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洛亦君是头低低地走,所以,他一时并没有注意到那旁的夏夏,而夏夏,她站在洛氏夫妇的墓碑前,还在那苦涩地说。
“我知道,你们洛家,恨死我们夏家的人了,也知道,洛亦君更恨我,他恨不得我死……”
在夏夏说着这些的时候,那旁,洛亦君快要走到了。
刚好,他在这时,也听到动静,见此,他反应极为敏感,猛然闪身躲起来,然后才探出头去看。
一看,看到那墓碑前站着的人竟是夏夏时,洛亦君脸色一沉。
只见他也没出去,只躲在那里,冷沉着一张脸静静听夏夏在那说。
而这旁,夏夏站在这里,依旧还在说着,她视线看着墓碑,因此,是不知道洛亦君在她身后不远处躲着的。
“现在,你们应该开心了,洛亦君他报复了我,我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就差没想过要轻生。”
轻生?
这二字,重重地落在洛亦君的心里,他双眼危险地一眯,猛然走出去,并冷声问。
“谁准你来这里的?”
听到声音,夏夏吓了一大跳,她惊恐地转身看去,然而,还没容她看清什么,那旁,洛亦君来到后,他用力地就是一巴掌扇来。
啪的一声,夏夏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她人直接被打得摔向了地上。
好在她及时用手撑住了,这才没磕破头,要知道,这里是墓园,那地面,都是水泥地的那种,头一碰到,肯定要流血。
然而,洛亦君却理都不曾理她,只见他看向了那墓碑,冷声提醒。
“我父母的墓碑,你们夏家人最好不要来,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来。”
听到这话,夏夏默默地低着头,她捂住脸,然后站起,道歉着,也不敢抬头看他。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这旁,洛亦君没再吭声,他的视线,就一直看着那墓碑,眼中,有着复杂。
夏夏见他没说话后,也不敢再多停留,她鞠了一躬,然后转身走去,想要离开这里,不再碍他的眼。
不料,却是在这时,洛亦君的手,不知怎么的,竟是伸出来,轻轻地拉住了夏夏。
这旁,夏夏见他拉住自己后,她一怔,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
然而,洛亦君并没有看夏夏,他的视线,就只是看着那墓碑而已,只留给夏夏一个侧面。
看着他,夏夏的眼中有着不解,而洛亦君,他似乎有些落寂一般,缓缓地坐下,那拉住夏夏的手,也松开了。
只见他在那里坐下后,视线依旧还是看着那墓碑,但,话却是对夏夏说的。
“你知道我真正把你捆绑在身边的原因吗?”
听到这话,夏夏一怔,她没吭声,就只是怔怔地看着洛亦君,静等他说下去。
而洛亦君,他也不在意夏夏的不吭声,因为,他知道夏夏有在听。
只见洛亦君的视线,就一直看着自己父母的墓碑,他嘴角的笑意似乎有些苦涩,道。
“报复你,只是其中的一种原因,另一种原因……”
说到这里,洛亦君转头看向夏夏了,他面无表情的,就那样看着夏夏说出来。
“还有另一种原因,就是,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度过这些日子的,我们的情况相同,都没有父母在身边,可是,我活得痛苦,所以,我忍不住想起你,想起那对害我们洛家的仇人,他们的女儿,是怎样生活的。”
说到这里,洛亦君不知怎么的,他前一刻,明明还是面无表情的,然而,现在却是冷笑起来。
只见他的眼神,都透着恨意的冷,续道。
“可是,当我通过调查,发现你在餐厅里打工,还过得挺开心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对你下手了。”
洛亦君的语气,越说越寒,他那眼神,也越来越可怕。
这旁,夏夏看着他那副模样后,不禁开始惊恐起来,她下意识地后退,想要离洛亦君远一点,那双眼睛,都因为过度惊恐的缘故,而睁得大大的。
与此同时,在那旁,洛亦君见夏夏后退了,他不禁站起身,一步一步地靠过去,冷冷说着,没有停下来。
“明明就是你们夏家的错,可是,为什么是我在痛苦,而你却活得那么开心?即使你已经沦落到要打工,可你还是活得很开心,这对我们洛家来说,一点也不公平。”
这旁,夏夏听着他这些话后,她在惊恐中,猛然没理智了一般,大声地对他喊。
“洛亦君,你变态。”
一喊完,夏夏转身就是想跑,然而,洛亦君早就知道她会这样。
所以,在夏夏刚动身的时候,洛亦君马上一闪身,人直接来到夏夏的身后,一把拽住了她。
夏夏被拽住了后,她马上害怕地哭出来,挣扎着喊。
“放开我,洛亦君,你放开我。”
然而,洛亦君却是没有放手,只见他拽着夏夏,硬将她往那旁扯去,而那旁的方向,是他小车停落的位置。
在远远地就看见那辆小车后,夏夏更加的惊恐了,她拼命挣扎着,就是不肯过去,同时也害怕地喊。
“不要,我不要去那辆小车,洛亦君,求求你,不要。”
一般情况下,洛亦君会将她拽上小车,夏夏几乎不用等到上车,便提早地能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然而,洛亦君见她这般害怕后,他却是越加的冷笑起来,扯过去的力度,也更加的大了。
因为,夏夏越是害怕的东西,他便越想让她面对,然后看她小丑般发抖的模样。
洛亦君是男人,夏夏一个女的,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他。
只见夏夏死命地抓住那车门,准备尽自己最后一力,不料,洛亦君却是在这时猛然一推,直接将她塞进了那小车中,然后,他自己也钻进去了。
那门被重重关上,然后,便挡住了视线,使人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里是墓园附近,所以,几乎不会有什么人来。
小车内,夏夏在哭喊着挣扎,然而,她还是被洛亦君给压在身下,那座位,已是被调成床一般的平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