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慕向晚的理智慢慢离她远去,感觉到他不可遏制的需求下,竟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甚至放弃了象征性地挣扎。
他醉了,也许一夜欢情后,什么都不会记得,那么,就放纵自己一回……
她细织的手臂攀附住他健硕的背脊,热烈地与伸入她口间的舌头热烈纠缠,韩子辰像欲望无限的狂兽,不断深掏她香馥的蜜津,全身像火球一般,充斥着躁动,每一个细胞都不想离开她的身体。
喘着浓重的粗气,他心急火燎地去解她的纽扣,慕向晚发出一声嘤咛,气息急促,欲流涌动,葱白玉指挂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伸过去主动去剥他皱褶歪斜的衣服领带。
像两头在野外交、合的野兽,两人纠缠吻咬,没一会儿功夫,两人的衣物一半被扔到地上,一些凌乱地丢弃在床边,慕向晚的纱衫被韩子辰解得往两边大开,半褪到腰间,露出里面性感的白色文胸,韩子辰上身已赤膊,西裤还没脱,他抬起她的臀,单膝跪在床上,从上压住她。
他们的吻更加狂热,似乎单纯的吻还不够宣泄相互之间的盘错纠结的恩怨,他们彼此吻着、撕咬着,口中传来彼此猩红浓稠的血腥味道,却让他们都有了释放的感觉,也许,只有用原始的节奏才可以令他们最舒服。
她的爱,化成放肆的吻;她的狠,化成狠厉的撕咬。
他口里含着她的血,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慕向晚下意识地仰起脖子,方便他索吻,嫣红的唇发出尖细忘情的吟哦,像是欲望被烧起的洗喘,又像是对他的鼓舞。
细腻白皙的颈项直至胸口,一路留下了他的吻痕,是他在她身上的标记,他悄然解开文胸盘扣,用牙齿刁掉她的胸衣,精致饱满的丰盈骤然暴露在空气之中,因他大力的力道,掀起了一阵阵炫丽的波涛。
他的眼,布上了一层深浓的欲望,她的眸,含情半睁;相望良久,他一声低吼,直接抬起她的臀,压抵他的热源。
房间里已充斥着麝香暧昧的气味,两具窜烧火苗的身体,像干柴碰上烈火,一促即发……
鸟儿欢快的鸣叫,时间还只有早上六点。
慕向晚早已清醒,用被子盖住自己光露疼痛的身子,半坐着凝睇睡在自己身边,昨晚一夜无尽索取的男人,一副长而卷曲的睫毛,安静时候的他,睡得像是无害的孩童,谁能想到他会是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而她竟然让那个魔鬼再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撑起酸疼的腰肢,她裸着身下床,从地上捡起一件件散落在地的衣物,满布吻痕、抓痕、咬痕的白皙玉体,无一不彰显昨夜的激狂。
她从衣橱里找出一件高领的长袖衬衫,很快换上,翻起领口,用以遮住颈子上红红紫紫的瘀痕。
她回头看了还在沉睡中的韩子辰,轻轻带上房门,一人只身离去。
只是一夜情而已,希望他不要记得。
韩子辰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慕向晚早已不在,枕头也没有了凹陷的痕迹,之后身旁凌乱的床单,显示这里曾经有人睡过。
这里好像……是她家?
他皱紧眉,拍打沉重的脑袋,昨晚发生过的画面零散地汇编在他的脑海里。
他在酒吧借酒消愁,然后驾驶去她家楼下……再不小心撞到了人……后来好像看到了她,之后他们就接吻、拥抱……滚床?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脑一下清醒--
他们昨天那个了?不由得,嘴角浮出一抹狂喜的笑痕。
那么她人呢?!
韩子辰协同证监会的一干领导来天行视察,韩子辰作为沪市最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之一,自然享有等同政府机关的尊荣,更何况天行的上市,就全靠他的助力。
这种视察的场合,换是其他公司,他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是这次,他竟然主动让徐特助联系证监会。
慕向晚自然而然需要陪同参观,顺便请客吃饭外加送礼烧香。
韩子辰一整个行程都一瞬不瞬地盯着慕向晚看,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步履姗姗地跟在最后头。
说实话,这女人的身材真还不懒,腰细如柳,臀圆胸挺,怪不得隔了一年多,还对她意犹未尽。
韩子辰的头脑里又开始意、淫似的联想起昨晚的春景,心中一阵窃笑。
他没失忆,昨晚喝了酒,就是专程去找她的。
慕向晚感觉到背后有两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如同芒刺在背,别扭得不行,目光不小心触及到他,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慌张别开。
趁慕向晚秘书向证监会的众人介绍公司概况的空当,韩子辰将慕向晚强行拉到隐蔽的角落。
慕向晚靠在墙面上,韩子辰两臂撑开,围绕在她周围,把她锁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颀长的身躯几乎贴紧她。
“昨天……”
“昨天什么都没发生!”
不等他说完,慕向晚就毅然打断。
韩子辰眯起阒黯的深眸:“是吗?难道我出现了幻觉?而且还是那种劲爆喷血的激情戏?”
慕向晚垂着眼皮,不看他:“谁知道,也许是你黄碟看多了,满脑子都是****肮脏的东西!”
韩子辰顿然失笑:“我又没说什么,你就知道是哪种‘激情戏,了,若不是身临其境,应该没这么高觉悟吧?”
慕向晚背转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没带安全套。”噙着笑,他突兀地来了一句。
慕向晚差点被他气死,又不愿承认,只能吃闷亏。
见她不答话,韩子辰挑起眉,精明的眸光划过她高起的领口,道:“啧啧,大热天的,人家大姑娘都在街上穿吊带了,你怎么还穿高领的衬衫,像个傻婆娘似的。呦,而且还是长袖的,好像是想特意遮掩掉什么嘛!”
慕向晚仓促地低下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走了。”
就从他自信的“束缚”中抽身,掉头重回人群。
韩子辰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没料到的是,她过分的冷静,亦或是坚持的逃避?
“慕总,东菱集团董事长要约见您。”秘书走进来。
“韩经理的父亲韩正轩?”慕向晚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