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有过节？”
“何止是过节，他仗着手里的报告，威胁我说出背后指使人，如果我说出是你，他会怎么样？”
朱先言大吃一惊的瞠圆了眼，“你千万不能说。”
“我若说了，我们还能在这儿谈话吗？”杨芊语口吻平静，眼神中多出了少许落寞，“我什么时候能做回杨芊语？”
“怎么了？”
他们约定的期限还没到啊？
“我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要总是说可以做回杨芊语那样敷衍她的话，她现在学现实了。
时间，有时候就是生命。
她的坚持让朱先言感到些微为难，皱了皱眉，“我交给你的事情你做了多少了？”
“现在杨渺渺的爸妈都认定我是渺渺，其他人也一样，杨家一切都好。”好像就她一个人不好。
不过，今天似乎又多了两个。
“我跟唐尧分手了。”
“什么？！”
“我不是杨渺渺，我不能继续欺骗他的感情，否则我心里会有犯罪感。既然我会做回杨芊语，那么跟他之间迟早要有个了结的。”
分手是早晚的事情，就算杨氏夫妇觉得唐尧千般好万般好，但她终究不是杨渺渺。
骗不了自己的心，更骗不了自己的眼睛。
“你说的也是，你终究是杨芊语。但现在分手是不是太快了点，再说有些事情我们还需要唐尧的帮忙。”
“可我已经说出分手了。”
她不可能再回头的，自知继续跟唐尧纠缠下去，将来受伤害最大的那个人一定是唐尧。
这也是她答应贺钧跟唐尧分手的理由。
可以预见的伤害，她愿意提前去防范，当时替杨渺渺做的最后一件事。
“我不管，事情没有完成之前，你必须跟他在一起。”
“这不可能。”
“你是不想做回杨芊语了吗？我自认能把你整容成发生车祸前的模样，只有我一个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