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后,夏夏在自己的房间内休息着,其实,她就是在整理一下自己那行李箱内的东西。
行李箱,除了几件衣服,就没有其它的了。
并且,那衣服,还是相当的普通,她已经不再是夏家的千金,哪里又会有钱买衣服呢。
在餐厅上班的时候,那一点点可怜的薪水,真让她对这社会绝望。
这种穷日子,她过了三年。
而三年的时间,足够让她体会了底层人员的那种艰辛,和对金钱的渴望。
以前,夏夏还小的时候,她是夏家的小千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那么渴望钱,可现在,她明白了。
这个世上,真是有钱就是爷,谁都得对你陪笑脸。
将行李箱内的衣服拿出来后,夏夏挂到了衣柜里,然后,她坐在床上发呆。
此时,她心内有种五味杂陈的感觉。
忽然就在此时,夏夏的手机响了,听到手机声,夏夏下意识地拿来准备接。
一看,她便看到了那个号码。
这号码,她虽然只见过几回,却是死也不会忘记,是洛亦君的,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打来,又想玩什么花样。
见是洛亦君打来,夏夏本不想接的。
然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她懂,倘若她不接,洛亦君又有借口来找她麻烦了。
见此,夏夏只好接了。
“喂?”
电话里头,洛亦君并没有马上出声,他沉默了好一下,才冷漠地说出一句。
“过来。”
然后,便直接挂电话了,听着嘟嘟的挂机声,夏夏眉头皱了一下,她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过去。
夏夏并不知道洛亦君在哪里,所以,是问的女佣。
待来到他的房门前后,夏夏停下脚步,她似乎很犹豫,迟迟没有敲门,不过,最后她还是敲门了。
门一敲响,里面传来洛亦君的声音,磁性的男性声音,很好听,可是,却莫名地带了丝冷。
“进来。”
听到他应答了,夏夏咬着下唇进去,一看,夏夏便看到了他。
只见洛亦君躺在床上,他似乎闲得无聊,正在那里玩着手机,也不知玩的是什么,可能是游戏之类的。
这旁,夏夏没敢再过去了,她离洛亦君远远的就停下了,闷闷地问。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床上,洛亦君理都没有理夏夏,他只玩着他的手机,不过,却是不急不慢地应了话。
“你知道你父母是多坏的人吗?”
一听他说起这些,夏夏不禁马上冷哼着笑了一声,又来了,他说这些,无非就是为了要自己亲口承认她的父母很坏。
可是,她绝对不会承认的,看着洛亦君,夏夏冷哼着说。
“洛亦君,你可以羞辱我,但,请不要羞辱我的父母。”
这本来并不是怎样严重的一句话,然而,也不知哪里触怒了洛亦君,只见他双眼冷冷一眯,那手机直接被他摔掉了。
洛亦君的动作很快,夏夏完全看不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他便快速起来,想要过来了。
一见他靠近,夏夏下意识地就是想跑出去。
不料,她刚转身,身后的洛亦君已是马上来到,只见他直接抓着夏夏的头发一扯,甩向了那旁的床上。
洛亦君的动作很粗鲁,整个人都散发着盛怒的气息。
这旁,夏夏摔在床上后,她惊恐地看向洛亦君,下意识地想要起来,准备再次跑去。
不料,洛亦君已是来到了。
只见他冷沉着脸,一把压下身来,那手,也顺势掐住了夏夏的脖子。
夏夏被他掐得几乎没断气,脸色都已经涨红了。
与此同时,在这旁,洛亦君冷盯着她,那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边掐着夏夏,洛亦君也一边盛怒着问。
“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干了些什么恶心人的事情?嗯?”
这旁,夏夏惊恐得很,她快要被洛亦君掐死了,那个恶魔,他下手真是不分轻重的。
只见夏夏在即将断气中,她双手用力扳开着洛亦君的手,想要喘气,根本顾不上回答他。
然而,洛亦君已经被盛怒冲昏了头。
此时的他,早已没有理智,只见他恶狠狠地掐着夏夏,咬牙切齿地提醒她。
“要不是因为你的父母,我爸妈他们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你们夏家的人,全都该死!”
说着,他用的力度,猛然加大。
那力度太大,夏夏一颤,她感觉自己快要断气了,原本挣扎着的,现在,却是软下来,大脑开始呈现昏迷状态。
她就知道,洛亦君这么恨她,恨到想她死,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这旁,洛亦君一见夏夏要断气的模样,他怔了一下,那掐着的手,瞬间松开。
一松开,夏夏快速喘气。
最后的求生意志,让她身体本能地喘息,想要恢复过来。
看着夏夏还没死去,洛亦君冷哼一声,只见他盯着夏夏,眯着那双冷眸提醒。
“放心,你没死,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着,他动作粗鲁地扯夏夏的衣服,而夏夏,她静静地躺在那,没一丝的力气去反抗。
只是,那眼角的泪,莫名地就流下来了而已。
她已经是洛亦君名义上的妻子了,即使他这样做,别人也是说不得什么的,因为,一句履行夫妻义务就能把别人的嘴堵死。
昏暗的灯光下,夏夏哭着痛喊。
“啊~”
洛亦君这人,简直就是禽兽,他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完全就是野兽那般,嘶咬着夏夏。
是真的嘶咬,这时,只见他埋在夏夏的脖颈那里,狠狠咬着她的肌肤,深入肉那般,都快出血了。
这哪里是在履行夫妻义务,分明就是野兽在猎食他的猎物嘛。
咬过后,洛亦君抬头看向她,阴沉地问。
“这样的力度,够不够痛?”
身下,夏夏早已被他剥光了,她哭着点头,答。
“够,够,够……”
倘若是正常的欢愉,她或许还可以接受,可是,洛亦君根本就不是在欢愉,他是在嘶咬夏夏这具躯体。
一夜,夏夏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了。
她不但要忍受着洛亦君的侵犯,还要忍受他丧心病狂的嘶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