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夏的追问,洛亦君沉默了一下,然后,他才漫不经心地回答。
“没有为什么。”
顿了一下,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僵了般,不禁又再补充着解释一下。
“叫你别去,就别去,不要总是喜欢问为什么。”
他看向夏夏,面无表情地提醒。
“因为,我做事,不喜欢解释。”
说完,他放下碗筷,不再吃了,直接转身走去,与此同时,在这旁,夏夏看着他走去的身影,怔怔的,不知怎么办。
接下来,夏夏吃过后,她便也放下碗筷走人了。
收拾的什么,会有女佣们收拾,不用她去忙活这些,所以,夏夏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时,天色也晚了。
夏夏进来后,她走到衣柜前,拉开衣柜,准备拿出睡袍去洗澡睡觉。
此时,在那衣柜中,寥寥无几地只挂了几套衣服。
看着那衣柜中的衣服,夏夏在那静静地想,忽然,她的视线,在这时不经意地扫过一件衣服。
刚好,那件衣服,它有一个蝴蝶印记的装饰。
一看到蝴蝶这种东西,夏夏不知怎么的,她全身莫名地颤了颤。
蝴蝶,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禁物般的东西,因为,在她的大腿上,就纹着那蝴蝶印记。
意识到这点后,夏夏一惊慌,她马上将那衣柜关上。
因着她的惊慌,所以,那衣柜不禁关得极其大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那么刺耳。
整个豪宅的人,都听到了。
这时,有女佣关心地敲响了夏夏的门,她下意识地问。
“夏小姐,你没事吧?”
听到别人问自己,夏夏一急,她马上应答,此时,她正背对着那衣柜的门,背部是贴在上面的,似乎很怕那衣柜里面的东西搬。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门外,那女佣听到后,她只好不再多问,而是道。
“那好,你有事叫我。”
夏夏嗯了一声,那女佣便退下了,与此同时,在另一旁,洛亦君刚好也站在衣柜前。
只见他正伸手去拿睡袍,不过,却是停下不拿了而已,因为,他刚才在听夏夏和那女佣的说话声。
这里很安静,几乎不会有什么噪音,所以,夏夏的说话声,他能听到。
见夏夏没事后,洛亦君面无表情地又再伸手去拿睡袍,然后转身走向浴室。
另一旁,夏夏见那女佣走了后,她咽了咽口水,又再转身,将那衣柜打开了。
当再一次见到那蝴蝶印记的时候,她全身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虽然她有在很努力地克服自己的恐惧心理,可还是会莫名地害怕。
夏夏强忍住,她伸手去拿了睡袍,然后将衣柜关上,走向浴室了。
现在是初秋,天气逐渐的有些凉了。
因此,夏夏洗澡的时候,是用的热水,只见她站在洒水器下,头向上仰着,享受那热水从头顶淋遍全身的感觉。
这种感觉,可真是好,她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可以让大脑暂时性的清醒。
忽然,就在这时,身后一人抱住了她。
夏夏因为在洗澡,她自然是脱光了的,现在被人抱住,她不禁惊恐地大喊一声。
“啊~”
身后,那人猛然捂住了她的唇,出声道。
“嘘,是我。”
久违的声音,洛亦君!
知道是他后,夏夏没有安心下来,反而是更加的急了,她挣扎着,压低声音问。
“洛亦君,你干什么?”
夏夏都不知道他是怎样进来的,可能是那洒水器的水声太大,所以,洛亦君进来了,她才不知道。
这里,是洛亦君的家,所以,他会有钥匙,一点也不足为奇。
这旁,洛亦君的身上,简单地只穿了一件睡袍,只见他见夏夏转过来,然后推向那墙壁。
而他,也顺势吻过去,唇瓣在她脖颈上落点点红痕。
在吻夏夏的时候,他那手,也顺势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睡袍,瞬间,睡袍落地,湿搭搭地静躺在地面上。
浴室里,两具身体缠在了一起。
夏夏不情愿地别过头去,她眼中有泪在流出,但是,那头上的水,将她的泪混合了,所以,让人不知道她在哭。
这旁,只见洛亦君抬起她的一条腿,一边吻着她,一边不断地要她。
他就是这样的人,想要了,不会管场合和情景,随时随地,完全就是凭着心情做事的一种人。
意乱情迷时,夏夏没有了意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是伸手去抱他。
浴室里,两人就这样纵情着。
许久以后,夏夏坐在床边,她正拿大毛巾擦着头发,也不敢看洛亦君,似乎极为尴尬一般。
那旁,洛亦君坐在电脑前,一边拿吹风机吹着头发,一边在那看着电视,似乎惬意得很。
这旁,夏夏擦着头发的同时,她心里也在郁闷着。
她不知道,洛亦君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她,因为,他以前要的时候,都是在床上,这是两人第一次除了床上之后的其它地方。
忽然,那吹风机的声音猛然停止了。
听到异样,夏夏下意识地转头看去,那旁,是洛亦君关掉了吹风机。
只见他拿着吹风机走过来,来到夏夏这里后,洛亦君坐下,然后又再打开那吹风机,竟是开始帮她吹头发。
意识到这点后,夏夏怔住了。
她真的没想到,洛亦君会帮她吹头发,而让夏夏想不明白的是,洛亦君怎么会突然对她好起来了呢?
带着满腹的疑问,夏夏犹豫了一下,然后,她下意识地问。
“洛亦君,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身后,洛亦君听到这话后,他眼中异光闪了闪,却是冷漠地反问。
“我对你好吗?”
顿了一下,他再次问了一遍,似乎想提醒夏夏什么。
“你真的觉得,我对你很好?”
一见他这样说话,夏夏忍不住要怀疑了,她没吭声,嘟嘴闷闷的,似乎在苦恼什么。
而洛亦君,他在这时凑过去,还关掉了那吹风机,凑到夏夏的耳边那里,寒着声音、但语气却又带着极度的暧味,问。
“跟我作爱,是不是爽到了极点,所以,你才会有我对你好的这种奇怪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