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夏夏已经醉到不行,她香甜地睡着,那抹胸装一经她躺下来,瞬间,便什么也遮不住了。
胸口鼓鼓的,很迷人。
看着夏夏,洛亦君摸着下巴在那思考,到底要不要碰她呢?
然而,他犹豫,夏夏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
只见夏夏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她身体发热了,在昏迷中,竟然开始不断地扯开衣服,似乎想散热一般。
她身上,本来就没穿什么,只穿了一件连衣裙。
现在被她这么一扯,那胸口的地方,便更下了,隐隐的,都不经意露出了胸衣。
看着这一幕,洛亦君笑了,然后,他走过来,压下了身,贴上了她的身体。
后面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连衣裙被扔到地上,紧接着,胸衣被扔过来,然后,小内内。
而洛亦君,他的衣服也散落一地,那领带,都直接掉在地上了。
不一会儿,酒醉的夏夏开始发出压抑难受的声音,洛亦君折腾她折腾得厉害。
夏夏本来是盘着头发的,现在,那头发却是被洛亦君弄散了,满满地铺在床上,显得她像个妖精一般。
身下,只见夏夏压抑地闷哼着,她人还没醒,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使她这么做的。
脖颈里,洛亦君喘着粗气在那吻她,时不时用力咬她,在她身上,烙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的印记,告诉她,她的身体,只能被他碰。
夏夏的手时不时搂抱着他的背,长指甲抓划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但,有时又会无力地垂落下来,紧抓着那床单,似乎很享受,却又痛苦的模样。
终于,随着洛亦君的最后一次冲刺,夏夏全身一颤,她彻底无力了,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背,休息着。
此时,她双眼迷离地半睁着,酒醉之意,已是退去了不少,人也清醒了一点。
与此同时,在这旁,洛亦君压在她身上,他似乎也筋疲力尽了,一动也不动的,连翻身也不肯,非要压着夏夏,和她品味那爱过后的温存。
抱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夏夏微微笑了出来。
只是,那眼中的泪,也慢慢滑落而已,还好,刚才折腾她的,是这个男人,倘若是别人,那她此时一定会自尽。
然而,夏夏并没有因此就感谢他什么,相反,她眼神一狠,冷漠无情地推开了他,并起来,似乎是想离去。
既然已经伺候过他了,那她也是时候该离去了。
免得他第二天一早,又再厌恶地对她说出什么羞辱的话,自找没趣。
不料,夏夏刚推开洛亦君,洛亦君却是一把拉住了她,声音轻轻的,并没有任何的哀求之意,然而,却又带了那么一丝很难察觉的哀求之意。
“留下来吧。”
听到这话,夏夏震惊了,她眼中泪水无声滑落着,却是不知该怎么办。
这旁,洛亦君也没给她似乎犹豫的时间,只见他一把将夏夏扯过去,然后紧紧抱着她躺在那里。
不知怎么的,洛亦君的眼中,隐隐的有些泪意了。
或许,他在痛苦,他在矛盾,因为,他不可以对夏夏动心的,一旦动心了,怎么对得起那九泉之下的父母?
在矛盾与痛苦中,他那手越抱越紧,似乎要将夏夏揉进怀里一般。
而夏夏,她也痛苦地哭着。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可以对这个男人动心,不可以的,他恨自己,恨到要死的那种程度。
这旁,洛亦君一痛苦,他就想折腾夏夏了。
只见他再次翻身,狠狠地吻夏夏,那力度,就差没把她的嘴唇咬破。
今晚这一夜,夏夏不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被洛亦君折腾得累了,似乎是睡过去的,又似乎是晕过去的。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在昏昏沉沉中,时间一晃眼,来到了第二天。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给满室带来了光明,于光明中,夏夏逐渐醒来。
睁开眼的时候,夏夏发现,她是窝在洛亦君的怀里,而洛亦君,并没有离去,更没有醒来。
近距离地看着洛亦君,夏夏能看到他的睫毛,洛亦君的睫毛,很长,很好看,像是女孩子的那般。
他的脸很俊,安静熟睡的模样,很可爱,像是未成熟起来的大男孩一样。
这旁,夏夏就这样一直静静看着他,嘴家带了丝笑意。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反正,她看着洛亦君安静熟睡的模样,就是感觉很幸福。
然而,洛亦君,是一个冷酷的男人。
他睡着的时候,和他清醒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这不,只见洛亦君原本一直闭眼没醒来的,可是,就在这时,他猛然睁开眼睛了,那冷酷之意,也瞬间蔓延全身。
一看到他那冷冷的眼神,夏夏马上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退去,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料,洛亦君却是双眼一眯。
他直接一翻身,将夏夏按在了身下,紧盯着她冷冷地问。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又想打什么坏主意?是想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不安好心吗?”
见他误会自己了,夏夏不禁一急,她马上解释。
“不是的,我没有。”
然而,还没容她说完,洛亦君却是用食指堵住了她的唇,两人静静对视着,这旁,夏夏有些怔愣,她不知道洛亦君想干什么。
与此同时,洛亦君也没解释什么,他一低头,狂热而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准备和她再次缠卷一次。
身下,夏夏迷糊了,这是洛亦君第一次这样要她,不带任何的复仇心理,只是男女欢爱的那种要。
然而,夏夏还是有些矛盾的。
她略微不情愿地躲闪着,因为,洛亦君是仇人的儿子,她不该心甘情愿地与他做这样的事。
所以,在矛盾中,在她略微不情愿的躲闪中,洛亦君再一次地占有了她,将她圈在身下好好宠爱。
缠绵过后,夏夏安静地窝在他的怀里,而洛亦君,他也抱着夏夏,两人静静地没有说话。
这一刻,不需要任何的语言。
语言有时候,往往是矛盾的开始,一说话,或许,洛亦君就会变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