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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022:情之所至


  程夭夭沉着脸懒得理他,顺手在保温瓶里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摆在他病床上的护理桌上,“喽,你要的水。”

  危为摸了摸杯子,一脸理所当然,“水太烫,本少爷要喝温开水。”

  程夭夭仰起头高居临下看着他,“爱喝不喝,不喝拉倒。”

  “呦,既然特护这么不乖,那我只好给爷爷打个电话了,爷爷一旦知道,就会给他大病初愈的战友打电话,战友知道了,大概会柱着拐杖来病房瞧个究竟,哎,可怜一个老人家,因为自己的外孙女来回折腾..”

  “够了,简直是长舌妇,喝喝喝,喝不死你,我马上给你放凉行了吧。”

  一句大病初愈来回折腾猝然踩到程夭夭的雷区,她板着脸,拿着两个瓷杯将水来回兑,也不知外公睡了没有,她应该上去和外公说一声,何苏羽已经被她剔除到生命之外,让他不用再担心。

  危为认认真真看着她一脸不耐心不在焉重复手中的动作,似乎只要他开口说你走吧,就会快速不带停顿悠然离去。

  十八岁的年纪已经订婚,有一个风度翩翩两面三刀的未婚夫,怪不得会对他不屑一顾。

  不知怎么想的,他猛然握住她的手腕,别扭扭过头,“你走吧,我在医院观察一晚就会回家,用不着你照顾。”

  运动的手被突然制住,杯中的水荡出一片淋到手上,程夭夭倒吸了一口气,手抖了抖,杯子一个没拿稳从手中脱落。

  下面是一床薄薄的夏日被单,杯子掉到床上,势必会烫伤躺在床上的人,她条件反射,顺手一把接住,杯子里散出一小波水落到手上,她忍痛将杯子放到护理桌上,杯中的水已经放了一会儿,温度不过八九十度,却因她皮肤白皙平时保护的好,两只手都烫红了一大片。

  危为看着眼前两只嫩细嫩秀美的手上不合时宜镶了一块大红斑,眸光聚紧,一脸无法相信和动容,她明明不愿意,明明讨厌他不是吗?又怎么会,怎么会怕烫着他,而反应迅速甘愿伤了自己接了这杯水。

  心口像是被谁紧紧攥住,连呼吸都有些沉重了,他不假思索,拿起她的手,将手指含在了嘴中。

  被烫伤的人都知道,刚烫伤时不觉得,过后,就会非常痛,特别是接触到热的东西。

  程夭夭看着危为满脸心痛将她的手指吸住,本来火热的手像是要烧起来了,她刚想说你神经病啊,看他表情,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怕伤了他的满腔心意,以后再也不敢轻易付出。

  她声音小了很多,嘲笑道:“危为,你不是猪变的吧,要不然怎么这么笨,烫伤了接触热源会伤上加伤,白痴。”

  危为怔怔看着她,一脸呆萌,一身邪气敛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一个精致干净的少年,语气里带着疑惑,“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

  程夭夭嗤笑了一声,“你真信了?这智商是硬伤,得治。”

  危为松开她的手,竟没跟她吵架,反而温柔了很多,快飞按了床侧的呼叫铃,“那让医生给你上药。”

  程夭夭狐疑想了想,满是高傲,“危为,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我是为了你,我不过是不想让你去烦我外公而已。”说完,跑到洗手间去了。

  双手在自来水下反复冲洗,程夭夭才感觉手上的灼热去了一些,等出洗手间,病房里已经有好几个白大褂严阵以待,等着为她就诊上药。

  上好烫伤药,她晃了晃受伤的手,“危为,我受伤了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呆在医院,我先走了。”不等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自顾出了病房。

  手上的手表显示已经深夜12点,程夭夭荡着两只手来到外公的病房外,门口站着两个高大的警卫,她看着病房轻声问:“外公睡了吗?”

  其中一个面无表情,“已经睡下,您要探望还是明天再..”

  程夭夭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别和外公说我来过。”

  时间太晚,她一个人提着包包坐电梯下楼,纤长的影子倒印在地上,清癯孤冷,懒得回程家老宅,直接去了东华公馆。

  打开门,凉凉夏风迎面扑来,她抬头看了看,阳台的丝质薄窗帘飘飘欲飞,一小片城市灯火照出阳台一个小角,隐约可见屋内家具的轮廓。

  咦,今早没关阳台的门吗?

  她奇怪想了想,也许真是出门匆忙忘了关吧!正要开灯,却摸到了一个手心朝上的大手掌,她手刚放上去,那大掌收拢握紧用力一拉,措手不及跌入一个浑身散发着特殊男人香的熟悉怀抱。

  解予紧紧抱着她,将她的脸压在他胸前,脑袋搁在她的头顶上,声音闷闷的,“小鬼丫头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程夭夭稍稍松开他,反问:“你撬开我阳台的门是在等我?听你声音,怎么,心情不好?”

  上一世和解予住了一年多,某些方面,她非常了解他。

  “臭丫头,你是爷肚里的蛔虫吗?一猜就中,真不可爱。”

  解予放开她,打开室内的灯,走了几步坐在沙发上,客厅椭圆形的水晶几案上还摆着一瓶红酒,他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漫不经心摇晃着酒杯,“如果我和你说,张磊和王冬冬今天下午都出境了,你会不会生气?”

  程夭夭非常吃惊,要说有多恨王冬冬和张磊,倒也不见得,但他两人是她悲剧的开始,所以在和解予合作后,她就给出了两人的结局,要将两人送入监狱,至少吃十年免费公家饭。

  以解予的能力、势力,他应该很轻松就能做到,更何况王冬冬还行动不便,这种情况,怎么一宣读完遗产就逃出了境?

  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她都不信。

  晶莹高脚杯里的红色津液轻晃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光,解予脸上不见抱歉或遗憾,只斜眼睨着她,等答复。

  程夭夭目光移向他握杯的手,手骨节骨凸起表明他握住杯子的力道极大,若是不了解他,大约就会误会他,以为他不把她的事当事,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拿起高脚杯,她浅浅啜饮了一口,扬眉,“逃出境了你就去抓回来,你倒好,不去抓,反而翻出我珍藏已久的酒王,让我以为,张磊、王冬冬逃了,你在喝酒庆祝。”

  解予眉轻皱,“你不问我他们是怎么逃走的?”

  程夭夭摇摇头,“我相信你,如果你想告诉我,你自然会说,你不愿说,我不会问。”

  你不愿说,我不会问。

  解予凝着她云淡风轻说出重于泰山有着深刻意义的八个字,乍然间全身血液沸腾,情之所至将她压在沙发上吻了上去。