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平静的等待中,最后,还是洛亦君最先出声,只见他声音淡淡的,问。
“去医院看了吗?”
听到他这话,夏夏眼眸异光闪了闪,她沉默一下,然后,冷冷淡淡地提醒。
“洛亦君,下次你打电话给我之前,可以先打回家,问过那些女佣后,再决定要不要打来给我,因为,你完全可以从她们口中知道答案,这样,也就不用再打来给我了。”
电话里头,洛亦君的脸色,因她这句话,一分分地沉下去。
然而,他并没有马上发作,而是冷笑出一声,寒着声问。
“你什么意思?我打个电话关心你一下,你就让我打电话回家问佣人,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觉得很恶心?”
夏夏似乎是为了故意刺激他,只见洛亦君一说完,夏夏便不假思索地应答出来。
“是,我听见你的声音,的确感觉很恶心,所以,你以后没事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就算我病死,也是我活该,你洛亦君,应该笑着拍手,因为,我们是仇人嘛。”
这一下,夏夏的这番话,真的刺激到洛亦君了。
只见他在盛怒中,一句话也不答,直接啪的一声挂电话,似乎怒到了极点。
本来也是,洛亦君挺好的心情,现在听到夏夏说这样的话,那心情能好得了才怪。
再者,他打电话来,是关心夏夏。
然而,夏夏却这样说话伤人,他不怒,那才是怪事了。
听着他怒到直接挂机的嘟嘟声,夏夏平静了下来,她默默低头,那心情,不知怎么的,也莫名跟着失落起来。
现在好了,她把洛亦君骂一顿,她是高兴了。
然而,回到家后,不知洛亦君会怎样呢,说不定,会怒到生生把她掐死也说不定。
就在夏夏情绪低落地吊着点滴的时候,忽然,一护士手里拿着一分检验单过来,她对这里的众人问着。
“谁叫夏夏?”
此时,在这里打点滴的,有好多人,夏夏只是其中的一个,所以,那护士并不知道哪个人是夏夏。
与此同时,夏夏见有人叫自己了,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然后应了一声出来。
“是我。”
那护士听后,她走过来,一脸随意的模样,道。
“你怀孕了。”
说着,她将那张单递给夏夏,而夏夏,她听到那话后,震惊得双眼立马睁大。
然后,看着那份递到眼前的检验单,夏夏颤着手接过。
当看到那份单上的确是写着自己的名字,并明确表明怀孕后,夏夏在震惊中,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护士,下意识地问。
“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此时,不是她不相信那医院的专业,而是,她不想相信这个事实。
她怀孕了,她怎么可以怀孕呢?
那是洛亦君的孩子,她怎么可以怀上他的孩子呢?两人可是世代家仇,她怎么可以怀上仇人的孩子呢?
这旁,女护士似乎忙得很,她转身走去,同时也随意地回答。
“没有搞错,刚才帮你检查身体的时候,顺带帮你检查到这方面了,你的确是怀孕了。”
看着护士远去的身影,夏夏不敢置信地收回视线来,低头看向了手中这张单。
此时,她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这个孩子,留还是不留?夏夏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刻,她只感觉心里慌得要命,手忙脚乱的感觉。
那是洛亦君的孩子,她不能跟他生下孩子。
呵呵,也是,洛亦君做那事的时候,都是兴起而做的,哪里会戴什么套,她不怀上,才怪。
从医院吊完点滴回到家后,夏夏整个人,还是呆呆的。
吊点滴果然有效,她这才刚吊完点滴,身体的感冒,便好了很多,只要再好好休息个两天,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时,那些女佣们见夏夏回来了后,她们一喜,主动走过来搀扶夏夏,问。
“夏小姐,你回来了?”
此时,已是差不多临近中午的时候了,她吊个点滴,几乎在医院坐一上午。
听到那女佣的声音后,夏夏呆呆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吭声应什么,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三魂丢了七魄般。
这旁,那女佣自然也是注意到夏夏的不对劲神色了,见此,她似乎有些不解,然而,并不敢过问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后,夏夏静静地坐在床上,双手抱膝,一个人发着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保持这个动作坐了好久。
忽然,在中午的时候,那个魔鬼,他回来了,只见他的人还没到,便听到他怒气冲天的声音。
“那个贱人在哪儿?”
女佣们似乎被洛亦君这副模样吓着了,她们惊恐地答。
“洛先生,夏小姐在房间里呢,她一回来,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也不说话,不知道怎么了。”
随着那女佣的话音落下,嘭的一声,房门直接被洛亦君踹开。
那门一被踹开后,马上,洛亦君也能看见夏夏了,见夏夏在床上,洛亦君冷沉着一张脸,他马上走进来,并将房门给关上。
嘭的一声,洛亦君关得相当用力,就差没把房子拆的那种情形。
关好门后,他向夏夏这旁走来,那危险的气息散发着,视线紧紧盯着夏夏。
而夏夏,她静静地双手抱膝,似乎并没被这一切动静所影响般,简直就当洛亦君不存在。
这时,洛亦君走到后,他粗鲁地用手一把抓住夏夏的头发,逼她抬头看自己,冷冷地逼问。
“谁给你的狗胆,敢那样对我说话?”
因着被他扯住了头发,夏夏的头皮有些发疼,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扯回自己的头发,同时也轻喊着。
“疼疼疼……”
然而,夏夏越喊疼,洛亦君就扯得越用力,只见他猛然用力一扯,将夏夏扯摔向自己,同时也怒吼着。
“疼?现在知道疼了?”
夏夏摔落他的怀里后,洛亦君马上抓住她的双肩,逼着她看自己,与她视线对视着,怒声问。
“知道疼你还敢那样对我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