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洛亦君冷漠地将夏夏推开,他起身来,整理着衣服的同时,也对夏夏命令。
“赶快整理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把孩子打掉。”
虽然他的语气说得面无表情的,但,在说到要把孩子打掉后,他眼中异光还是略微闪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夏夏怔怔的。
洛亦君肯打掉孩子,她本该高兴的,而她刚才,也一直竭力劝服他。
可是,当真的听到要把孩子打掉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夏夏却又莫名地失望,自己怎么了?夏夏不知道。
反正,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
接下来,夏夏依言起来了,她整理好衣服,便跟着洛亦君走去,上了他的小车,然后开去医院。
坐在小车上静静等着的过程中,夏夏的脸上虽然是面无表情的,但,她的心内,却是忐忑的。
她知道自己必须得把孩子打掉。
可是,想到那个小生命真的要残忍地被她杀害,她却又不舍得。
主驾驶座上,洛亦君同样面无表情,他沉默地开车,谁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他现在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就这样,夏夏再一次来到了医院里。
不过,不是她刚才治感冒的那间医院,而是另一间,比刚才的那间要豪气得多,也正规得多。
下了小车,看着眼前这栋正规的医院大楼,夏夏眼有犹豫之色。
身旁,洛亦君许是看出她在犹豫了,见此,他不禁冷冷地讽刺笑出一声,问。
“怎么?舍不得打掉那个孽种了?”
听到他称呼自己的孩子为孽种,夏夏眼中异光闪了闪,似乎有些受伤,刚才,她那样骂出来,完全是生气导致,也是为了刺激洛亦君。
可没想到,现在洛亦君竟是用同样的称呼来还给她。
夏夏很想一笑,傲娇地转头看向他,然后说出比他更不在乎这个孩子的话。
可是,她没有,因为,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她没必要因为两人之间的仇恨而攻击这个孩子。
这旁,洛亦君见她不吭声,他心里不禁更加的不爽。
然后,他似乎想到报复夏夏的办法了,那头凑过去,在夏夏的耳边那里轻轻地提醒,声音却是十足的寒。
“别忘了,你肚子里怀的,可是我洛亦君的种。”
说着,他还羞辱地吻了吻夏夏的耳垂,提醒着她,这孩子是因为两人恶心地缠欢在一起,才有的。
果然,夏夏被他气到哭了。
她眼泪流着,然而,却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掉落下来而已。
洛亦君站好来,他见夏夏哭了,却是非常满意,然后,他就那样看着夏夏,脸上似笑非笑的,提醒着。
“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们还得经历更多,我不会戴套,我就在你的身体里留下种,然后带你亲自来打掉,让你亲眼看看,自己的孩子死在你手里,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洛亦君以为她依旧会不吭声,在那默默承受着他的羞辱时,不料,夏夏却是猛然转头看向他。
只见夏夏的眼中,有着坚决与肯定,就那样眼带泪意地看着他,恨声道。
“洛亦君,迟早有一天,你会把我逼疯。”
听到这话,洛亦君眼中异光闪了闪,然而,他并没吭声说什么,而夏夏,她不知怎么的,在说到这里时,寒笑了一声,然后冷冷提醒。
“不过你放心,如果我真的有准备要死的那一天,也一定是先把你给杀了,然后我们一块死。”
见夏夏说得这样绝,洛亦君的脸色,一分分地沉下。
然而,他的脸上,却是带了层笑意,那笑意很寒,这样的表情,使他看起来相当可怕,仿佛来自地狱般。
这时,只见洛亦君紧盯着夏夏,寒声应答。
“好呀,要死我们一块死,反正,谁活得都痛苦,那还不如一块死,来做个了结。”
说着,他大掌猛然一扯,瞬间就将夏夏扯了过来,让她摔入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力抱紧她,不让她挣扎,那唇瓣,也咬住她的,狂热而狠绝地吻她。
怀里,夏夏委屈得很,她用力推洛亦君,不想接受他的亲吻。
可洛亦君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推不开,而唇瓣那里,也火辣辣的疼,洛亦君根本就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就差没把她的唇瓣给咬出血。
吻了一会儿后,洛亦君却是又再猛然推开她,并且,那力度极大,推得夏夏站都站不稳,人直接摔向身后,掉在了那地上。
然而,洛亦君却是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看,直接冷漠地转身走去了,同时也对她命令。
“走!”
看着他傲慢的背影,夏夏恨恨的,然后,她自己挣扎着爬起,默默跟他走去。
接下来,主治医生安排了夏夏打胎时间。
因着是洛亦君,是这位最大的资本家,所以,医院的人,根本就不敢耽误,马上就安排了手术。
躺在冰冷的床上,夏夏心如死灰。
她真的要把这个孩子打掉了,刚刚才发现,而现在,却是要马上打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手术室的门外,洛亦君静静地坐在那,视线看着前方的地面,却没有焦点。
他的脸上太平静,使人看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洛亦君坐在过道的排椅上,一直静静地等,那过道相当安静,一丝声音都没有,而那盏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
里面,夏夏正在手术。
洛亦君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反正,久到他都已经麻木了,那手术室的门,才被焦急推开。
一见有动静,洛亦君以为好了,他眼眸不禁动了动,马上站起来,走过去的同时,也问着。
“怎么样了?”
此时,是护士从里面紧急走出,并非医生,一般护士出来询问,是极其不好的事情。
这不,只见那护士出来后,她连口罩也没时间弄开,急声提醒。
“病人出现异常,她子宫受损,这胎打过后,对她以后的怀孕,会造成影响。”
听到这话,洛亦君怔怔的,他不知怎么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