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夏那话,叶尘一急,马上伸手去拦她,道。
“夏夏,别闹。”
然而,夏夏直接甩开他的手,直向那旁的洛亦君走过去,那视线,一直紧盯着洛亦君看。
身后,叶尘见她真的走过去了,他眉头深皱。
这旁,夏夏来到洛亦君的身前,她看着他,那头要略仰才能与他对视,然后,夏夏面无表情地出声。
“洛亦君,我恨你。”
话毕,夏夏绕过他走去了,然后,钻进小车中,与此同时,洛亦君的心,因着她的那话,莫名地有那么一颤的感觉。
我恨你!
是呀,岂止是恨,只怕,早已恨入骨了吧。
洛亦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没有那种胜利者的笑容,神色淡淡的,就这样转身走去。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笑着讽刺对手一番,可现在,他却没有了。
然后,洛亦君钻进了小车中,这拉风的一行人,便开着小车离去了,余留下叶尘一个人静静地站在这儿看着。
此时,只见他眼神略微有些复杂,也不知叶尘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旁,小车中,夏夏静静地坐在那,洛亦君坐在她的身旁,前方,是司机在开车。
两人静静地一直没有吭声,忽然,洛亦君不知怎么回事,他伸手过来,一把抓住了夏夏的手,然后,便没有放开。
可是,夏夏讨厌他的碰触,不禁抽回手来。
然而,洛亦君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一般,所以,不禁马上收紧,然后,夏夏便无法挣脱开他。
见此,夏夏不禁转头看向他。
可惜的是,洛亦君并没看她,那视线,一直看着前方,脸色也淡淡的。
如此,夏夏也奈何不了他,只能生气地哼了一声,然后收回视线。
回到家后,宽大的床上,两具身躯紧密缠绵。
身下,夏夏哭泣着,她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上,洛亦君眼神冷漠,他不断惩罚着她,那唇瓣,猛然凑过来,吻咬着她的唇。
这一刻,她就像女奴,向主人摊开身子,任他索取占有。
然而,洛亦君却似乎觉得占有了她,还不满足一般,他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与此同时,夏夏还在哭泣,她侧过头去,不想看他。
见此,洛亦君冷笑一声,他傲慢地扬了扬下巴,看着她讽刺地问。
“不是喜欢逃吗?现在的惩罚,够不够?”
说着,他又再运动了,而夏夏,她口中因着他的突然,忍不住发出一些申吟声来。
洛亦君折磨了她很久,才放过她的。
这时,已是很深夜了,两人泡在浴盘中,他舒服地靠在那儿,而她,横跨开双腿,与他面对面地坐着的那种。
两人身体皆是一寸不着,夏夏是靠着他的,静静窝他心口里休憩。
她很累,被洛亦君折腾得没一丝力气了。
这旁,只见洛亦君双手紧抱着她的身体,那后脑勺枕在浴盘的璧上,双眼也没睁开,淡淡地提醒。
“以后,不要再试图离开我了。”
今晚,他真是把夏夏往死里折腾的那种,如果她不主动求饶,她恐怕真的后断气。
这旁,夏夏听到他那话,轻轻地应了一声。
“嗯。”
那双手,紧抱住他,用脸蛋贴着他的心口,然后,就此静静睡觉,她很累,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想做。
后来,在迷迷糊糊中,夏夏似乎是睡着了。
以至于,两人泡好了,洛亦君准备叫她起来的时候,却是收住声音了。
这时,看着心口那里的娇人儿,洛亦君的嘴角,轻轻地扬起。
他刚才折磨夏夏的时候,真是着了迷一般,不断想给她高朝,让她为自己亢奋。
可是,不就是女人么?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在乎这个女人的感觉,似乎,不把她弄爽了,他不满足一般。
见她已是熟睡,洛亦君也没再叫醒她,而是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然后出去。
夏夏一直处于安静熟睡中,她并不知晓这一切。
接下来,洛亦君亲手帮她把全身擦干,然后,拿来吹风机细心地帮她吹头发,因为,湿着头发睡觉,是很不好的。
吹头发的时候,夏夏似乎有点醒了,她嘤咛一声,却是又再沉沉睡去。
看着她这可爱的一面,洛亦君的嘴角,不禁轻扬。
听说,女人在****中越满足,事后,她便睡得越沉,刚才,她一定很快乐吧。
虽然夏夏有在哭泣,并且还一脸痛苦的模样。
但,洛亦君却是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到她在快乐,因他的驰奔而快乐,女人呀,身体果然是永远比嘴巴诚实。
看着她脖颈间的咬痕,洛亦君嘴角不禁轻扬得更勾。
那是他的杰作,是两人爱的证明。
然后,洛亦君帮她吹好了头发,便钻进被子中,抱着她睡觉了。
此时,被子里光溜溜的两具身体,贴合得如此完美。
怀里,夏夏似乎怕冷一般,在熟睡中,她嘤咛了一声,然后,下意识地往洛亦君的怀里钻了钻,这才沉沉熟睡。
这旁,看见夏夏这样,洛亦君的嘴角,一直在上扬。
这女人,她醒着的时候,嘴巴还挺毒,可是,睡着了,却是如此可爱。
然而,看着看着,洛亦君的笑容,却是逐渐收起,那眼神,慢慢转为复杂。
虽然有在一步步地心动,可,两人毕竟是宿世之仇。
如此巨大的鸿沟,真的能跨越吗?
看着她,洛亦君的眼中,莫名地又再闪现迷茫,他不想承认的,可,夜深人静时,他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在为这个女人心动。
她跟别人跑了,他生气到带人追,哪怕出动警员,只要把这个女人揪回来。
只有她陪在身旁,只有每夜抱着她入眠,心里才会感觉踏实,而不是空空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时,洛亦君凑过来,他吻了吻夏夏的额头,然后,这才轻轻出声。
“睡吧,宝贝。”
说罢,他自己也闭眼睡去,那搂抱着夏夏的双手,现在又再收紧了些,仿佛在怕这个女人会半夜溜掉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