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些人,纷纷笑着回敬洛亦君,道。
“呵呵,洛少,你带来的这女伴,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就是、就是。”
……
听着他们的话,夏夏沉默着,她低下了头,不想再惹事非,然而,事情往往不是她不想惹,别人就会不惹她。
只见那酒喝了一小下后,有些人,已是呈现醉态了。
一醉,那内心的想法,便暴露了出来,只见一个男的,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过来,口里还吐着醉话。
“来,夏小姐,我敬你一杯。”
见别人要敬自己酒,夏夏本想推脱的,但,一道声音,冷冷地从旁边传来,明显地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在警告。
“敬!”
洛亦君!
呵呵,好呀,他不就是想看自己被别人摸么,既然他那么想看,那她就成全他好了。
只见夏夏端起酒杯,尽量礼貌地对那男的笑出来,站起身对他说。
“好,那我就领你这个情好了。”
说着,夏夏一仰头,直把那辛辣的酒水喝下去了。
那男的一见夏夏肯喝,他马上起哄地说。
“爽快、爽快,夏小姐真是爽快。”
说着,他挪着肥胖的身子,似乎还靠过来,与此同时,夏夏见他还在靠过来,不禁有些害怕了。
她几乎是没丝毫犹豫,就往洛亦君那里缩退去的。
然而,换来的,却是洛亦君用力一推,竟是亲手把她推给那个男人了。
眼看着就要摔入那个男人的怀里,夏夏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转开,硬生摔向了地上,也不愿摔入那男人的怀里。
裙子太长,所以,夏夏踩着那裙角了,她穿的是抹胸装。
裙角一被踩下来,她整件衣服都下移了一些,原本不怎么显露的胸沟,现在却是彻底显露出来。
那些老男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
与此同时,这旁的洛亦君,他注意到这点后,原本笑吟吟的脸,却是瞬间沉下。
只见他哼了一声,起身走过来,将夏夏扯起来,然后重新走回那主座上坐下,并将夏夏搂抱在怀中。
这旁,夏夏头低低的,不敢看他,双手护着胸部,不让自己太走光。
洛亦君看了看她后,一脸笑吟吟的,竟是当众抓着她的胸前衣服往上用力拉了拉,防止她再走光。
这样做的同时,洛亦君也压低声音冷笑着问。
“就这么急不可耐了吗?嗯?要露沟来吸引男人。”
听到他这侮辱的话,夏夏不禁抬头看向他,一脸的愤然,只见她咬牙切齿地回答。
“你知道的,我是因为摔倒了,并踩着了裙角,才会走光。”
还没容她说完,洛亦君脸色一沉,当众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不让她再废话下去。
整个饭桌开始闹腾起来,那些人起哄着,在那里鬼叫。
然而,洛亦君根本没理他们那些人,只狂情地吻着夏夏,因为,她今晚实在太迷人了,使他不舍得再把她推到别的男人床上。
既然要陪,那就陪他吧,反正,他也缺个女人伺候。
洛亦君很狂,他吻了一小下,便推开夏夏了,但是,却是并没放过她,而是端起酒杯,仰头喝下了酒,然后用嘴喂给夏夏。
那旁,饭桌上早已凌乱一片了,那些人,全都霉烂到不行,早已跟那些小姐贴在一起。
有些人,就差没在这里脱衣服干上了。
别说不相信,商业圈中的霉烂,的确就是这么疯狂,只是,别人没看到,才不知道而已。
夏夏被他灌了好多酒,已是显现醉意,那脸上潮红一片,还缠在洛亦君的身上说着胡话。
“洛亦君,你恨我,我知道的,你恨我,你这个禽兽,你在恨我。”
此时,夏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像条八爪章鱼那般,双腿横跨开,面对面,坐在洛亦君的腿上,整个人趴他怀里说酒话。
这旁,洛亦君看着醉得迷糊的夏夏,他嘴角一勾,直接抱起人就走。
至于那饭桌上的人,早已醉倒一片,整个片场,充满霉烂的色彩。
坐在小车里,洛亦君没有亲自开车,他喝了不少酒,也有些醉意,所以,是不能开车的,开车的,是司机。
怀里,夏夏还在那说着酒醉之话,整个人完全没有清醒过来。
“你恨你,洛亦君,你恨我们夏家,洛亦君,你为什么要恨我?不是我的错,我没有得罪你……”
听着夏夏这些醉话,洛亦君沉默着,他的视线看着夏夏,眼神有些复杂。
恨她吗?
恨的吧,他恨夏家的所有人,也包括她,甚至,今晚还想把她推出去,让那些男人玩她,让她痛苦。
可是,当看到她露了胸沟的模样,他又舍不得了。
这藏在衣服底下那双小白兔,只有他能玩弄,只有他能摸,其他的男人,碰都不可以碰。
然而,这样的话,他不是在自相矛盾吗?
想让她痛苦,却又不想让别的男人碰她,那么,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知道,这一刻,洛亦君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只知道的是,他现在想跟这个女人开房,然后彻底放纵自己的霉烂。
是的,洛亦君是去了酒店,没有回家。
家里离这里太远了,他等不及,只能去就近的酒店,因为,他想碰她,非常的想,想到了急切的那种。
混合着酒精的作用下,他身体内的燥热,让他疯狂地想发泄在这女人身体里。
到了酒店后,洛亦君直接扶着她去开了房间。
夏夏一直酒醉不醒,口里还说着胡话,全是那几句。
“你恨我,洛亦君,你恨我,你为什么要恨我?”
这旁,洛亦君一边扶着她进房门,一边哄着她。
“你醉了,不要再闹,来,我扶你进去。”
扶着夏夏进到里面后,洛亦君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那酒店的大床,相当的软,夏夏摔在上面后,还被弹起了一下。
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的夏夏,洛亦君并没有马上碰她,而是看着她,在犹豫着。
是的,这一刻,他居然在犹豫,或许,他还有良心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