时,叶尘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
而这时,夏夏身后的洛亦君,他已是出到,正大步走过来。
看见洛亦君也在这,叶尘更加怔愣了,然后,他隐隐地有些想明白一些什么。
刚好,在这时,夏夏也跑到。
只见她在叶尘的面前停下,那气息还没怎么平稳,呼呼地喘气,同时,也焦急地问。
“叶尘,你怎么在这?”
对面,叶尘微微笑了一下,他淡容地回答。
“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这。”
闻言,夏夏却是不怎么高兴,她应答着,同时也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旁正跟来的洛亦君。
“他带我来的……”
说到后面,夏夏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似乎有些害怕洛亦君一般。
而那旁,洛亦君在这时也走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叶尘,笑问。
“你来这儿干什么?”
闻言,叶尘脸色平静着,他还算有礼的那种,去回答着。
“我来看看,顺便,想买下这座房子,不知洛先生,是否有兴趣卖出?”
这是夏家的房子,不过,现在却归为洛亦君所有,而叶尘,他想把它买回来,然后送给夏夏,让夏夏能心情好一些。
那旁,洛亦君一听叶尘要买房,他考虑都没考虑,马上应答。
“不卖。”
说着,洛亦君直接走过来,一把拎住夏夏,便往小车走去,准备离开这里,省得夏夏跟叶尘有太多的接触时间。
然而,夏夏见他要将自己塞进车中,她却是有些不愿了,挣扎着,同时也不怎么高兴地道。
“洛亦君,我不想回去。”
闻言,洛亦君的脸色本来就沉着的了,但,现在听到夏夏这话,他脸色沉了再沉,带着怒意,寒声问。
“难道你还想跟这个小白脸呆在一起吗?”
听到洛亦君骂自己小白脸,这旁,叶尘微微皱了皱眉,而夏夏,她马上就气起了,直瞪着洛亦君,怒道。
“你说话注意点。”
对面,洛亦君见夏夏还横起了,他不禁冷笑一声,提醒着。
“你已经跟我结婚,就应该遵守妇道,少跟外面那些野男人往来,不然,就算你们是清白的,可是,你拿什么证明?”
听着他这话,夏夏简直气得要死。
她怒着脸看洛亦君,沉默了好一下,才说出一句。
“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妻子,遵什么妇道?再者,我跟叶尘,是青梅竹马,总好过你横插一脚吧。”
这旁,洛亦君见夏夏讽刺自己,他脸色再度沉下,那双眼,更是危险地眯起。
只见他逼过来,将夏夏逼在那小车壁上,然后,近距离地盯着夏夏,洛亦君寒声问。
“你骂谁横插一脚?”
对面,夏夏见他较了真,不禁隐隐有些害怕。
然而,叶尘现在正在此,她不想让叶尘看低了自己,所以,硬是鼓着勇气回答出了。
“骂你。”
听到这话,洛亦君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一般,他眯了眯双眼,然而,却是没有对夏夏怎样,而是一把推开她,然后,钻进小车里,发动车子开去。
这旁,夏夏被他推得摔向那一旁。
她差点没站稳,要摔倒,不过,最后还是站住了。
夏夏站在那里,她看着洛亦君的小车开去,眼中有着复杂,此时,她知道洛亦君是生气了,并且,是真的生气了。
只是,夏夏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生气呢?
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过,现在,她就只是骂了他一句插足而已,至于这么生气么?
在夏夏想不明白中,那旁,叶尘也走过来,他温声问,那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关心之意。
“夏夏,你没事吧?”
闻言,夏夏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他,然后,摇了摇头。
不过,不知怎么的,夏夏下意识地又再转头看向洛亦君离去的方向,虽然她的确是把洛亦君气跑了,可自己的心内,却是莫名地失落。
与此同时,在这旁,叶尘收回视线来,他看向了夏夏,然后,伸手拍拍她的肩,轻声安慰着。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说着,他直接抓住夏夏的双肩,扶着她走向了自己的小车。
夏夏的情绪不怎么好,略微有点失落的感觉,还隐隐有点想哭的感觉,不知怎么的,看到洛亦君真的走了,她心内好难受。
接下来,夏夏上了叶尘的车,然后,叶尘把车开走。
路途中,夏夏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而叶尘,他则坐在主驾驶座上,那双手握着方向盘,正沉默着开车。
两人直至现在,也一直没有吭声,小车内安静得只听见轻轻的马达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